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也无有定数,毕竟这世上本就姻缘巧合,变数太多。若是再有天道干涉,是否会回到原来剧情轨迹也未可知。
只不过这些都是推断,而且,现在与他安逸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现在真正所好奇的,是这梁王找他究竟有什么事。
要知道他之前也是去过梁王府门前的,而且毫无例外的讨到一顿佳宴,只不过是由小梁王连请的。
&现在分明是老牌王爷来找,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安逸当即问了出来:
&爷找贫道有何吩咐?”
管家梁忠弯腰轻咳两声,似是身体不好,过不一会儿,才站直身体,道一声:“道长恕罪!”才解释道:“王爷吩咐办事,老奴只有奉命而行,不敢多做询问。是以道长之问,老奴确实不知。道长若想知晓,且随老奴去了王府,到时与王爷亲自交谈,岂不更好。”
安逸还未表示什么,葛长庚在一旁愤愤不平:“恁的没一点规矩,既然请人,就要将因由来历说的明白,似这般不清不楚的,哪有半分诚意!”
这话说的在理,但却也不全对。
若是平等相交,自然没有半分错误,但以梁王在当朝的身份地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权势,平常使唤人惯了,怎会想的起常人结交之礼?
即便他想的起,他家下人也不一定会记得!
安逸看着对面梁忠脸上一闪而逝的傲然与不屑,心头不由晒笑:
想那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也不外如是吧……
暗自给葛长庚使了个眼色,不让其再说,安逸满面含笑的看着梁忠,道:“既然如此,那贫道确实要走上一趟了。”
&长!”葛长庚叫了一声,见安逸转头望向他,犹豫道:“不如……让小生随道长一同前去……”
梁王在民间的名声毁誉兼半,是以他倒真的担心安逸,贸然前去是否会遇上什么祸事,故想着一伴陪同,即使帮不上什么忙,也算尽上一份心意。
安逸深深看了长庚一眼,却要摇头拒绝,但话还未出口,一旁梁忠却抢了先,满脸为难道:“这位想必就是葛相公吧,相公请了,不是老奴不识礼数,实因王爷知请了安道长一人,是以……”拖了一个长音,他才继续道:“还望相公体谅老奴,莫要让老奴为难!”
话语虽然谦逊,但骨子里的不屑却是怎么也抹不了的,不然又怎会连安逸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对于此,安逸双眼微眯,紧紧的盯着梁忠好一会儿。只见梁忠歉意一笑,但却毫无所惧的与他对视。
好嚣张的奴才!
安逸蓦然一笑,转头对长庚道:“你就在家中等我吧,我一会儿便回来。对了,好生看看《逍遥录》,有甚不解之处且先记下,带我回来之后与你详解。”
葛长庚心头一跳,不知为何,他在安逸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讯息,可偷眼看时,却发现他身上根本毫无变化,依然一副潇洒悠然模样,再配合那一身怪异的行头,真像一洒脱不羁的高道。
&道是错觉?”
葛长庚心中疑惑,但安逸却没给他多少怀疑的时间,招呼一声:“告辞!”后吩咐梁忠头前带路。
唯留下长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在门前徘徊良久,方才返回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