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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后,慕容刹那回到锦州晴儿所在客栈,进了屋就对晴儿直接说:“我听说西北那边有连片沙漠如同大海绵延不绝,我想去那边。”
“好。”看到突然回来的慕容刹那,晴儿先是高兴地立刻过来迎接,但是又看到慕容刹那的疲惫神情自己也是心头一紧。晴儿和慕容刹那之前一共见面两次,一次是他到如烟楼挑中了自己,一次就是他带着前去赎自己。晴儿没有问为什么他不马上赎了自己,也没有问慕容刹那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晴儿知道一点,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就仿佛世界的一切都不能难到他一样。可是这次那种疲惫的神情,确实难以控制的。
“去了我就不想再回来了。”慕容刹那喝完杯中茶道。
“这也早不是我的家了。”晴儿说。
“那好,那我们走。”慕容刹那说。
“骑马么?”晴儿问。
“骑驴。”慕容刹那说。此话一出,晴儿心中出了长吁了口气。
两人结账出了客栈,客站外立着一只驴子,驴子头上立着一只隼,这只隼就是给慕容刹那送信儿的那只。
“有事了又?”晴儿问。
“没有,这是我的老伙计了,带他回他老家。”慕容刹那说。
两人都上驴,隼立于慕容刹那的肩头,今天这驴倒是也不嫌沉了,跑起来一颠一颠的甚是活跃。他们没有走关内,而是顺着锦州往正西走,走过那蒙古高原,走向晴儿的家,走向慕容刹那的世外桃源。
那一年,江湖上有两件事流传甚久,这两件事都跟肃清堂有关,一件事是慕容刹那金盆洗手,另一件事肃清堂堂主被杀。肃清堂那个屹立在江湖数百年的杀手组织,就险些因为这两件事从此销声匿迹。感谢他们的帮派制度,使得堂主可以立刻选出,与十二煞首位同一人,此人便是祝逢春,再没有慕容刹那的肃清堂,祝逢春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不知何时有人给他起了别号曰死隐。
河套平原的西北,便是连片的沙漠,这沙漠之中是不是还回有一些小块的草原,无论天气如何变化,这小块的草原始终都可以生存在这块沙漠之中。在一种有一块水草丰盛的草原上,住着一家人,一个男人一女女还有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尽管三人穿着胡人服装,但是言语却是中原言语。
至于这三人为什么以胡人方式在此生存,无人得知,但是身着胡衣多少回降低被突厥游骑兵抢掠的风险,尽管一年也不一定碰到一次,但是来着八年了,还是碰上过一两次,好在男人的胡语挺好,那些游骑兵也不刁难,如果碰到比较难缠的游骑兵,母亲就会带着女孩走远。回来时,家中就会多处几匹好马,父亲回告诉女孩,这些马匹是游骑兵们可怜自己留下来的。
女孩最开心的三件事,一是弹琵琶;二是喂牲口;三是牵着爹妈的手漫步在草原的夕阳之下。但是最最开心的便是牵着爹妈的手看夕阳。草原上的冬天是十分恐怖的,但是每年在第一场白毛风到来之前,爹妈就会带着自己换上大豫的服装,前往河套城,在城外父亲买了一个小院,每年他们就在此过冬。好像是是因为妈妈生自己时落下什么病根,一到冬天就会腰腿酸痛。
母亲的老家有一种床,叫做炕,父亲就就把房子整个改造,自然床也改造成了炕,每天只要定时添柴,屋里就如同春天般温暖。可是女孩如同所有孩子一样,都是对雪有十分的好奇心,尽管这边下雪能下两尺来厚,但是依然不能阻碍女孩在大雪天跑出去,在雪中翩翩起舞的冲动。母亲有时为了陪女孩一起在雪中起舞,也不在乎自己的病,便跟女孩一起在院中玩耍,跳舞,堆雪人,打雪仗。而父亲总是喜欢走在门槛上,看她们在原中开心的肆意的打闹。
在这个家中女孩还特别感兴趣的就是家中的家畜无论怎么买卖,有头驴子,一头看起来已经挺老的驴子父母都会亲自给他准备最精心的饲料喂他。父亲还有一只隼,常年立在父亲肩头,早几年白天还会飞出去抓些蛇虫鼠蚁什么的。这两年也是老了,毛都有些脱落了,飞出去的时间也不长了,在父亲的肩头立得时间是越来越长。父亲对他也是爱护有加。
这一切的平静在第八个年头的白毛风来之前彻底的打破了。那天女孩放羊回来,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穹庐三丈开外,那个人背着一柄剑,头上的纶巾和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