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如他所愿了,小楼干脆不管不顾,直接从浴桶里走出来,反正重要的部位都已经被纨衣纨裤遮掩着,剩下的也没什么好看的。趁着他发呆之际,一只手将他拖到了浴桶前,另支手掐住他的后颈,一个大力就将宁世景的头往水里摁:“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逼我出手你才肯善罢甘休吗?如此也好,你就喝我的洗澡水吧。”
宁世景口中说不出话来,他想喊救命,可是一张嘴木头里的水就大股大股的进到了他的口中,他实在是惊恐,这个女人对自己下手实在是太狠了,照这样下去,还不得淹死自己,他大力地挥动着胳膊,抵在浴桶边,可是后颈上的手上仿佛注入了源源不断的神力,他无论怎么用力,也逃不开那手腕的力量。
救命二字是断断续续的从他灌满水的喉咙里发出来。可是小楼就是不撒手。“王爷,你耍人你耍的太厉害了吧,我说过不会参与你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请你以后也离我远一些,可你就是不听,那就只好别怪我了,虽然你看了我的身子,但是我不要求你对我负责,仅仅吃这点苦头,你还是愿意承受的吧。”
小楼将宁世景的头,来来回回浸入水中,再捞出来,然后再进入水中,最终她松了手,宁世景仿佛重生一般,跌坐在浴桶周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手拂去脸上的水珠,被窒息的感觉还真是难受,在某些时刻,他仿佛真的看到了死亡地狱的缩影,他指着小楼,口中却呛的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你……”
小楼抱肩笑笑:“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见王爷这么喘,那奴婢就帮您把水完朝宁世景走去,朝着他的后背凛冽的一掌劈过去,宁世景受到重力,将肺部积的水全部吐了出来。“王爷这次可舒坦了,您也不用去感谢奴婢,因为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宁世景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头会吃人的怪物,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简直是欲哭无泪啊,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动拉长了与她相隔的距离,选择再次抱头鼠窜。可怕,太可怕了……小楼嗤之以鼻,这般好色之徒,真是应该多给他点教训!
宁世景的发髻凌乱,上身湿漉漉的还滴答滴答不停往地上流着水,还从嘴里掏出一片荷花花瓣,他看着这花瓣实在委屈,自己刚刚简直去的是一趟白骨精洞,现在元气大伤,恐怕很久很久都不会恢复了,鼻翼下方,有股热流流出惹的他有些痒痒,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血。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锦八还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不对,貌似是见过的,只要他跟小楼在一起之后就会把自己变成这幅样子,所以担忧的当下现身询问:“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流鼻血了,”
宁世景还沉浸在百年难遇美人出浴的景象当中,对于锦八的问候,也只是摆摆手,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碍,口中自是无妨的回复道:“没有关系的,流就流吧……”原来这就是情的滋味儿,虽然有些苦,但更多的还是甜,甜啊……
宁世景走后,小楼将所有的门窗都反锁关好,再也不想让人莫名其妙的闯进来。而后却还是弯腰把掉在地上的桂花糕捡了起来,并大口吃着,甜甜糯糯香香的真的很好吃。
夜晚躺在床上,她闭上了眼睛,回想刚刚被人偷窥全身的那一幕,实在是脸红心跳,虽然她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实际上心里还是千万的思绪不断萦绕着,她还从未被男人如此看过。
她逼着自己郑重的安慰着自己,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的,之前,宁世景还钻进自己的被窝里,请求庇护,自己在威胁之下还主动抱了他,这也没什么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的情况和青楼那夜的情况完全是两个感觉和心境。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去弄清楚,只是闭上眼睛,用牙紧紧的咬着被角,似乎这样才能有一些安全感。
红的如火一般的太阳升起了,害羞的她拿着雪白的云朵,遮住了羞红的脸庞,厚厚的白云层层叠叠,一团团的簇拥在一起,看起来软软的,就如诱人的棉花一般,太阳愈升愈高,散发着万道金色光芒,一只不知名的小鸟匆匆飞过,在天空中留下了美丽的弧线,湛蓝得如水一般天空映衬着红通通的太阳与雪白的云朵,鸟儿的鸣叫声将小楼惊醒了……
昨夜的她实在是想的太多太多,以至于凌晨才睡着,这一醒来便是太阳高升之时,她虽醒着,嘴里却还不断的打着哈欠,看来昨夜确实没有睡踏实。大概的看了看屋子,中央一方桌子上多出来的黑色东西让她有些触目惊心。口中是不由自主地喃喃道这不可能,于是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光着脚丫来到了桌前,拾起了那枚黑色的树叶。
这是由黑曜石所打磨,雕刻上了树叶的纹理,这枚黑石做的叶子可并不普通,它是代表幽冥的标志,谐音“黑夜”,因为杀手都是行走在黑夜里的,做的事情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她警惕当下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可是幽冥标志黑叶出现之时,就代表着组织有任务出现,可是幽冥早已经被宁世景所灭门,世间只独留自己一个幽冥门徒,为何时隔多日又会出现这个叶子?还跑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光明正大的想让自己看见?难道幽冥没有被完全灭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