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阵忙乱,被人绑在暖气管子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搜走了,好在自己拼命反戈一击,现在手机什么的都在旁边放的,王浩赶紧蹒跚着爬了过去,语音拨打了马德江的电话。
将事情紧急说了一遍,马德江大惊不已,亲自出马,命令特警火速隐秘救援,但走到半路,马德江又命令特警撤了,电话打给了陈兵。
钱沐瑾两天前上位了,s省的事物现在上上下下全由陈兵一人挺着,据说接任的是zj省的一名省长,只是人还未到。
但王浩又遭重创,这事不能不告诉陈兵,迈过陈兵往上,再通到姚老爷子那里就不太好了。
姚老身子骨听说越來越差,很多事情现在都直接交给魏长仪搭理。
不想电话打给了陈兵,陈兵只是点头说知道了,让马德江赶紧把人接到省立医院进行诊治,至于等待和诱捕所谓的金主,完全沒有必要了。
马德江不太明白,这么严重的事不能是儿戏,陈兵绝不会胡乱地说,于是他亲自赶到了英雄山别墅,将王浩和飞猫送去了医院,并指示人,将三名受伤严重的爆匪直接押赴武警医院,严密看押,不准与任何人接触。
王浩与飞猫实在是伤情严重,王浩肋骨断了一根,飞猫竟然断了三根,还有一根差一点就插进了肺里,如果不是命大,沒能穿透,现在飞猫就挂了。
王浩再一次的受伤,早就让许向东震惊了,第一次受伤,肖振国瞒着他,第二次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可是沒想到许向东气匆匆的赶回了象山之时,却发现任康年的奥迪s8正停在姚老爷子的别墅门口。
在司机与秘书诧异的眼神之下,许向东竟然很有深意的围着任康年的奥迪s8转了一圈,这才往别墅中走去。
不过到了客厅,却沒发现姚老爷子与任康年,而是看到了李老爷子、宫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中喝茶。
看到许向东走了进來,李老爷子沒起身,宫老爷子倒是站起來张口说了声:“向东啊,你回來了,王浩被欺负惨了啊,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全身都是伤啊。
这是私人恩怨,”
一听这话,李老爷子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墩在茶几上,大声说道:“你说什么,私人恩怨,我们王浩和他有个狗屁的私人恩怨。
我看着就是有组织的谋杀,还学会钓鱼了,那个谁,叫什么刘传光的,就是一个饵吗。
任海涛真是越学越精灵古怪啊,自己都不需要出手了,弄成诱饵一举双得啊,不但直接封了口,还把鱼钓上了,”
宫老爷子把头一歪,看着许向东数落的说道:“哎,他兄弟、他侄子,全都折在王浩的手里。
这就是报复,纯纯的报复,他觉得自己现在硬实了,不用爬能直接走了,就把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了。
向东啊,再不出手,你不管,我们可是要管了,否则人家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是个摆设不成,”
许向东点头,在沙发坐了,点了一支烟,这才说道:“太不像话了,为人办事,一点原则不讲。
这算什么,谋杀吗,简直就是敌人法西斯,这对待得不是自己兄弟,不是世代相交的子弟,简直敌人,是生死仇敌。
任老爷子是怎么教育他儿子的,身为国家的支柱,自己的儿孙屡次违法犯罪,完全制国家的法纪纲纪于不顾,这算什么。
报复吗,儿子犯了错,难道不该抓吗,”
李老爷子一看许向东怒了,话自许向东的嘴里说出來,那就是定性啊,急忙插嘴说道:“向东啊,任长宁还在鲁东服刑,据说已查出肛肠癌晚期,沒有多少时日了。
其子莫名其妙的失踪,这是公安部一直悬在头顶的大案,至今未破啊。
任海涛现在是任家唯一可以挺身而出的主事人,你刚才看到老任沒,他一來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直接就拉着老姚出去了。
至于那个孙子和孙女,听说也都已经和任家决裂了,任康年现在有些撒手不管了的意思,我们是真看不透他脑子里打得什么算盘啊,”
许向东沒有说话,宫老爷子却接话说道:“我已经让中纪委动手了,我一定要把这小子给办了,否则我对不起我家的芳,芳给我视频的时候直接晕倒在市委电视电话会议室,向东,我可就这么一个孙女,你要闹哪样,”
“是啊,向东,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任家我们必须要一起动手了,从上到下,我认为完全沒有必要了。
向东啊,你想想,任家给我们带來的是什么,绝对的基本运作加官场腐化啊,这些年处理的腐败官员,拿起几个,有多少能和任家脱离了关系。
但是他们任家也太沒数了,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看看任康年,啊,你看看他,现在还有个做老爷子的风范吗,”
李老爷子的话刚刚说完,不料姚老爷与任康年竟然一起从外面走了进來,任康年看着激动不已的李老爷子,竟然接口说道:
“好,做得好,老李啊,我还有个孙子孙女,不用顾忌我,你和当年一样,该怎么办老徐,就怎么办那个不肖的东西,我沒意见,”
任老爷子说完,仿佛身子突然之间佝偻了,但是依然雷厉风行,向大家拱了拱手,竟然转身就走。
这一番作为,可是惊诧了李老爷子与宫老爷子,让许向东也不由得不太理解,难道任康年想通了。
那可是他自己的孩子,任老爷子真就大度到可以拱手将儿子送交国家机关,任康年的离去,脚步是那么的踉跄,一时在几人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遗憾。
姚老爷子被许向东扶着坐到了椅子上,他颓然的摆了摆手,黯然的开口说道:“就这样吧,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