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龙江是很强势,他现在也期盼王浩说的在沙哈拉腹地一直向西有座死火山,用火山灰可以生产出水泥。
但是这件事是王浩提出来的,还是在常委会上提出来的,他心中就很不爽。
我是书记,你是不是事先应该和我沟通一下。这是常委会,好吗,你突然给大家来了个炸雷,你考虑到别人没有。
建造水泥厂,开什么玩笑,真要是在沙哈拉大漠之中能建造一处属于自己的水泥厂,这意味着什么,这表示着什么?
这意味着为国家节省了巨大的开销,几百亿上千亿的开销!
开玩笑,这是什么,是政绩!
这么大的政绩,那我龙江事先不知道,你瞒着我,怎么的,想自己开发自己弄啊。没我的同意,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小子能不能一口吃的下。
自认为有些后台,就了不起了。鼻子眼往上翘,看不见人了。
哼!
所以说很多时候,领导的心思很难猜。哪怕你诚心想要做件好事,哪怕你一心一意的为集体着想,可惜这个着想,是否应该来的委婉一点,多与领导沟通一点呢?
王浩的鄙夷,现在完全隐藏在心中,而表面上,丝毫不漏。他知道自己现在的鄙夷不起一点作用,如果现在就表露出来,还轻易地暴漏了自己心胸狭小,显得没有气量。
王进喜接话说道:“暂时向导的事情不好解决,我们这里的向导都有任务,天天带着勘探队出去勘探。
我看王浩说的地方也不远,生沙漠之虎最慢也就是三个小时,不到三百公里。这样,龙书记:
我建议我和王浩,还有盛书记我们三人先去。多做些准备工作吗,多备些物资,我想应该天黑前能回得来。
我们去实地勘探一下,采集一些标本数据。如果真就能成,那我们下次在一起去看看,你说怎么样?”
盛血酬,你王进喜和王浩,奶奶的,把老子当什么,缩头乌龟吗?有危险老子怕过吗,血里火里,老子是滚出来的!
这么大的功绩,你们三个人分。让我在一旁站着看热闹,这还没怎么地,你们就连一块了,抱成团了,以后还有我龙江说话创杆子的地方吗?
想到这,龙江哈哈大笑,竟然站起身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散会,我也去,一车四人,正好,再加两名警卫连的战士,车后面不是还能坐两个人吗,哪怕窝车了当个推手吗,人多力量大!”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这是一种天下为我所有,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决定吗,还是一种蔑视,一种藐视,一种不屑与之的猖狂?
王进喜有些傻了,他呆呆的坐在简易的木头凳子上,看着已经走到了帐篷外面的龙江。
不仅是王进喜,王浩与贺东来也是非常郁闷,还有着一种深深的震惊。看看当下简简单单的军用帐篷,再看看身前木板子打起来的会议桌。
这不是野战军是什么,而龙江不正是一个狂妄的将军吗?
哦我肋了个去的!
空旷无际的沙哈拉腹地,在这个几乎被世界遗忘了的地方,就在王浩发现的地下王宫附近。
一排排,一片片,一拢拢的绿色军用帐篷,整齐的罗列开来。沿着金莎lang花一般的沙纹,延伸到了能有十里地开外。
这就是魅力无限的沙哈拉市,这就是临时的沙哈拉市委市政府,以及干部群众们的驻地!
三辆银灰色的沙漠之虎,从密密麻麻的帐篷重围中开出。
终究王浩与贺东来没有听从龙江的安排,王浩表示先前自己是和贺东来一起找到那处死火山的,所以让贺东来与自己一起在前面带路。
而王进喜竟然主动邀请盛血酬与他共乘一辆车随后跟上。
来到帐篷外面最早的龙江愣了一下,一招手,带上了警卫营长朱风帆招呼了几名警卫战士,这才随后跟了上来。
骄阳胜火,炙热无比的沙lang上下翻腾!
你说啥,翻腾?
没错,如果你到过沙哈拉,在炎热无比的夏日到过沙漠腹地,你会看到。中午,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之下,沙子的表面会明显的形成一股如同火晕般的空气波动层。
这种高温的空气层波动,是很明显能看得出来的,像一团气lang一样笼罩在沙子的表面。
并且这种孜热的气lang,像火焰一样离开了地面,正好悬浮在一米之处,在那里形成了一团逼人的气团。
这就是热lang,这种用肉眼几乎能分辨的清楚的热lang,其实就是高温照射炙烤着地面,而形成的一种地温反射。
也可以这么说,地面被烤热了,现在的地面,就如同一个大火炉,而火炉正在烤着空气。
宽大的沙漠之虎,里面空调被王浩调节到了适宜的温度,他不敢调得太低,万一要是中途下车停留,或者是迷路,再或是别的,王浩为的是节省那么一点点柴油。
即使是中途下车,里外气温的巨大差异,会使人立刻感到一种不适应,很容易引发热感冒,而生病,在这个一望无际的沙哈拉来说,是一种相当可怕的事情。
王浩凭着记忆,摸索着,一直向前开着。他记得当时他被掠到了马背上,就是这样一直朝西奔跑着。
奔跑中,好像有一处很凹很凹的地段,过了那处地段,翻上去,翻过十七个沙丘,就会看到那黑黝黝的黑石山。
而那里,正是王浩此番要去的地方!
其实本可以很简单的向李常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