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个?”陈希望奇道。
府尹终是无奈地道:“就是那个啦,他们有龙阳之癖!”
陈希望默了半晌,道:“要怎么处置墨枫,我去请示我家公子,请府尹稍待。”
说罢就朝厅外走去,一边又喃喃嘀咕道:“我得赶紧命令院中仆役,好好地院子洒扫一下,哎呀真是让人恶心死了,怎么给守卫们放个假而已,竟然会招来这种事?”
那府尹将她的话听在耳里,心道:“谁说不是呢。那个墨枫看起来儒雅fēng_liú,可是这么个fēng_liú法也太让人……震惊了。”
府尹想想就觉得嗔目结舌。
不一会儿陈希望就回转来,传达国师的命令,说那墨枫既然只是来会他的族兄,他不好太过难为墨枫,请府尹将他放了。
另外为了答谢府尹帮忙处理此事,赠了府尹两锭金。
没两天,墨枫与司徒熙两人断背之事就传得满城风雨。本来对墨枫有意的赵家嫡小姐眼见他于政事上一事无成,反倒对勾搭男人这种恶心事很是在行,气得与他彻底一刀两断。
此事传出后不久,司徒家主一气之下废除了公子熙的继承人身份,将次子所诞的公子推到继承人的位置上。
虽然仍旧是嫡公子,但因为已经不被家主定为继承人,是以司徒熙被赶出了嫡公子府,另为他择间小院居住。
司徒熙终于明白,他把梵山院当枪使,结果却是他自己被一箭双雕,不但墨枫被狠整了一通,连他也被使计推下了嫡公子之位。
梵天因为国师的身份,在整个司徒府的地位超然。但他不喜露面,更不喜管理杂物,陈希望几乎成了他的代言人,一切事务基本上都由她定夺。
司徒熙想要在司徒府里生活下去,就不能不对陈希望小心迎合,恭敬有加。
而墨枫自“断背”风波之后,因为并不似前世那般有政治前途和经济实力为依托,令他完全失去了讨女人欢心的资格,许多过去被他气质与才学吸引的贵族小姐都对他哧鼻。
墨枫无以为生计,最后只能又找上曾经真心爱过他的司徒熙。在百般恳求之下,司徒熙终于答应收留他。
需知司徒熙可是曾经对他动过真心呢,虽然因他的冷漠而有些心灰意冷,但见他狼狈恳求,司徒熙便决定将他留在身边。
可是司徒熙现在都要仰陈希望鼻息生活,更何况是墨枫呢?而且墨枫跟在司徒熙身边,虽然不会象以前那么缺银子,但日子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司徒熙可不是大善人,把他当成“奴婢”使唤。
司徒熙和墨枫,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陈希望思忖他们现在暂时失势,但以他们的一身武功,肯定还要暗中想办法为自己谋来最大利益,保不准就会伤害到如今武功未成的梵天。
所以,某一日深夜陈希望潜入二人房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封了二人身上的一个穴位,令他们再也使不出内力。
没有武功傍身,他们想整幺蛾子也整不出多大的事来。
第二天醒来,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内力居然使不出来了,可是他们寻了许多大夫,都无法查出他二人无法动用内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