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叫了几名姬家的护卫,一同前往了北城门。

守城的士兵窝在暖和小棚内,喝着酒烤着火。

谁也没料到这场雪说下就下了,他们冬衣都没备够,站在外头冷飕飕的,床铺上也冰冰凉凉,不如生个炉子来的自在。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二人不耐地皱起了眉头。

其中一人道:“谁呀?”

姬家护卫道:“我家少主要出城,赶紧开城门!”

侍卫不屑地嗤道:“你以为你家少主是谁呀?要出城,明儿赶早来!”

姬家护卫继续叩门。

侍卫不耐烦了,一把拉开了门:“我说你是不是……”

话到一半,他看清了对方手中的令牌,容色就是一变,赶紧福低了身子:“丞相大人驾到,小的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本相有急事,可否请这位小哥行个方便?”

姬冥修的声音不大,在风雪中好似一吹即化,但那股残留在天地间的威压,让侍卫的喉头一阵发紧,连脊背都仿佛再也挺不直了:“小的这就开……这就开……”

他叫上同伴,开了城门。

一股暴风雪迎面打来,他抬起胳膊挡住了脸,马车自他身旁驶过,他好奇地问那护卫道:“小哥儿,这么晚了,丞相出城干嘛?”

姬家护卫冷声道:“干你什么事?”

他悻悻地闭了嘴。

……

山上,飞雪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乔薇终于给沐小将军缝完了最后一针,再看沐小将军,脸已经红得没法儿看了。

一个大男人,至于吗?不就是在医治的途中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有什么嘛?不就是有点qín_shòu嘛?

浑身上下加起来,缝了好几十针,人都疼成了筛子,居然还会起反应。

乔薇噗嗤一声笑了:“沐小将军,你不会还是雏儿吧?”

沐小将军本想装死到底,听了这话,只感觉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睁开眼,像头炸毛的小雄狮,朝她恶狠狠地瞪了过来:“干你屁事?!”

“真是雏儿啊。”乔薇刚刚只是瞎说的,他看上去十七八岁了,这个年纪,生在世家,还没碰姑娘实在是有些不可能,但瞧他反应,自己貌似真相了?

沐小将军的脸红到了耳朵根:“怎……怎么可能?我早就碰过……不知多少个了!本将军身经百战!”

“哦,身经百战啊。”乔薇眉梢微挑,眸光在那不可言说的形状上扫了一圈,“那怎么还那么容易‘激动’啊,沐小将军?”

“你……”沐小将军噎得险些背过气去!

调侃患者,不好,不好,真不好,乔薇摇摇头,将工具收入了专门的铁盆中:“或者你是许久没‘开荤’了?”

噗,她怎么可以这么坏?

沐小将军的脸黑成了炭。

乔薇压下翘起来的唇角,收拾好东西,待沐小将军伤口的药粉融化,又洒了一层,才用纱布给他裹上,裹的途中,“不小心”又看了两眼。

沐小将军大怒:“你的眼睛往哪儿看?!”

乔薇切了一声:“又没多好看。”

“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沐小将军的肺都要气炸了!

乔薇处理好他的伤口,解开了绑着他手腕脚腕的布条,四个腕子全都被勒得无比红肿,再配上他气红的脸、幽怨又愤怒的小眼神,十分惹人遐想。

乔薇莞尔一笑。

这个女人居然还笑?!

沐小将军气坏了!都忘记自己的裤子已经只剩一块布片了!一心想挡住不听话的小小将军,忙不迭地背过了身子。

乔薇眉梢一挑:“哟,小屁股挺翘。”

啊!

真的好想把这个女人打死啊!

……

熬药、清洗衣裳、消毒工具,做完这些已是后半夜,乔薇托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屋,碧儿在拔步床的地板上打了个地铺,小白不知何时趴在了她的胸上,睡得口水横流。

乔薇跨过去,往床上一倒,睡着了。

风雪漫天,姬冥修的马车堵在半路了。

从犀牛镇到犀牛村需途经一处峡口,大雪压顶,山坡上的石头落了下来,将峡口堵得严严实实。

姬家的护卫们好容易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峡口的石头清理完毕,然而当他们再次启程时,就发现路面全都冻住了。

“啊——救命啊——”

乔薇是被碧儿的尖叫声惊醒的,睁眼就见碧儿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夫人!夫人!老爷的屋子多了个男人!”

“我当什么事儿呢?”乔薇打了个呵欠,“那个是南楚的使臣,别管他,让他住着就行。”

碧儿心有余悸地放下了手里的菜刀:“咱们家怎么会多出个南楚的使臣啊?”

乔薇想了想,无比认真道:“你问大白吧,它带我去找的。”

碧儿:“……”

要是姑爷问起,夫人也这么说吗?

乔薇打了个呵欠:“你醒了正好,去给他换个药,我再睡会儿,药在桌上。”

碧儿给乔薇打了一段日子的下手,也懂一些简单的护理,上药这些不在话下,她拿了药,去了乔峥的屋,却不到半刻钟又折了回来,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他……他……他……”怎么会伤在哪种地方啊?!她根本下不了手好么?!

碧儿正要开口说什么,村子里传来了动静,地理优势,站在山腰,能将整个村庄的风景尽收眼底,碧儿跑出去一瞧,就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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