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精灵身上的毛病并不致命,胡途稍稍安心,先给它吃了点东西,等它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用带来的纯净水给它洗了个澡。没洗太干净,只是让它身上的味道不那么难闻。
洗澡的时候大家都有点警惕,全程都是胡途抱着的,然后找了个绳子拴起了它的脖子,也一直由胡途看着。
赵记者心中还没有放下恐惧,被精灵一个呲牙咧嘴吓跑了。王品秋倒还能坚持,只萎缩在车子的一角,然后不停地拿食物引诱精灵,而每次精灵对她呲牙咧嘴,便有胡途帮忙敲打。这一个给糖吃,一个拿大棒敲打,是对付宠物的好法子,没想到在狼身上竟然也适用。
只是狼的野性难除,总是要防着一点。否则随便咬一口,也不是轻伤。
上山时,陈珂一直劝说着要胡途把精灵放在山下,给足它食物和水,不要带到山上去。理由大概是狼毕竟是狼,带在身边不安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王品秋首先就不同意,她说道:“精灵受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把它放山下,好不容易弄了一只狼做宠物,万一咱们上山的时候被什么折腾死了,你赔吗?胡途,一会上山咱们找个地方拴好它就行了。不过它现在伤成这样,吃东西都很费力,一会你得抱着它走,能行吗?”
“这倒没问题。”胡途很自信他的体力,“累了就歇息一下,反正天黑之到山上不就行了。”
“万一路上出什么岔子呢?”陈珂气急败坏,“你带着这么个累赘能走多块,万一路上出什么岔子,你留在山里喂狼么?”这一通话并非只是为了这件事,还为了他这一路上憋得火,而他心里的火,大半是由嫉妒生出的。
胡途这一路跟美女有说有笑让他嫉妒,胡途身上超贵的衣服让他嫉妒,胡途能得到狼的认可更让他嫉妒。想道他自己三十来岁还一事无成,只能靠上山挣点辛苦钱,他就觉得不舒服,这些嫉妒又积累在心里,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给胡途好脸色看。
而且他还看上了王品秋,在他眼中,王品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妹,就是相信感情的那种,可以自降身份喜欢胡途,那他也不差。他异想天开,“现在还没到我表现的时候,等到了山上,就是我的舞台,到时候凭我的魅力,说不定真能把这小姑娘勾到手。那样我下半辈子的花销都不用愁了。”
不得不说,陈珂对这片山确实很熟悉,他找的路陡坡很少,好走又没什么危险,连野兽都没看到。除了带的东西有点多,市场需要休息,完全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胡途的好体力派上用场,不仅背着正常的包,还抱着精灵,但走在山路上却感觉很轻松,好像身无挂碍地走在平地上似的。两位记者都惊叹不已,小声打听他锻炼身体的方法,他便以乡下人搪塞过去。
只有一点对胡途来说很特别,因为他手中的莲须时常会跑出来乱转,指向一棵偶然路过的大树,或者看不清楚的山林之中,但都不是那么强烈,他也就没管。他也看了那些大树,许多都有上百年的树龄,确实值得收进空间里,若是他自己来这,怕是忍不住弄些进去。
不过莲须每次出来的时候,精灵都会有所差距,一开始还有所警惕,后来就是完全的躲在胡途怀里,身子不停地发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这倒让几位女生欢喜地不得了,见精灵从一个野兽变成了乖宝宝,一动不动的,她们抱着相机,一路跟拍着。
到达陈珂说的那个山洞,已是傍晚。
这个山洞入口窄小,里面的空间倒挺大,容纳十几人不成问题。因为先前的雨水,地上有些潮湿,不便住人,旁边大石头上干燥的地方不大,可以搭两个帐篷,睡着有点拥挤。
大石头旁边的地上,有人用碎石和柴草来搭了一个小高台,也湿了,需要找些干的柴草过来重新铺上,上面也能搭一个帐篷,可以将就着睡一晚。
在山洞不远处有一条山溪,隐约可以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几个女生想要去洗一洗脸。但陈珂特别强调,最好不要去那里,可能会碰到野兽。非得要去的话,必须两到三人结伴而行。
这个要求难不倒任何人,两名记者可以结伴,胡途三人更可以随意组合,当然,徐敏自己去也没问题,毕竟野外生存过的女汉子。
从山洞往东北走八十多米,到一陡坡钱,旁边眺望远方,那里有一片云海。
胡途很好奇云海的下面有什么,因为一路上有很多次,莲须指向的都是那个方向。他向陈珂打听道:“陈哥,这云海下面是什么?这里常年都是这样的么?”
陈珂轻飘飘地说:“一年到头都这样!”
王品秋也感兴趣,接着问道:“这云海有没有消失的时候,这下面有没有住着什么人?而且在山脚都会遇到狼群,怎么山上反而安静下来了。”
这回陈珂倒是很积极的回答道:“这里的云常年都是这样,只有下大雨的时候会散开,不过下大雨的时候山上不好走,容易出事,没人会到山上来。下面就一个山谷,到处都是树,两边又非常陡峭,下面根本就是原始森林,没人会在那居住的。”解释完他还不停止,继续指着云层说,“你看这片云,基本上把整个山谷都盖住了,要是想下去,根本不知道那条路可以走,也看不清路,说不定走着走着就遇到悬崖。至于这个山谷,它可是一个神秘的福地,这些年从来没有野兽敢到这来,嘿,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