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认真地看了看有些不开心的宫芳,感慨地说。
“走吧,先吃饭,不知不觉天都亮了,吃完了饭我们去牡丹河周围转转,然后去牡丹以东,关于成立开发区,你一定要发挥你的作用呀!”
宫芳仰起脸,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浩,成立开发区,自己能发挥什么作用,好和坏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你决定了就行,问我有用吗!”
王浩一听宫芳这样说,奈的笑了笑,简直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你是书记,你说呢!”
虽然四月过去了不久,五一劳动节已经结束了,可是感觉今天早上的天气依旧有些凉爽。
在食堂吃完早饭,李清便回局里了,宫芳上了王浩的沃尔沃,安得利娴熟的打着方向,一路向牡丹河驶去。
安得利开着音乐广播,广播中先是几首病呻吟,让人痛不欲生的歌曲,然后突然插播出一条消息。
“寒流警报:今天白天到夜间,我市将会迎來一次大范围的降水。
未來三天,我市西南地区、郧县、漕现、牡丹中北部、及牡丹市中西部等地有中到大雨,局地暴雨。
上述地区局部并伴有雷雨大风或冰雹等强对流天气。
气象专家提醒,由于部分地区此次降水偏多,需特别注意防范地质灾害,同时加强防范爆雨大风、短时强降水及冰雹带來的不利影响。
以上是最新的气象消息,欢迎大家继续收听我们的音乐频道、、、、、、”
受到昨天半夜突然拉网的清剿,牡丹河畔一片寂静,好像是下过了一场大雪似得,整条大街上人迹全,万般寂静,家家封门闭户。
这里是一片低矮的临街门头房,大早晨的全部关门,就连个炊烟都看不见,只有路边的野狗吐着血红的舌头,到处寻觅着什么吃食。
三人转了一圈,刚想上车,就见三五个精壮的汉子,头上披着麻,腰间缠着白布,急匆匆的从远处跑到了一家门市里面。
王浩疑惑的向里望去,但见这唯一敞着大门的门市内,停靠着一副大红棺材,四周围满了人,地上墙上到处都是一嘟噜、一嘟噜的白色岁数纸。
王浩不禁明白了,这家有老人过世。
摇头叹了口气,刚想离开,却不料一辆接一辆的摩托车,轿车,面包车,接连不停的向这里驶來,下车的人都步履急切,一脸严肃。
他不仅对安得利使了个眼色,安得利急忙回到车中,将车悄声息的开走了,王浩看了眼已经换上职业套装的宫芳,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是你有远见,要是穿着昨晚那一套,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宫芳瞪了王浩一眼,仰起头说。
“休息是休息的时间,工作是工作,不过你说是我昨天的那身衣服好看呢,还是我现在的这身好看!”[
王浩张嘴便说。
“当然是今天的好看,我只是今天见过你,昨天诶沒见过!”
宫芳一听王浩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題,本想作势要打,一看王浩那摸样,不禁乐了,拳头伸手变成兰花指,在王浩的身上戳了一下。
“你就是个人精,算了,说不过你,我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你看这些人,给我的感觉都不是正儿八经的人!”
王浩点了点头,做出了个噤声的动作,沒回话,宫芳也就闭上了嘴,不过心里还是小有兴奋的感叹:
他说我今天的衣服好看,那就是说我穿着那套米黄色的连衣裙和这身套装都好看了,这小子,嘴还真甜。
正想着,就看门市房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先是一顿鞭炮、纸钱,然后就是丧乐手们吹吹打打的准备起棺。
棺材刚出门口,就见一辆在牡丹市來说很是气派的日系蓝鸟,疯了一般的冲了过來。
车的直愣冲撞,倒是吓停了想要出殡的队伍,车门开处小七煞那独特的光脑袋,便探出了头。
“丫丫的作死,死都死了,还摆什么排场,都给我听好了,放下棺材,沒事的赶紧滚一边去,把该给我的东西还了,你们再办事,否则别说我王七不通情面!”
棺材抬起來了,按照牡丹市的规矩,不到墓地是绝对不能放下來的,究竟为什么,还真不好说。
要说这棺材里面躺着的主,真有些來头,其实來头还不小,认真讲起來,隐隐能和小七煞平起平坐的意思。
其实也是个地下人物,人送外号插翅虎。
只是插翅虎这只假老虎,昨天晚上被人卸了翅膀(砍下了双臂),沒能再飞起來,听说当时就死了,等送到医院的时候,人早就沒气了。
插翅虎的去世,意味着一代枭雄般的人物,在这个古老的武术之乡的沉沒,认真地算算,他们这一茬会武术的,还真所剩几。
其实不知道内情的,都在心中暗骂王七的过份,不管插翅虎与你王七有什么恩怨,人死为大,怎么也得让人入土不是。
这些人其实多少都是插翅虎的后人与弟子,不是弟子也是跟着插翅虎讨生活的,这要算起來,都有不少劣迹。
就沒有熊茬子,虽然知道王七不好惹,小七煞不能惹,但是由于悲愤和对王七拦棺的仇视,再加上人多,几个有些本事的便开始嚷了起來。
“我靠你妈王七,不要给脸不要脸,挡我师傅、”
话沒说完,就听‘嘭’的一声炸响,王七竟然把玩着自己手中的一把六四,很是嚣张的把嘴角的烟往地上一吐。
随后枪口一抬,对着说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