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人如此深厚的修为,短时间内很难分得出谁高谁低,两人的修为各有所长,但同样的精湛。此时打到一起,各施所学,战了个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两名武道高手的大战,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首先承受不住压力的是两人跨下的战马,二马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两人释放出来的劲气威压活生生的压碎,化为血肉,再看二人的四周,方圆十多米的地方完全是空荡荡的,人畜皆不敢靠近,场内飞沙走石,劲气横飞,一阵阵的气浪让距离二人好远的双方士卒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气浪一会是灼热的,一会又是冰冷的,让人们时而觉得身处火海。又时而觉得身陷冰窖,这时冷时热的滋味也让双方的士卒退的更远了。
这一场罕见的顶级武修之间的大战并没有持续的太久,很快,月门关上金鸣声起。鸣鼓进军,鸣金收兵,这是战场上千年不变的信号。
东方元霸虽然战的兴起。但听到己方的金鸣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虚晃一招,退出圆外,对连戈说道:“连戈,你我改日再分胜负!”说着话,他挥手下令道:“撤!”
哗??战令如山,杀出关外的两万九黎军如潮水一般向山上退去。月门关内的九黎军趁机放箭,为撤退的九黎军守住阵尾,防止青丘军追杀。
连戈并无追敌之意,见九黎军已退,他也不想再攻。同样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见连戈把己方进攻的将士们都从山上带了回来,李进鼻子差点气歪了,本以为让连戈上阵能大破敌军,结果倒好,他反而主动退回来。
等连戈回来复命时,李进强压怒火。上前两步,走到连戈近前,问道:“我说连戈,你怎么私自下令撤退了?本帅还等你破敌的喜讯呢!”
连戈拱手说道:“禀大帅,东方元霸到了月门关!”
“什么?”李进闻言,怒火顿失,面露惊讶之色,喃喃道:“蚩俊竟然把东方元霸南派了……”
“是的!”连戈说道:“既然东方元霸到了月门关,想必关内的守军又增加许多,此战……大帅不能再急于求成,应从长计议。”
“没错、没错。”李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身为青丘族的统帅,指挥作战的谋略和经验自然都高人一筹,月门关本就是处天险,易守难攻,现在守军又有增多,再加上东方元霸也在,想攻占月门关绝非易事。
他皱着眉头说道:“大王有命,让我无论如何也得攻破月门关,若在此久攻不下,我如何向大王复命啊?”
连戈明白李进的难处和压力,一时间让他想出破敌之策也是不可能的,他拱手说道:“大帅,依末将之见,现在还是先暂缓攻关,等想好破敌之策后再做部署。”
“恩!”李进觉得连戈所言有理,随即接受他的意见,传令下去,全军回营,改日再战。
东方元霸的到来,直接打消了青丘军强攻的月门关的念头,双方出现了短时间的休战。
另一边,东方元霸退回关内,回来之后,他立刻喝问道:“出了什么事?是谁下令鸣金的?”
“元霸将軍,是小人下的命令。”田举快步上前来。冲着东方元霸深施一礼。
东方元霸皱着眉头瞪着他,问道:“为何鸣金?”
田举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人见敌将甚是厉害,怕元霸将軍有失,所以……所以才下令鸣金……”
“胡闹!”东方元霸重重地跺了下脚,气恼道:“我若不敌,自会撤离,岂用你来鸣金?只此一次,若是下回本帅出战,你再敢擅自鸣金,我要你的脑袋!”
“是、是、是!”田举吓的连连作揖。
东方元霸没有再理他,噔噔噔的快速跑上城墙,手扶箭垛,向外一瞧,发现九黎军已退。
这时候,田举屁颠颠的跟了过来,满面堆笑地献媚道:“元霸将軍果然勇冠九部,仅仅出关一战,就吓退了青丘族大军……”
未等他说完。东方元霸已抬起手来,阻住他下面的话。他侧头问道:“田大人,你说战场之上,最怕敌人怎样?”
“呃……”田举犹豫了片刻,不确定地低声说道:“最怕敌人不要命的冲锋?”
东方元霸摇摇头,说道:“敌人若是强攻,并不可怕,至少我们还知道敌军的意图,最可怕的是敌军按兵不动,鬼知道他们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边说着话,他眼珠也在连连转动着,顿了一会,说道:“若是青丘军按兵不动两天,我军就得分兵出去了。”
田举闻言,脸色顿是一变,结结巴巴地问道:“元霸将軍,这是为何?”
东方元霸没好气地说道:“自然是防止敌军断我方的后勤补给!”本来他还想呵斥田举几句,但转念一想。又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田举毕竟只是个郡首,是文官,而非武将,能把青丘军阻于月门关外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若是再出言训斥,显得太过分太不近人情。
战事的发展还真被东方元霸算对了,青丘军真就分出一支兵力,绕路去往武曲郡,再向淮阴郡迂回,去断月门关的补给,欲使其变成孤地。
这个主意,并非是青丘军想出来的,而是秦阳想的。
得知东方元霸在月门关,李进率众将回营商议对策,说来说去,最后还是连戈给他出个主意,让李进去梧桐军的营地,找秦阳帮忙,两军联手破关。
李进觉得连戈这个主意好,随即去找秦阳。
听完对方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