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是的。”
“最终你赢了战争?”
“那是必须的。”
“种子撒在外面还是里面?”夏博阳很关心这个问题。
“好像是……”牧清有点生气,“你问这个干嘛?”
“到底是里面还是外面?回答我,快点!”夏博阳很焦急,很急迫。
“里面!”牧清说,“我确定!”
夏博阳终于松了一口气,表情放松。“还好是里面,否则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
夏博阳解释说:“依照安格鲁人的传统,领袖的种子如果洒在外面,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那个女人不但会被绞死,作为进献女人的沙鲁也会自杀!”
“娘的,这都叫什么狗屁规矩。我把他的女人睡了,他反倒觉得是一种荣耀。”
“这就是传统的力量。”
牧清忽然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她万一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牧清的意识忽然穿越时空,他仿佛看到几年后有一个长着方耳朵、绿皮肤的安格鲁棒小男孩儿跟他叫爹。这让他不寒而栗。
这一章写得很挣扎,很纠结。当写到牧清面对沙鲁的女人时,我发现我对牧清这个人物失去了控制。牧清要睡这个安格鲁女人。我拽不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