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成见左右两个大汉真想动手,心里并不想这个时候和他们起冲突,因为就算把他们给杀了,爷爷的事情也得不到解决。
可是,白文成觉得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懦弱,于是朝着左右两个大汉一瞪眼,说:“你们敢动手!”
白文成这一瞪眼,凝聚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化作潜移默化的淡淡灵识,萦绕在这两名大汉的脑海之中。只是他现在的灵识还不够强大,如其不然,足以影响一个人的脑电波,甚至达到操控一个人的神志,也不在话下。
两名大汉只是被白文成这么瞪,顿时就愣住了,其中一名大汉举到半空的手猛地竟然就忘记了落下,就高高地举着,人瞬间呆住了;而另外一名大汉也是好像整个人都迷了魂似的,只是对着白文成傻傻地看着,好像在看婴儿一般。
橄榄炮见状,高声大叫道:“我让你们动手打人,你们俩听见没有?”
两人被橄榄炮这么喊着,竟然没有苏醒过来,好像这个时候是在梦游一般。
周围其他人见着眼前的情形,更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于文平甚至以为,抓着白文成的那两个大汉和白文成事先是相识的,不然,不会作出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举措。
白文成看着他们两人,心里却有些庆幸,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挨在身边,离他这么近,紧紧挨着他的身体,估计他还没有办法这么完美和全面地迷糊他们的神智。
橄榄炮一愣,神情终于有些慌乱,说:“唉,你们,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白文成看着橄榄炮有些慌乱的神情,说:“不用叫了,他们应该没有办法听到!”
橄榄炮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是白文成动的手脚,表情终于十分惊讶起来,说:“是你干的?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白文成说:“没什么!”说着,白文成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你想找我爷爷是吧,那我可以打电话给他,你们的事情确实应该有个了断。但是,你要清楚,这个电话不是你逼我打的,而是我自己真的想打给他,这是两码事!”
橄榄炮听说白文成要帮他把白头翁找出来,而且还要帮他们把事情了断了,感觉有些意外,脸上净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也是非常强烈的一次,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中学生一点都不像中学生,反而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
白文成说着,轻轻松松的,就从两名大汉的手中脱身而出,几个脚步,站到了橄榄炮的面前。
白文成这么一站,其他几个人顿时就惊诧起来了。
“白文成,你,你怎么就出来了!”
车清舒第一个惊叫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学着白文成挣脱身后的两只大手。可是,那两只抓着她胳膊的手却好像钢筋铁骨一般,任凭她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于文平看到白文成从两名大汉手里出来了,心里则是一阵振奋,他知道,只要白文成出来了,他就肯定有办法让他们平安离开这里的。这是于文平对白文成的一种信任,没有任何理由的信任。
白文成也不理睬橄榄炮的表情,自顾自地拿出手机来,准备打电话。
“炮哥!”橄榄炮身后,有两名大汉站了出来,大概是觉得白文成实在太嚣张了,他们也实在太看不过去了,用一声“炮哥”在向橄榄炮请示他们要不要动手。
橄榄炮立即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站回去。
直到这个时候,两名大汉才清醒过来,神情有些恍惚地看着白文成,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估计在梦里,他们已经把白文成打扁了,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白文成竟然好好在,这种现实与虚幻之中的落差实在太大了,大得他们都没法接受过来,只好又发呆。
这时,白文成已经打通了爷爷的手机,不多时,手机里就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说:“乖孙,乖孙,你想爷爷啦!”
白文成开门见山,也没有那么多寒暄,说:“爷爷,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橄榄炮听到白文成和白头翁在对话,脸上那个神情,真的比坐过山车还要来得紧张,眼睛简直已经望穿秋水,恨不得马上把白文成手里的手机抢过来,立即对白头翁恶言相向。
白爷爷听说白文成要去找他,一个紧张,在电话里连声说道:“哈,乖孙啊,你不用上学吗?爷爷现在不方便啊,你别来,千万不能来,等爷爷有空了,再去看你!”
白文成却不依不饶,说:“我知道你没空,不方便,可这不是有急事吗?爷爷!……”
白文成的话还没有说完,橄榄炮在一旁真的忍不住了,一个饿虎扑食,就把白文成手里的电话抢了过来。白文成一个不小心,或者确切地说,是有意而为之,手机就落入了橄榄炮的手里。
橄榄炮抢到手机,立即咆哮起来,说:“白头翁,你在哪里,还不老实出来,你孙子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出来,我会让他好看!”
“橄榄,炮!”白爷爷惊诧的声音已经从手机里剧烈地传了出来,“我乖孙怎么会在你那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橄榄炮吃吃地笑,嘚瑟地说道:“我绑架了他,他现在就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老老实实把你欠我的钱准备好,我……”
橄榄炮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文成已经满脸不乐意,一把将他推开,把手机抢了过来,说:“够了,够了,你够了!”
橄榄炮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