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想叫王不负帮她揉揉肚子。
“好。”王不负用手捂了下自己脖子,确认温度是热的,然后按在夏瓷的小肚子上。
夏瓷的骨架很小,摸上去后,能感觉到肚子上其实有一点软软的肉。
“好点了么?”王不负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这个时候,他根本也不会产生什么旖旎的想法。夏瓷身上潮潮的,是出冷汗出的。
“我是至高皇室的长公主,我的使命是对抗不可明说之恶。可我自己却被他们入侵了,而且还发生了两次。我好没用啊。”夏瓷喃喃道。
“不是还有我在么,稍微好点时告诉我。”王不负正在认真地推拿,用手从小肚子上面向压轻压。看起来,效果似乎不错。
却在这时门开了。柳霓花也不敲门,直接走进来。
能敲门么,女儿和一个男人呆在一间屋里,她要是能安心就有鬼了。
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夏瓷还是很可怜兮兮地躺在沙发上,而王不负则蹲在她的身边,很认真地在揉着小女孩儿的肚子。
要是以前,柳霓花就要大声喝骂了,可这次却是心酸得很。
夏瓷现在真的是太惹人心疼了,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颊上,小拳头紧紧地捏着,白皙的肤色更是一丝血色都看不到。
柳霓花很清楚,女儿现在这么受罪,除了天生的因素,她两年没在女儿身边照顾也是大原因。
要是她生的是儿子,也就是瘦些矮些罢了。可夏瓷是女孩子,比男孩子不知道精致娇气多少倍。两年没有在旁边呵护,等她回来时,才发现女儿无论从思维还是生理,都变得和两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人照顾的两年,夏瓷是怎么渡过的?柳霓花从来不敢想这个问题,因为越想就越害怕。
王不负……柳霓花已经不打算追究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如果女儿不是一直孤零零的,能和所有其他女孩子一样,能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她根本不可能对王不负产生任何交集。
和夏瓷呆了一个月的时间,柳霓花已经明白了,女儿对王不负的依赖是干涉不了的。柳霓花也认了,只要两个人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就行。
却就在这时,夏瓷气若游丝地说:“守护灵,我们生个小孩子?”
柳霓花立刻像个被戳炸了的气球,大叫起来:“不准!”
夏瓷立刻委屈起来:“怎么这样。明明是你说的,等我生了小孩子以后,就不会这么痛的。”
“痛也忍着,这世上六十亿人,一半都是女的,不都这样忍过来的?怎么就你这么娇气?”柳霓花气的不行,别的可以不管,一定要把生小孩能止疼的想法,从夏瓷的小脑袋里给扼杀了。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真做出来呢。
“可真的好疼啊。”夏瓷可是鼓足勇气才说出来的呢,就这样被一口否定,太羞了。
王不负回头问柳霓花:“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柳霓花这才想起正事,没好气道:“有个人来找你,为新游戏来的。”
“我去看看。你帮她揉一会。”王不负吩咐道。等了两天,可算等来了。
王不负走了。夏瓷就又消沉起来:“母后,我浑身都动不了。是不是要死了啊,至高皇室唯一的公主就要死了……”
“死什么!别乱说。”柳霓花没好气地蹲下来,给夏瓷揉肚子。
“重了……更疼了。”夏瓷可怜兮兮地哼哼。
“你怎么那么娇气!王不负揉的时候你怎么不叫疼?”柳霓花气急败坏,在女儿面前,她当妈.的做什么都不如王不负,心里又气愤又嫉妒又不服又愧疚。
“他揉的可轻了,好舒服的……”夏瓷疼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气若游丝。守护灵走了,不能给她与不可明说之恶战斗的力量了,她感觉肚子好疼,浑身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