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已经缓过来了一些。
为了防止再有什么意外发生,我觉得我不能再带着母亲在后院里溜达了,于是便y撑着站了起来,扶着母亲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除去被宁远绑架那一段之外,用最平缓的语气,跟母亲述说了一遍。
母亲听了,很是惊讶,尤其在听到慕睿轩的g份被宁远收购、g东们也都对他有意见时,她欣w地说:“没想到,慕睿轩这孩子会这么舍得?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啊,之前,妈是错怪他了。”
我苦笑了一下,“是啊,没有发生这些事之前,我也是没有想到。”
我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围绕在我们周围的这些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被慕睿轩保护着走过来的。
然而,让我更想不到的,是宁远跟慕睿轩的这场战争,会这样持久。
但是为了怕母亲担心,这样的心里话,我没有说出口,只能埋藏在内心深处了。
母亲此时是跟我并肩走的,所以我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苦涩,她并没有看到,还犹自欢心雀跃地跟我唠叨着,“既然你也怀了慕家的孩子,慕睿轩又不介意他跟我们高家的那段恩怨,你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吧,如果外面有危险,以后你就别出来了,每天咱俩微信视频,也是一样的,等我出院了,我就去看你,反正我一个老太婆,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看着母亲眉开眼笑的表情,终于感到了许久以来不曾有过的放松。
不管报仇怎么样,不管外面的纷扰如何,至少现在,母亲的身t是稳定下来了。
只要她健健康康的活着,等我的孩子出生了,再把父亲接回来,跟着慕睿轩,去厦门定居,那样,我才会有家庭的幸福感!
缺一个人,都是不完美的。
我想,老天爷之前的失误,让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孤儿,这一次,一定不会再亏待我的。
我还独自神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母亲突然用手肘撞了撞我,“晴晴,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啊?”
“啊?什么话?”我愣了一下,显然错过了母亲刚刚的什么问话。
母亲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我一下,“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我是说,等过段时间,我出院后,你把慕睿轩叫来,去家里吃顿饭。”
“真哒?您接受他了?”我高兴地笑问道。
母亲笑眯眯地点点头,“虽然,你们年轻人这种先上车后买票的做法,我不是很赞成,但毕竟你们之前也是有过婚约的,后来闹得满城风雨,也就不太适合再摆婚宴了,等孩子出生后,你们自己去把结婚证领了,回头再请要好的亲戚朋友吃个饭,就可以了。”
我忙不迭地点点头,“知道了,我们会照办的。”
就这样,我忘了刚刚的那段不愉快,在一种充满期盼与欢悦的心情下,把母亲送回了病房。
当然,临走前,我喊回了被我放假的两个保镖,让他们继续看护着母亲,直到她出院。
回家后,我一边听着胎教音乐,一边酝酿着准备告诉慕睿轩这个好消息。
但是,奇怪的是,我左等他不回来,右等他不回来,最后竟然连安心养神的音乐,都无法安抚我焦躁的心了。
他最近很少有这么晚回来的时候,平时哪怕晚回来十分钟,他都会打电话通知我一下,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