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吕先生继续开讲。
杂山之上有一小山寨,今天刚刚截获不少财物,正在高兴地查点着今天的收获。在山寨门口值守的喽啰也挺开心,说不定今天就能分到不少钱财,然后就可以道成立的妓院找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着都忍不住流出了哈喇子。
一人讽刺到:“还他娘的大行**之事,你能下个小雨那就算你长本事了。”
“你奶奶的,看我不一枪戳死你。”说着就拿着自己手中的枪戳向调侃自己那人。
只听得对方啊的一声应声而倒,胸口便多处个血洞,其他几人立刻就急了:“我操,你他妈还真动手啊。”
“这,这,这,我没……”后面的没说完,此人也啊了一声应声而倒,胸口也是个血洞。
其他几人还没有把我操两个字说完,就相继应声而倒。胸口都是一个血洞在往外冒着血。
“门口那几个,把寨门关上,今天兄弟们要痛快的喝他一晚。”院中有人喊到,可不见回应,仔细一看外面几人都躺在地上,院中之人知道大事不妙,有人打到家门口了,赶紧冲进屋中秉报。所有的人立刻拿着家伙就出来了。
而此时门口已经出现一人,此人正是石泉友。石泉友从城中出来后便又赶回杂山,但是石泉友不清楚过雁堂具体的位置,但是这也简单,在山中捉了一个落单的山匪,然后让其带路,可是那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山寨上供的人才知道。于是就把石泉友带回了自己的山寨,这可不是带回来一个问路的,这带来的可是一名活阎王。当他亲眼看到那人随手捡起几颗石子然后像弹弓打鸟一样,随意的就将看门的兄弟杀了后,自己还没有来及求饶,脑袋便挨了一掌,一命呜呼了。
“是过雁堂的人么?”匪首问了一句,一位在他的心中认为敢直接找上门杀人的,除了过雁堂还真没有别人,但问题是自己从来没有少过供奉啊,难不成今天抢得这票,也是过雁堂相中的?
石泉友并没有回话,只是继续缓步向前。
“你要是不回答,那我们可要动手了。”匪首喊到,见对方依然没有回话,继续前行,匪首一挥手,几十号人一拥而上,然后这帮人就好像苍蝇冲向苍蝇拍一样,被苍蝇拍一个个拍飞,是的确实每一个都遭刚接近此人时瞬间被拍飞,落地之后在无人起身。
眨眼间就只剩下匪首身边寥寥几人,匪首也不要脸了,就准备往地上跪,身后那几个更快,早都扑通跪地,头磕得是咚咚响。
“大侠饶命,大侠有何吩咐尽管说,只要绕了小的一条狗命。”匪首跪地求饶。
“你们可知过雁堂所在?”石泉友问。
“知道知道。”匪首赶紧说,生怕身后的人抢先了然后自己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给我准备些吃的。”石泉友吩咐到。
身后那几人起身准备去弄吃的,石泉友只是挥手从那几人脖颈间掠过,随即几人便脖颈喷血而亡。
“有一个就够了。”石泉友淡淡地说到。
“是是是,屋里就有酒肉,大侠请。”匪首庆幸自己刚才回答的快,此时才留下性命,自己跪趴着进了屋。
石泉友坐在桌前风卷残云的将桌上酒菜吃掉不少,然后对匪首说:“带我走。”
杂山不小,过雁堂在杂山深处,山路也南行,两人骑马走到半夜才到达过雁堂,过雁堂可真是个不晓得山寨,除了有人四处巡逻,山寨四角和大门各有一望楼,望楼上会有四人察望四面八方,正常境况下过雁堂应该已经寨门关闭,可是今天灯火通明。
寨内正堂,并不想一些其他山寨头领的位置蒙上虎皮,显得十分微风,大堂之中只是有几把圈椅,两个圈椅之间有一茶几,搞得跟大门宅院里接待客人房屋一样。只是此时屋里的气氛比较严肃。校尉府中今晚赶来,向过雁堂的堂主汪登堂秉报校尉昨晚被人刺杀,而且是闯进校尉府杀的人。
本来汪登堂对自己徒弟所言的围杀现场还有所不信,但是看到校尉府来人竟说有人闯进校尉府杀人,这时才真得发觉自己可能低估了石泉友的武力。而且他感觉到对方既然敢到校尉府杀人,那就一定会找到自己这。不过汪登堂也不怕,首先自己的武力就不错,虽未登峰造极但是已经是一品境界。对方想要一人来挑战自己整个过雁堂,不是登峰造极境界的人物根本就是痴人说懵。
汪登堂请校尉府那人回去务必将此事快速呈报上去,毕竟杀死边防巡逻军校尉可是大罪,如果御南军出面捕杀此人,恐怕此人从此只有落荒而逃的命运了。
石泉友看到过雁堂时,那匪首便早就下跪,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总是要求一求绕,已搏最后生机。屎尿屁更是下得早就顺退流了,石泉友只是说了声:“滚,以后如果再坐一次伤天害理之事,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让你死得惨痛一千倍。”那匪首听后连滚带爬的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石泉友没有打算偷偷潜入,他大概也听说过过雁堂这个堂主武力的水平,即便是潜入也是一时半会杀不了对方,到时自己还有可能陷入层层包围之中,在路上就听那匪首说,这个过雁堂至少有三百人。石泉友冷冷一笑。随后捡起一些石子,纵身一跃直接突进大门前,同时手中飞石四散开去,门口和门口两处望楼上的十二人便应声而倒。但是十人一组巡逻队,立刻就发现情况大喊:“有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