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关上房门的时候,‘鸡冠子头’急忙把自己放在门框上的手给收了回去,这要是收晚了,恐怕就这一下,这小子最少能被挤折四根指头。
就听外面‘鸡冠子头’很是嚣张地踢了王浩的房门一下,大声的骂道:“麻痹的,给脸不要脸,找死啊!在hy市,敢挑衅斌哥威严的人,还没出生呢,你他妈给我等着,我爽不死你!”。
王浩沉吟了一下,这才走回了房间。不想徐文静与袁小艺竟然都把外套穿好了,坐在了床上,有些蒙蒙的看着王浩。
害怕到不至于,只是两个女人都很气愤。王浩劝他们脱了外套先休息一会,两女死活不干。
最后王浩劝了几遍,袁小艺才一脸哭腔的说明了意思。原来姐妹们都知道以前王浩与韵寒在酒店开房被查抄的一幕。
那真是惊险万分的一幕,竟然还动了枪了。要不是后来化解了,真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事。
现在王浩的身份更加不同寻常,已经是副省级城市堂堂正正的正厅级常务副市长了。
许薇无数次的说过,在外面,特别是对自己不手洗的酒店中,决不可与王浩过夜。这不紧紧是对王浩名誉上的保护,其实也是怕再出现什么险情,伤到就不好了。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在陌生的环境,强龙不压地头蛇。哪怕你再厉害,你再有钱,难道你被野狗咬了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
王浩真心火大了,都弄倒了不敢休息的地步。他的安慰也无济于事,两姐妹还是忐忑不安。
而此时还真是如同两姐妹所料,房门竟被一伙人明火持杖的一脚给踢开了。为首的竟然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的不说,除了面向嫩点之外,那都不像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肥头大耳,一脸福相,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混混痞子之流的。
许文静和袁小艺吓了一跳,文静赶紧把袁小艺掩在了身后。王浩很平静的上前走了一步,面对着这帮混混们各个手持片刀的手,竟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冷冷的说道。
“我数到三,赶紧滚,我当没见过你们!”
王浩话说的很严肃,眼角在说话的同时闪过一道寒光,深深地望了五大三粗的带头人一眼。
没想到这小子倒不含糊,听完哈哈大笑,还没说话,刚才前来递话叫门的那个‘鸡冠子头’手指着王浩,对着满脸福相的家伙嚷道:“斌,斌哥,就是他,就是这兔崽...啊!我草你...我的手...!”
‘鸡冠子头’话没说完,突然手指便被王浩一把抓住,王浩也没和他客气,直接反手一拧,就听得一阵‘咔哧、嘎嘣’的声音响起,谁都能感觉到,这小子的手指,已经被王浩生生的拧断了不少根了。
他越是骂,王浩拧得越厉害,到最后,王浩直接飞起一脚,很不客气的将这小子,径直一脚给踹出了门外。
门外只听得一声轰然的闷哼声,除此之外,整个房子颤了颤,再无一点声息。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五大三粗,一脸福相的斌哥不禁眉头大皱,先是一声断吓,继而手下的弟兄们一拥而上,挥着片刀就向王浩招呼过来。
而他自己却是借机闪到了一边,冷冷的看着场中被乱刀挥到了身上的王浩,眼中意思yin邪的凶狠之色,情不自禁的的冒了出来。
王浩那会那么容易被片刀砍刀,虽然眼前七八道刀影,带着呼呼地刀静惊声尖叫,但是之间王浩突然凌空跃起。
在跃起离地之时,手中瞬间扯起大床上的大床单子,顺势在手中缠了几圈,然后对着七八把片刀,猛的兜头挥下。
还真边说,大床单的好处显而易见,你就是片刀砍上去,顶多砍了一条口子,而想要在把刀抽回去,那可就难了。
王浩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就在片刀砍倒了床单之际,刚刚拉开一条口子。王浩便顺势一绕一抖,随即胳膊抡着圈子直接把混混们手中的片刀给缠绕到了大床单上。
王浩的这番缠绕,那是加入了自己一直以来近身搏斗的技巧,说实话,他这招其实是跟安德里学的。
要是再不松手,你还想握着刀,恐怕整条胳膊都能被大床单缠进去,非给你拧折了不可。
混混们不得不撒手,他们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拧反了,再不松手,手腕真有能被拧断了的感觉。
可不想这一松手不要紧,王浩抡起大床单,大床单里裹着片刀,像一条鞭子般的,呼呼地,照着这伙混混们就抽了下来。
“哎妈呀!......”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眼见着原本是自己手掌的掌控着的片刀,现在却成了别人手中的利器不说,反向自己砸来。
混混们全傻眼了,一转身撒丫子便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你就是跑得再快,也没有鞭子抽得快。
后面两三个没来得及跑出门口的,连带着站在一旁瞪着大眼,震惊不已看热闹的斌哥,全中彩了。
夏季,人穿的都单薄不已。这顿带着片刀的鞭子挥下来,怎么说也得讨点彩头。连带斌哥在内,剩下没跑的利索的三个小混混,每人不是后背就是前胸,被大床单里紧紧裹着的片刀,在身上划出了一条条长长的血口子。
顿时鲜血迸溅,热血迸飞。几人同时挂彩,那‘鸡冠子头’的小子却是最惨,或许是王浩有意识的要修理一番这小子,一把片刀恰到好处的贴着这小子的头皮削了下去,那是连头皮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