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啊!言重了,是我没能考虑到啊,误解了你。原本以为你要破釜沉舟与他一决生死呢,现在看来我老熊真是小看你了啊!
老高啊,你是知道的,我的个性不是惧怕什么。但是时机不到,以我们的实力,真心要作出与他破釜沉舟的举动,现在无疑是以卵击石的!
其实你也知道,我这并不是涨别人家志气,灭自己家威风。哎!这个其实我不解释,你也明白。
现在即使我们两人身在政治居内,但是我还是要问问你,即使我们两个人联起手来,还能争取到哪一位与我们志同道合的帮手。
想必不要我说,你我都看得明白!
像我们这些人,除非牵连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以外,其他的时间,就包括你在内,心中恐怕也是大公无私的!
说这种话,有些褒奖我们自己了。就如宋?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一样!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进退举步维艰啊!”
熊满飞没有让高德江失望,转身向沙发走去,他要坐下来。
一看熊满飞回头,高德江立刻向苗任峰打了个喜旺的表情。
苗任峰会意,急忙上前一步,赶到了熊满飞的前面,用手仔细的抚了抚沙发靠垫,就好像上面有多少灰尘似的,是扫尘相迎。
这家伙弓着身子,又重新帮坐到了沙发上的熊满飞续上了一杯清茶,这才双手奉上,急忙道歉得说道。
“熊委员,不,啊,老领导!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言语中多有冒犯,我脾气急,冲撞了老领导,还请老领导看在我大哥的面上,多多的但待!”
熊满飞看了看面前一脸恭敬的苗任峰,这哪还有先前那股高高在上,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架势。
哼!势力的东西,给你点颜色,才知道老子的重要性,还真是天生的奴才相。打圆场的话倒是说的很利落,就是自身的能力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小苗啊,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吗!我在你大哥这,就和在我自己家一样,我们之间不要拘束,更不要说什么道歉的话吗。
这又不是公事,弄得紧张兮兮的,既然在家里,就唠唠家常而已嘛!”
“是,是,老领导,是我小苗没搞明白,不过即使在家也有长幼之分,大哥和您在,我刚才还是不规矩了,还得求您原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算哪里的话,人都是有脾气和秉性的吗,不要说你,就说我刚才不是也闹脾气了吗。
来来,坐,坐下说。
老高啊,你倒是说说,你真要拿下沙哈拉常务副市长的位置?难道说你现在算定了王浩那小子会被调离沙哈拉?
但是以hb省的省长之位,与槐花市副省级市委书记的大位,去换一个正厅级别的常务副,哎!这买卖,还真是让人心疼肉颤啊!”
一听这话,本来心中就很不痛快的高德江立刻沉下了脸面,打心眼里对熊满飞心怀不满的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事态所逼啊!如非除非得以,谁愿意干这种净赔本的买卖。
可叹彪德刚那狗东西,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啊。我怎么也就想不到,我亲手把他扶到了省长的位置之上,他竟然会做出这么多让我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来!
让人喜当爹不说,还是从政法干线一路上来的干部,都六十多了的年纪了,情妇就养了二十多个!
哎!就算枪毙他个十几回二十几回我看也不算多。贪污**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真是具有严重的失查之罪啊!
你说说,老熊啊,你让我这口怎么去开!怎么去说!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我看明天我是要写份检讨了,亲自去交给许向东,除此以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啊!”
“这个!不错,其实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办法!老高啊,负荆请罪,总比让人揪出来要好,我想你这样做了,如果许向东想要的是政治交换的话,那么沙哈拉常务副市长的位置,我们也不是就争取不下来吗?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办法,那就是打悲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