此时的赵睿儿已经有些虚脱了,看到德妃出现,立刻两眼放光,来了精神,看着德妃,一脸哀求道:“德妃娘娘,求你放过我母后吧!只要你放了我母后,我保证不会再和铭皇子争太子之位了。”
德妃不屑一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处境,还有资格和铭儿争太子之位吗?不自量力。”
“我知道错了,求德妃娘娘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只要你肯放过我母后,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我求你了,求你了!”赵睿儿狠狠的把头磕在青石板上,不一会儿额头便磕出血来。
德妃见状,冷冷呵斥道:“就算你磕死在这里,本宫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本宫多的是为本宫做牛做马的人,不需要你这一个,回去告诉你的村姑母亲,敢跟本宫争,她只有死路一条。”
“德妃娘娘,我母后以后绝对不会再和你争了,只要你放过我们,我和我母后立刻离开皇宫,这样可以吗?”额头上的血和着雨水留下,赵睿儿顾不得痛疼,一心只想救母亲。
德妃阴冷一笑道:“不可以,若想让你们不和本宫争抢,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你们娘俩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留着你们,难保以后不是祸害,只有你们死了,皇上才会彻底的忘记你们,本宫和铭儿才会永远的高枕无忧。”
见德妃如此的无情,赵睿儿也彻底的绝望了,站起身来怒瞪德妃,气愤道:“你这个阴险可恶的女人,是你陷害我的母后的,我的生辰根本就不是九月份,是你买通了村长和王婆婆,赵婆婆故意这么说的。”
冷铭见状,立刻走上前去朝着赵睿儿的脸就是一巴掌,恶狠狠道:“我叫你骂我母妃,你这个野种,你根本就没资格做父皇的儿子,你凭什么和我争夺太子之位,我打死你。”又朝着赵睿儿的腿狠狠踢去,本就双腿疼痛的赵睿儿,被他这么一踢,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摔的膝盖很痛,他想用力站起来,奈何双腿太痛,使得他根本站不起来。
凤悦宫这边,赵阳儿用完午膳后,发现赵睿儿不见了,便在凤悦宫找了遍,发现不见儿子,便想肯定是钟国仁偷偷带他出去玩了,想必天黑之前会送回来。
可晚膳的时间都已经过了,还是不见儿子的踪影,赵阳儿不免担心起来,想到捧高踩低的皇宫,赵阳儿很担心有人欺负儿子,或是有人害儿子,越想越害怕,顾不得自己是什么禁足之人了,朝宫外冲去。
来到宫门口时,被侍卫们拦住,赵阳儿挣脱一番,还是没能摆脱侍卫的阻拦,情急之中,赵阳儿急中生智,高喊一声:“皇上——”
侍卫们一听,立刻跪地行礼:“参见皇上!”
赵阳儿趁机溜了出去,冒着大雨,四处寻找儿子。
赵阳儿在焦急的寻找着赵睿儿。
而赵睿儿则在这边受人欺负。
冷铭觉得把赵睿儿踢跪在地不解气,见赵睿儿痛苦的跪在地上,又上前对他拳打脚踢:“我叫你装,叫你会演戏,你就是用这种苦肉计博得父皇的宠爱吧!我打死你,打死你——”脚狠狠的踩在赵睿儿的手上,用力的磨。
痛的赵睿儿脸色苍白,但依旧不喊出声来,抬头看着德妃,冷冷道:“你这个陷害我母后的女人,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父皇会知道真像的。”
德妃张狂一笑道:“等你们死了,皇上知道真像又怎么样?总不会为了你们两个死去的人而惩罚我们活着的人吧!大不了就是把那三个做假证的人杀了解气,对本宫和铭儿不会惩罚的。而只要你们一死,我们就安心了。”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陷害我母后的了?那三个人是你买通的?”赵睿儿愤愤的问道。
德妃毫不避讳道:“没错,那三人的确是本宫买通的,本宫用他们的家人和村人做威胁,让他们乖乖就范,同时也买通了友情村所有的村民,让他们给本宫做假证,所以——即便是皇上派人去调查,结果也是一样的。
奉劝你还是别抱希望了,乖乖做好等死的准备吧!铭儿被立太子之日,便是你们母子俩亡命之时,就当拿你们的命来恭贺铭儿坐上太子之位。而你们的冤屈,想必皇上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这个皇宫里,有太多的冤魂了,而能被申冤的却没有。”
“是吗?”一声寒冷刺骨的声音从一旁的黑暗处传来,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
众人一惊,立刻转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躲在一旁的上官傲从暗处走出来,身边跟着钟国仁。
“睿儿,睿儿——”此时得知儿子来了华乐宫的赵阳儿寻了过来,见赵睿儿跪在地上,立刻冲了过去。
赵阳儿来到儿子面前,看到遍体鳞伤的儿子,一把把儿子抱入怀中,心疼道:“傻孩子,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自找苦吃吗?”
赵睿儿强撑着极其虚弱的自己,看向母亲,开心一笑道:“睿儿要救老娘,所以故意来这里,就是让德妃说出真话,皇上已经听到了德妃刚才的话,会还我们一个清白的。”
赵阳儿此时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上官傲,怒瞪他冷冷道:“上官傲,这就是你要的吗?”
“皇后,朕——”上官傲无言以对,看到赵睿儿现在的样子,他也心疼的不得了,可是身为皇上,凡事讲究的是证据,那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们,他不得不那么做啊!可是他的内心很坚定,坚定睿儿就是他的儿子,所以这几日他一直在为他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