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惊堂木响,把每一聚精会神听着的人带回了三十年后的现在。
“完了?”一个可能人忍不住问到。
“瞎说啥。第一次听么?这才哪跟哪。人家吕先生不喝水啊,不休息啊,咱们在这优哉游哉地磕着瓜子喝着茶水,人家不也得歇歇。”那人身旁一个人冲那人一瞪眼说到。
突然门外有一阵喧嚣,仿佛听到了刀剑相碰发出的当啷声,这声音越来越响,说明是离客栈也越来越近。有好事着此时已经来到客栈门口向外张望,门口那个长得俊俏如女子的公子哥也扭头看向门外。
此时客栈正对着的主街上,两位剑士正在你来我往的缠斗着,看二人出手并无太多华丽招式,但是招招都是致命之式,看来不是互相仰慕的切磋,要真是剑士之剑互相仰慕的切磋,且不说不会有什么致命招式,也就根本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下。如今这般情况一般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两人是卖艺的;另一种就真是不致对方死地而不休。现在这种应该属于后者,因为二人着装看起来不需要看客给打赏点铜钱,旁边也没有什么能人高士在,二人也不指望被能人高士看上,二人从身手上看武力也不弱。
此时突然从南边房屋上跳下一人,手持一柄硕大钢刀,直直地就像其中一位身着蓝袍,头戴发髻缠绕纶巾的剑士劈下。这一刀,势大力沉而且突然出现。那剑士本要用来格挡对方封侯一剑的剑身,愣是中途变上扬姿势,自己只能尽可能向旁边撇头,这是两难之选,但是不这样选,自己怕不是死在一剑封喉,就是被这钢刀劈成两半。
可这一临机应变的生招,招式不好用,自己要是头撇的再少半寸,自己的喉咙就被刺透。而只是擦着脖子皮肉而过的剑锋,本来立刻就向自己的脖子又削来。这下本是应该来不及躲,但是正是因为自己临时变招去格挡那把从天而降的钢刀,格挡的位置不对,力道也不够,再加上对方的势大力沉,自己一下在被劈得是单膝跪地。就是这一下,那横削而来的剑锋,一下把自己的发髻给切开了,凌乱大的头发随着被剑凤带的是胡乱飘摇,此人看起来甚是狼狈。
此时对面使剑之人,顺势一脚直踹对方心口,一脚就将其踹飞起来。蓝衣剑士一下就被踹到了悦来客栈的门口,蓝衣剑士被踹时,功力都运至右臂去抵挡天降钢刀,胸前此时被踹中,恐怕不死也要心肺受伤,果不出其然,蓝衣剑士面墙的用手扶着客栈的墙壁,面前站起,口中难以抑制的往外溢出鲜血。此时他从怀中掏出一药丸,赶忙吞入腹中。也许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要命丧于此,但死也要死的有骨气。
他抹去自己口鼻处的鲜血,然后单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用半条纶巾简单整理,然后大声喝道:“今天我方华,杀不得你,他日定有江湖豪杰可杀得你这卑鄙无耻卖主求荣的小人。”
“都这等伤势了还敢大声吆喝。真是……”客栈中那个俊俏公子面无表情的低声自语,话未说完,果真那自称方华的蓝衣剑士,就又吐出一口血,刚被擦净的口鼻,又是一片鲜血。
此时蓝衣剑士方华也不再擦去血污,将身体勉强立直,然后双目凌厉地看着对面那两人,他右手提剑笔直指向对方。
“今天就让你葬身此地。”对面的剑士毫不客气的提剑而起,正准备起身跃来,却被身边的灰衣刀客拉住,刀客低声的向那剑士说到:“少主,不可,那客栈是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怎么了?悦来客栈还少么?”那剑客有些不屑。
“少主,恕在下直言,少主虽武功卓绝,但是少了解此处,此地名为谢家镇,但原名不是现在进镇时看到的谢家两字,而是卸甲二字。当年大豫王朝征战战国时,此地是大豫和大楚的交界地,大楚是战国当时除了大豫最强大的王国,当年大豫王朝最后一个征伐大楚,生死之战就在这块地方一下就延绵了两年之久,真是生灵涂炭,怨气漫天。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批人,两边谁也不帮,一夜之间,两国主要将领的枕边都出现一封劝退信。戒备森严的两**武大营,凡是带将字头,都被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光顾卧室。双方都心惊胆寒,倒不是怕死,而是这些人的行为超出了常人认知。后两国均退兵,三年后大豫王朝再次出兵是也是绕过此地。后来经过大豫王朝征服战国十二雄,天下皆为大豫国土,于是这卸甲镇就变成了谢家镇,后来这规矩不知为何被此处的悦来客栈继承。后有人言:雄兵过镇均卸甲,武林厮杀无悦来。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大宗门,追杀一人,此人逃至此处,三大宗门为杀此人竟然冲进来大打出手,后来那叫一个惨,一个人也没有回去,半个月后,三大宗门各派出一长老前来赔罪。”
“我一直以为那两句诗词是反对战争的意思。原来是说此悦来客栈。”那被灰衣刀客称作少主的剑士,并非那种纨绔子弟,眼高于顶,虽说出入江湖,但是却能听得进他人之言,自己不懂之处均可虚心求教,但是他又愁眉道,“这家伙刺杀我父亲不成,就来刺杀我,几次三番,这次最好的机会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他。”
“少主稍等。”灰衣刀客说完直身道,“黄口小儿,口出狂言,你现在身负重伤不知死活,我欧阳少主,宽宏大量,早点滚蛋,等伤好了再来送死不迟。”
这就是**裸的激将法,既然不能冲过去杀,那就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