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二百三十章 不怕被传染吗?
轻蔑着瞪婢阿桃一眼。

说了说去,还是钱重要。亲生‘女’儿又怎样,为了嫁妆,说翻脸就翻脸,嫁出去自顾不暇,哪里能管得了她?到头来比她死得还早。夫婿又如何?说变心就变心,更是不值一提。这次若不是攥着银子,哪里能重新长回脸?

想到这里,白雪惠底气更足,斥骂了几声。

阿桃一急就更结巴:“可那银子……太,太多了啊,足足九千两,利滚利,快赶上两万两了……借债的人……不过孀居,买个宅子怎、怎么会要这么,这么多钱……钱庄倒是无所谓,反正您才是契约上的债、债主,可、可万一那人,那人还不起,钱、钱庄会找您麻烦的……”

这么多年从没出过问题,这会儿白雪惠只是呸一声:“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没见识的东西,那‘肥’羊既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自然是挑贵的宅子,稍微修缮一下,买些饰品点缀,几千两,算什么?”

阿桃被训了几声,违逆不了,出去偷偷跟黑子去说好立契的事了。

飞虎钱庄这边,云菀沁见黑子回来,兴冲冲地给自己‘交’代了一番,签下契约,提了九千两的巨额银票,携着初夏先离开,黑子见她要走,喊了一声:“夫人若不放心,可安排个时辰,与契主见个面。”

“不用了,”却见‘女’子道,“既是官家夫人,又怎么信不过。”说罢轻轻一笑,出了钱庄大‘门’。

黑子有些茫然了,刚刚还疑神疑鬼,这会儿却又无所谓了,管她的,反正有银子赚就行。

两人刚一上车,已是傍晚,辕轮一响,背驰钱庄而去。

云菀沁周身一阵轻松,回头看了一眼飞虎钱庄。

“这张银票如何安排?”初夏问。

“汇入白氏在裕豪银庄的账户里头。”她嗓音疲倦,有些沙哑,可能是了却一件事,身体松懈下来,更加疲惫,接过绸帕,卸脸妆的动作也有些迟滞。

初夏会意:“这回那白氏真是自作孽了。飞虎钱庄那些人,光是看模样,就不是善茬。”听她声音发虚,还咳了几声,知道这几天奔‘波’太辛苦了,路上还吹了风,赶紧道:“娘娘,天‘色’不早,回王府吧。”

云菀沁点点头,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车子抵达北城,已是入夜。

高长史一见娘娘回了,赶紧叫出珍珠和晴雪二人出去接,又亲自跑去翰墨阁,通知三爷。

王府灯火通明,各院各廊都掌了灯火,云菀沁一行人走了一半,只见前面有光亮渐近,下人提着灯朝这边走过来。

中间簇拥着的昂长人影,灯火之下,脸‘色’极黑。

初夏赶紧拉了拉主子袖角:“是三爷。”

什么爷都管不着了,她现在好累,脑子也发沉。

夏侯世廷见她并没主动打招呼的意思,神情愈暗,大步跨过来。旁边的下人也跟着加快脚步,跟上去。

“出府不打声招呼,回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吗。当你去庄子上住个两天就算了,你倒好,好几日不回来。”夜幕里,他的声音酝酿着薄怒,站定她面前,全无退让之意地挡住去路,宛如矫健‘挺’拔的古柏。

“三爷,娘娘出府前‘交’代过家人,”初夏忍不住为辩解,“只是您那几天都在宫里,信儿都不来一个,将娘娘晾在府上,娘娘才没法子跟您说罢了。至于好几日不回来,是因为——”

“闭嘴。”他从没对她的人发过恼,这是第一次。

又看她头上的白簪‘花’,一身素衣,愈发俊眉一拧:“本王是死了吗?”却是又禁不住鼻息微沉。

要想俏,一身孝,一身的白孝服,衬得她出水芙蓉一般,楚楚可人,似是瘦了点儿,越发显得羸弱。

可不是,初夏嘀咕,刚刚娘娘的身份便是丧夫的小寡‘妇’,演得还‘挺’像呢。

下人们听三爷犯怒,噤声垂头,不敢出声。

云菀沁只想快些回去歇着,走前几步,倾身一弯:“本来说先回屋换身衣裳再去见三爷……”

身子一弯一直,眼前阵阵发黑。

夏侯世廷眉目一跳,条件反‘射’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只觉得她小手冰凉,一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吓人,再看她,已是双目紧合,竟趴在自己怀里,揪住自己的衣领,没了意识。

他脸‘色’一变,‘胸’腔内这些日子的愠怒全都消得一干二净,朝傻了的初夏等人一斥:“还不传应先生过来!”

夜深,主院内,初夏掖好被子,照着应大夫的吩咐,叫晴雪去厨房煎‘药’,珍珠则烧旺了炭炉,又去‘弄’热了汤婆子,捂在被子里。

应大夫被初夏领着退出来,见男子背手伫在窗前,迎过去:“三爷。”

“怎么样。”男子声音平静,目中却是快要压抑不住的焦‘色’,“她身子一向好,很少生病,怎么这次烧得这么厉害。”最多就是每个月小日子喊肚子疼。

应大夫皱眉禀着:“是感染风寒的症状,怕是路上奔‘波’,吹了风,又没休息好,已经开了退热‘药’,三爷不必担心,只是……”

“说。”他不耐。

三爷素来是个沉得住气的,眼下却显然没什么耐‘性’。应大夫也不拐弯,直言不讳:“只是我听娘娘有几声咳,咳声有些异样,脉数虚大无力,只怕染了肺疾。”

“肺疾?”他心一震。

初夏脸‘色’一白:“肺疾?”

应大夫注意到她神‘色’,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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