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相轩这一枪巨大的冲击力,若是一般人,手中枪就会被其这一枪冲撞而掉地。那人自然也知道廖相轩这一枪的威力,别看这是枪尖相撞。那人手一抖便错开了相撞的枪尖,金属枪头摩擦而过,发出刺耳的声响。
此时廖相轩的随从便从一旁持枪围了上来,当然他们也完全没有打算取了那人性命,只是多杆枪交叉想要将那人困住。
那人往后一个翻身,然后一招横扫千军,这一枪扫出去,那手中的那杆枪的前三分之一突然与枪身断开,中间由大约三尺长的铁链链接,本来丈于长的长枪,突然又加长三尺。廖家之人显然有些错手不及,分分后撤避开这寒光闪闪的枪头。
那人收手后持枪站住呵斥道:“廖家也是徐州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但是没有想到为人如此低劣,大路之上横冲直撞,差一点伤了孩童性命,竟然想一走了之。”
廖相轩在马上抱拳说到:“这位兄台说的好,在下廖家家主廖相轩,为刚才之事道歉,只是在下妻子眼看就要生产,我要赶紧赶回去。这边我会安排随从处理。这位兄台若是不满,可到廖家找我。等我忙完定然亲自前来道歉。”说完便又一次骑马而去。
那人也没有再追,果真这些随从有两个留下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情,并对孩子的父母诚恳道歉。那些百姓一听是廖家的人,便也不敢说什么,都只是接受了道歉。其中一位随从来到出手那人的旁问到:“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那人看了看说:“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费允。”
廖家之人听到问:“您是德望楼费家之人?”
费允说:“对,我就是德望楼的人。”
廖家之人心想,这德望楼在徐州也算是十分知名了,德望楼自己廖家也没有少去打交道,怎么不记得有一个叫费允之人,而且此人武学修为明显不低,这费家也不是练武世家啊。莫不是此人故意说的。但是若是对方撒谎再问对方也不会说真话,于是说:“我家家主素来喜欢结交阁下这般的侠义之士,今日却有急事,还望阁下见谅。改日我们定然到德望楼登门致歉。”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会去核实你说的信息的真实性的。
费允说:“那敢情好,正好我回来就不打算再出去了,早就知道廖家的枪法享誉江湖,本来就像去切磋切磋,既然各位想要去德望楼来,那在下就一定会在德望楼相候。”
廖相轩等到妻子生产后,得了个儿子而且母子平安,心中也是十分开心愉悦。这事后没有多久廖相轩就想起了徐州城外那日用枪那人。此人那一枪将孩子从马前带走的那一下着实展现出来了十分深厚的用枪功底。
廖相轩在猜测到此人是谁,出名的用枪的除了廖家,还有越地的陆家,和陇地庆家。当然也有很多用枪不错的个人。但是按理说像这人用枪如此应该不会不认识,毕竟如今江湖上用枪好的自己都打过交道。不过看那人跟自己年龄相仿,说不定是新起之秀也不是不可能。
廖相轩将那天的随从叫过来想要询问一二。那日的随从上来说:“那日我已经听询问过了,那人叫费允,是德望楼的人。前两日您忙,我就没有给您说。”
廖相轩一愣说:“德望楼的人?这人怎么也没有听说过,另外德望楼何时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
家人说到:“我回来后也打听了,德望楼的伙计也不知此人。我就担心对方是随便糊弄人的。”
廖相轩说:“我看不像,那人为人处事侠义衷肠。咱们去趟德望楼,一是孩子的满月酒咱们要摆在这德望楼;二是咱们去见见这费允。”
廖相轩带人到了德望楼,德望楼也是早早就打听到了廖家家主新添一子,这不用说就知道会是一场不错的买卖,按照廖家的地位,定然会选择德望楼摆酒席,就算是在家摆宴也要让德望楼的师父前去包桌的。
这店中掌柜一看是廖相轩亲子前来,便赶紧迎上去:“廖四爷来了。听说您添了个儿子,恭喜恭喜。”
廖相轩笑着回应说:“多谢多谢。今天就是为此事前来。犬子的满月酒在下准备在咱们德望楼办,还望钱掌柜给安排安排。”
钱掌柜一脸堆笑地说:“好说好说。我这就给您安排。”
廖相轩又是一笑说到:“钱掌柜给您打听个人呗?”
钱掌柜忙说:“四爷请问,只要知道我定然给您说。”
廖相轩说:“钱掌柜可知你们老板家可有费允这个人么?”
钱掌柜一愣说:“要不是说廖家是咱们徐州最大的家族呢,消息就是灵通,我们这还没有上任的新老板,您就已经知道了。”
之前前来调查的徐家家人问到:“钱掌柜,你这看人下菜碟啊。前些天我来向您打听,您却说没有此人,这才几天,这人就成为你们新老板了?”
钱掌柜忙说:“看您说的。我也是前日方才知道的,您来时我真的不知道啊。”
廖相轩问起缘故,钱掌柜说:“我们这位新上任的老板费允是我们老老板的二子,因为从小酷爱学武,早早就送出去跟人学艺。本来这德望楼是交给大儿子费黎掌管,怎奈大少爷身体欠佳,常年有病,老老板年纪不小了就将二子费允请了回来。这也是前日方才通知我们的消息。所以之前我们确实也不知。”
廖相轩又问:“不知可否见见您们这位新老板?”
突然一个声音说到:“有什么不能见的。”说话之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