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向东两百余里,有一座岛,这座岛不大,站在中间高地,可以一览整个岛屿的全貌,这岛就如同一个葫芦一样,所以被称为葫芦岛。岛屿高处的正中间有一个小房子,房子是那种极其简单的木板房,在北冥这呼呼的寒风中根本就等于不存在一般,整个屋子都被冻得充满了冰棱。
进了这屋子果然也是空空如也,地板之上有个暗门,打开暗门进去便是一条十分悠长的小道,小道很窄,两个人都无法并排走过,刚进这条小道时,就有几根备好的火把,恐怕时方便进入之人使用,沿着这小道往下走约莫小半个时辰,才会看到一处空地,随时空地但此处的物品装饰倒时像住家样子。
此时这里正坐有两人,两人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喝着茶水,这空地倒不似外面一行寒冷,但是依然温度不高,两人并未生有煤火,只有远处有一烧水用的炉子。但是这两人看着年纪也不小,但是看起来还是特别抗冻。
“今年的冬天感觉比往年冷的多啊。”其中一位老者说。
“确实如此,不知道封印可否维持的住。”另一位说。
“此处我们每天至少有三人在此,不至于出现什么大问题。寒老刚不是又去检查了么。”前一位说。
“冬老,不可掉以轻心啊。这已经有十多年了,魔性依然难除,十多年前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杀得了他,只是将其赶入着北冥之地,索性封印在此,哪一年冬天他不借着冬之寒意想要突破屏障。”后一位说到。
“冷老,不说这还好,说到这我就感觉替冰老可惜啊。”冬老叹气道,“他又加了一句说到我是说下面那位,冰河古。他这一变故,不仅仅时他被关押在此,连我们几个也都不得不陪他在此啊。”
“哎。”冷老叹了口气,不再言语,过往之事,历历在目,但是却是那种让人难过的不想再提起之事。
“又说以前的事呢?”一个声音从左边的一个往下的洞口传出,此人正是刚才二人所提及的寒老。
“下面如何?”冷老问。
“这两日倒时听不到他折腾的声音了,封印还好,我注入了些寒冰真气加固了一番。”寒老说。
“茶水未给你倒,怕凉了。”冬老说到。
“不打紧,我自己来。”寒老说完便到了炉子旁提起水壶,给自己倒了碗茶水。然后双手捧着,来到另外两人之旁的椅子尚坐下。
这个空地之处除了这三人所做的椅子外,还有两把椅子,不过此时空着。
“这马上就要进入三九了,想必冰老和霜老也该到岛上来了吧。”冷老算了下日子说。
“还是你记性好,我这成天在这下面不见天日的,都不知道现在是何时了。”冬老说。
“应该是快来,想必就这两天吧。”寒老也算了下日子,然后喝了口茶,这茶水刚倒时还是热乎乎的,这刚没有片刻便已经不再烫嘴了。
这三人正是雪晶六老种的冷冬寒三老,他们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上面传来脚步声。这三人并不紧张,毕竟来此之处的人不多,听这脚步声也能听出是谁,应该是他们平日在陆上所息的庄园中的弟子。只是这脚步有些匆忙。
少顷便有一人从小道露出头,一露面那人便赶忙拜道:“三老,霜老不行了。”
三人挺稳是大吃一惊,齐齐说到:“你再说一边?”
那弟子被三人的言语吓了一跳,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说:“霜老,他老人家快,快不行了。”
雪晶六老中,只有冰老是后来接任的,也就是前任冰老冰河古被困在这下面后,雪晶宫又从十二长老中选出一位武学修为和声望都好的接任了冰老一职。除此之外的冷冬寒霜雪都是跟下面这位一个时代的。只是这霜老更比他们四人还要年长一些。
说起这霜老,因为冰河古之事,受到地打击是最大地。冰河古可是霜老一手带大的徒弟。
记得那年霜老到北冥办事,坐船经过一海域,看到一块船板之上趴着一个**岁的孩童,霜老将其救上,后才得知,这孩童同父亲出海打渔,结果碰到了大鱼鲲,鱼没有捕到,反而渔船翻覆,其父亲更是成为鲲的口中餐。
鲲最早记载在与《逍遥游》中,当然并没有文中所言那么大:“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但是确实也不小,十来丈也是有的。通常这鲲都不主动攻击渔船,但是事无绝对。这孩子便是那极少数的倒霉者。
霜老带着孩子回了其村中,见其母,其母听闻丈夫死于海中,更是伤心欲绝,遂求霜老道:“这位大人,我家贫穷,全靠丈夫打渔为生,如今丈夫死于海中,我一妇人恐养不活这孩子,还望大人收留,让他给你做个下人,以求一条活路。”
霜老人好,不仅仅将这孩子带走,还将母也带回了长寒山,在长寒山山脚为其母子搭建一木屋,时常送些钱粮助他们度日。时而也将这孩子带上雪晶宫,教授他一些知识和武艺。这孩子天赋极高,各方面的都进步极快,后来正式拜入雪晶宫成了霜老的弟子。
这个孩子便是后来的冰老,也就是如今压在这下面的冰河古。当年冰河古走火入魔,众人追剿他到北冥,后将其困在此处。冰河古也是雪晶宫开派以来至今唯一个跳过长老一职,直接登上六老职位的雪晶宫以弟子。
困拿冰河古一事霜长老是全程参与其中,也正是因为霜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