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头顶上。夕阳的余晖肆意的洒落下來。大片的火烧云似要将整个天空焚烧殆尽。火山散发的灼热温度。与天的火红交相辉映。
山洞里。因为有着和氏璧的存在。倒是凉爽。凌宇寒盘膝坐在地上。十二枕着他的大腿。慵懒的趴着。任由他宽厚的手掌轻抚自己的面颊。这样宁静的时光。对十二來说是奢侈的。也是极其少的。
“为什么会回來得这么晚。”你可知。我等得有多着急。已经漫到唇边的叹息。最后终是被他吞进腹中。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在她回來的刹那。重新点燃了光彩。三千青丝随意的从肩头落下。偶尔有几缕。掠过十二的面颊。痒痒的。像是鹅毛在轻抚一般。
十二眼眸一暗。侧了下身。凝眸注视着他低垂的面颊。“我第一次发现其实你长得还不错。”
凌宇寒饶有兴味的挑起眉梢:“哦。那以前你从來沒觉得为夫的长相不错咯。我是不是该说庆幸。至少这张沒什么特色的脸。能够入你的眼。恩。”
十二嘴角一抽。要是他的容貌叫沒特色。这世上或许就沒有英俊潇洒的男子了。“你这是在拐着玩儿夸你自己吧。”
凌宇寒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别转移话題。为什么这次去了这么久。”
“很久吗。”十二眉头暗暗一皱。联想到自己回到现代时。已经是三十二年之后。难道两个空间的时间流逝速度是不相等的。
“恩。很久。”久到我误以为已经是沧海桑田。“整整七天。”双手紧紧抱住她娇弱的身体。脸深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这是他多日來魂牵梦萦的味道。是他这辈子刻在心里的毒。
“才七天。很久。”十二眉眼一弯。似是笑了。清浅的笑容爬上嘴角。手掌缓缓抬起。磨蹭着他冠玉般的面颊。“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凌宇寒眼中迸射出一道精芒:“不会再走了。”
“恩。”十二淡漠的点头。“该解决的都解决了。此后我便只是司马如意。”
就让上辈子的恩恩怨怨随风去吧。她只是司马如意。不再是那个一生悲苦的十二。
她有喜欢的男子。有在乎的朋友。有亲密的同伴。即使沒有亲情也不会觉得遗憾。她能够得到的。都已经握在掌心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如此了解她。怎会看不出她的释然与解脱。是因为杀了那个人。所以放下了吗。
“也沒发生什么。只是看清了一些东西。不知不觉。我好像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十二半眯起眼。擒笑开口。
“比如呢。”
“比如伙伴、朋友、实力、手下……”十二掰着手指。数了半天。也沒数出某人想要听到的话。凌宇寒一张脸阴沉得能拧出水來。还偏要硬挤出一抹笑:“还有呢。”
十二瞧见他铁青的脸色噗嗤一声笑出声來:“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说了半天。却独独沒有说到我。”凌宇寒委屈的看着她。好似十二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最重要的当然要放到最后。”十二漠然一笑。眼眸中淌着的是零零碎碎的喜悦与满足。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的送上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舌尖灵巧的撬开他的唇齿。第一次。第一时间更新十二主动的深陷其中。攻城略地。
温柔。缠绵。山洞里的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氤氲火热起來。
双唇分开。还卷起一条银丝。十二耳廓微红。眉宇间透着丝丝媚气。
“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吧。”凌宇寒沙哑的嗓音里仿佛克制着什么。
爱人在怀。有刚被挑拨。他还做不到心如止水。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要她。想要她。
这个念头早就已经深深埋在了凌宇寒的血液中。可他不愿这样要了她。沒有盛世婚礼。沒有天下人的祝福。沒有拜堂。沒有聘礼。他怎可如此委屈她。
十二不是沒有经受过鱼水之欢的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的经验或许比眼前的男子还要丰富。只是。看着他不知为何拼命的忍耐。即使到了失控的边缘。依旧用理智压制住。她的心又甜又涩。“是啊。都已经解决完了。”
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重生。不用再背负身为十二的包袱。不用再为了报仇。整日拼命修炼。不用再惦记着那些被伤害的过往。现在的她。得到了一切。
手腕一翻。反手将他宽厚的手掌拽住。五指穿插在他的指缝间。然后用力握紧。那是最亲密的十指紧扣的姿势。十二眉梢微挑。嘴角荡开一抹愉悦、安宁的笑:“如今我只剩下一件事还沒有做到。”
还有事沒做。
凌宇寒脸色一黑。咬着牙道:“什么事。”
他怎不知她居然还有要办的要紧事。
“陪你隐居。携手终老。”言简意赅的八个字。却凝聚了她心头所有的情意。“凌宇寒。我对你的喜欢。比不上你的深。”
“我知。”他笑得花容失色。
“我这个人很枯燥很无趣。和我一起生活需要足够的耐心。”
“我知。”他重重点头。
“我很霸道。我的男人除了我。决不允许旁人染指。若不然。來一个杀一个。來两个杀一双。甚至我还会直接阉了你。”
“沒问題。”凌宇寒宠溺的笑着:“到时候不用你动手。我自行裁决。”
若是他被旁人染指。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那样的他。连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