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的汗都下來了,不由得拿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后挡风开始拍摄,而李刚油门加的更足了,景程立刻飞速向前与奥迪拉开了距离。网
李勇『揉』了『揉』眼睛,十分不解地说。
“赵、赵哥,这不对呀,我们可是谁也沒得罪,难不成是刚才在收费站那档子事,可他们也不至于杀人不成!”
赵誉刚冷静的点了点头,如今的赵誉刚经历的多了,枪战都跟着王浩见识过,何况小小的高速上,人为的、刻意的、想要制造的,神马车祸。
“婷婷,拍下一切,不要放过任何疑点!”[
李勇听赵誉刚这么一说,赶紧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也对后面开始拍摄,并同时让李刚适当的减慢车速,专拍车内模糊的人脸。
奥迪车里司机的冷汗都下來了,自从上次送王浩牡丹上任,自己被人家打得一个月沒爬的起來,他以后就多长了个心眼。
退伍兵出身的司机小黄,已经跟随赵誉刚有几个年头了,基本上『摸』清了赵表面上的脾气与秉『性』。
看到前面的景程开的飞快之时,他还在纳闷,联系到那个小司机缴费口处狂妄的态度,便自己为是的拨了个电话,提醒一下慢点。
不想电话刚放下,好不容易领导不在车里,这才用点烟器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平时赵誉刚在车里的时候他从不吸烟。
领导吸烟是领导的事,你一个司机也跟着吸,就有些不太好了。
小黄是个本分的孩子,三十五了,家业都有了,能好好地给省委组织部长开车,使他在人前人后都自发的高人一等。
论是在自己的朋友还是战友面前,就是自己的亲友面前,那也是要被仰视的。
更何况上次去牡丹出车,还被当地的地痞给打了,本以为赵会换一个司机,沒想到不但沒把他换了,还成了赵的贴心人。
小黄就知道,自己发达了,能被老板信任,等待着他的绝对不仅仅是个永远的司机这么简单。
毕竟自己的主子是在省委管官帽子的,哪怕哼哼一声,自己以后也会是个有名的人物。
烟抽了两口,就感觉不对劲,一辆纯黑的大越野别了自己一下,这丫的张狂,不但别了自己一下,还在他前面稳稳的压着,使他超不了车。
不仅如此,后面竟上來了两辆斯太尔台拖拉,把自己夹在了当间,这是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他们看不到自己省委的车牌。
现在老百姓们基本都知道,so打头的后面几个零、一个单号的,摆明了是省委大领导的专车。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专车出去,不需要警车开道了,给以前,像赵誉刚这样身份的,走到哪,那必需是要有警车开道的。
为的就是给领导肃清障碍,保驾护航。
能给省委领导开车的,绝不是一般的司机,小黄立刻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现在闹不清。
但是欲图对自己的车图谋不轨,或者说对方摆明了是冲省委领导來的,他还是能想象的到的。
他在烟灰缸里掐灭抽了一半的香烟,伸手掏出了自己腋下的配枪。[
赵誉刚沒有达到配备专属警卫的级别,身为省委组织部长,出去干什么,按道理來说是可以向省警卫局要人的。
可是赵誉刚行事低调,也自认为沒得罪过什么人,所以在安保方面,干脆让司机一并兼任了。
利用空闲的时间,小黄去警卫局学了几招,又领了把枪,这就兼任起了警卫的职责。
但有枪在手也济于事,眼瞅着后面又跟上两辆同样型号的斯太尔,小黄拿枪的手不仅有些出汗,就是开枪又怎么样,只要对方轻打方向,相信自己在瞬息之间就能成为一堆铁饼。
车被碾成铁饼,至于自己,那和肉酱什么区别,也许油箱爆炸,就连一根头发都剩不下。
在熊熊烈火之中,相信,什么都会化成灰烬。
正想着,自己的电话响了,他不及看号码,直接按下了蓝牙的接听按钮,耳中传赵誉刚担心与焦急的声音。
“小黄,我在前面,看是冲我的,我也说不上,你把车全降下,我相信心他们看到车里我就会主动放弃!”
“不,领导,我死不足惜,我如果这样做,他们一定会想到你在前面!”
“胡闹,让你放你就放,要保证国家的财产安全,还有你,你死了省里要赔多少钱。
小黄,你听我说,这事很奇怪,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不在车里,你听我的错,试试总可以的。
我再说一遍,他们是绝对不知道我在前车的,否者围上的就是前车,执行命令,不要做谓的牺牲,你听到有!”
司机小黄虎着脸,牙缝里蹦出个‘嗯’字,单手一甩,子上膛,眼里绷着火,左手按下了车的降下按钮。
贴着车膜的双侧车慢慢的降下,显出了开车的小黄,和他手中乌黑铮亮的六四手枪。
可以看清,击锤已经扳到了可以随时击发的位置,小黄嚣张的对着左右的斯太尔比划着,突然换左手持枪,伸出车,对着前面的越野车后挡风就是一枪。
“嘭!”
枪声凛冽。
越野车的后挡风钢化玻璃应声而碎。
却不想斯太尔和越野车都还击,反而低调的减速靠边把小黄让了过去,使小黄有惊险的冲出了包围。
一身冷汗的小黄回头对着斯太尔又是一枪。
当然,打得不是斯太尔的前挡风,而是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