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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晚都是送给我的,那我就先收下了,谢谢西西。”靳永奕将盒子重新盖上,放在一边,笑着对她说。
林莘侧在一边的脸皱成一团,心疼无比。
那是她好不容易才叫贺稚渊买的,就这么被靳永奕拿走,过两天就是程丞的生日,现在可怎么办?
心塞。
靳永奕假装没看到她一脸肉疼的神情,继续往前开,眼底却深思了起来。
这个手表是她送给贺稚渊的?仔细一看又不是对方的品位,倒像是送给同龄的男孩,难道西西在校园恋爱了?
可按照贺稚渊对她的插手程度,应该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如此想来,第一种情况很有可能,但为什么要去贺稚渊家那手表?还是说手表一只在她包里,只是怕他看到所以一直背着?
他虽然不反对她谈恋爱,但是在高考的情况下,这种影响情绪的情况还是不要发生为好。
眼下,他还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样子的,也只能静观其变。
林莘侧着头,心里一阵郁闷,打开手机点开与贺稚渊的聊天窗口,他去出差五天了,这几天两人也没有聊什么,她最近都有在班上看到程丞,两人偶尔说话,偶尔互相探讨学习,所以她大部分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感觉一种陌生的情绪正在心底滋生,她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喜欢,新鲜,或者好奇,她也没有想太多。
贺稚渊也说过有点忙,她也不知道找他聊什么,也就没聊。
手指一点,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发了过去,撅着嘴,眼泪还在滴滴嗒嗒的往下流,看起来委屈极了,实际上,她此时也是将嘴撅得很高,心底十分不爽,还有点想他。
要是贺稚渊在,她哪里会被这样怀疑?
靳永奕肯定是怀疑她了,这件事肯定没完,也不可能会信她说的话。
“怎么了?”他很快回了信息,还发过来一个表情包,一双手摸着小女孩的头,一下又一下,有些安抚。
她此时的心情非常的复杂,而他又这般,真的一下子觉得委屈,有了发泄口,脸上更加委屈了起来,手指不断在打着字,也不顾靳永奕在一旁开车。
简单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满,程丞这次的生日,她幻想过好多情节,甚至都准备好了,想要和他说的话,计划就这样被打破,心里还有点忐忑,不知道靳永奕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我后天早上回去,到时候叫人给你送一个,还来得及。”
林莘看着这段话,脸上神色还是没缓,继续发了一条,“那我哥那边怎么办?他要知道了。”
其实她还是很怕靳永奕,尤其怕被说教,因为靳绍煜从小对她管得少,都是靳永奕和贺稚渊在管,而贺稚渊对她很有包容度,靳永奕不一样,很多问题他都有自己的原则,并且相当固执。
“到时候如果问起来,就按你的说。”贺稚渊又将一段话发过来,“放宽心,如果我咬定的话,他也没有办法,主要是你不要慌,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原本就是要这样做。”
他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林莘心情一下就平静了下来,在她的潜意识里,贺稚渊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就感觉只要听他的话,一切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恩。”她发了一个字之后,又接着发了一段话,“那渊哥哥你要快点回来。”
“好。”贺稚渊发出这个字的时候,幽黑的目光落在手机上,指尖摸着屏幕,薄唇抿得很紧,没有人知道他看到这句话时候的心情,就像平静的湖水一下被掀起了涟漪,目的要是再单纯些就好了,比如说,仅仅是因为想他。
想到此,他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条路,怕是要走好久。
*
林莘放缓了心情,真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靳永奕越观察倒是越疑惑了,回到家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再提及,随手就将手表放进了房间一边的抽屉。
说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这话,他可不信。但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其他人,无论是出于对林莘的尊重还是其他,在没有了解之前,都不应该下定论。
靳绍煜与温舒韵都不在家,两人吃完饭,林莘还冲他笑了笑,如以往一样,甜甜道,“哥,我吃饱了,就先上去了哈。”
望着她的背影,靳永奕眯了眯眼。
房内。
林莘洗好澡出来,凌乱的头发垂着,发梢还有水珠滴落,她随意往后撩了撩,坐到了床上,拿过来手机就给发贺稚渊发了一个视频通话。
响了几声都没人接,正当她要挂断之时,那边接通了,显示正在连接。
贺稚渊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他身上还穿着衬衣,是浅蓝色的,正正经经打着领带,好像靠在沙发上,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带着轻斥,“头发怎么不擦干?”
“没心情。”林莘又板着脸,仿佛要将刚刚挤压的火发泄出来,努着嘴抱怨,“我哥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个样子?这是侵犯我的自由!”
贺稚渊手肘往后撑,一只手低着下巴,坐姿随意,轻笑道,“怎么叫侵犯你自由了?你这算早恋,你哥不管你就奇怪了。”
------题外话------
狭窄性腱鞘炎,在一旁的护士有点不相信,说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这种病?听到这话,就跟上次冬季去做推拿治疗脊椎的时候,全部都是上年纪的人,就冬季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