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冥修搂着她,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蛊惑地响起:“要进去吗?”
“不要。”乔薇倔强地说道。
姬冥修抚摸着她几乎难以稳住的身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言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院子里的下人赶忙捂住了眼。
乔薇低声道:“我自己会走!”
丞相大人赖皮道:“不让你走。”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把狗粮的教主大人简直心塞得不行了,瞟了一眼身旁的傅雪烟,学着自家哥哥那股温柔又霸道的语气道:“他们还要玩很久,我们去屋里等?”
傅雪烟一脸茫然:“等什么?”
教主大人怔住,怎么和母夜叉的套路不一样?
咳嗽了两声,教主大人继续模仿大哥的语气道:“要进去吗?”
不要。
呵,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教主大人阴测测地一笑,做好了要将傅雪烟强行抱进屋的准备,哪知傅雪烟认真地点了点头:“外头蚊子挺多的。”
说罢,转身进屋了。
教主大人:“……”
……
梨花院,荀兰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朵珠花,那珠花也有了不少年份,成色也与别的珠钗大不一样。
红梅端着一碗红枣银耳羹走了过来,她今日受了一场不小的惊吓,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要不是听说夫人晚上没吃饭,她怕是这会子还待在自个儿房里后怕呢。
她把银耳羹放在了桌上,对荀兰道:“夫人,您好歹吃一点吧,不能老爷不在您就不吃东西了,要是老爷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荀兰没有反应。
红梅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旧珠花,以为是老爷送的,笑了笑,说道:“夫人对老爷真是情深义重。”
荀兰摸了摸珠花的花瓣。
红梅讪讪地说道:“今天的事情吧……您就别放在心上了……小人儿是谁做的都好,已经被烧掉了,您以后不会有事了……老爷那边……老爷那边……呃……不管怎么说,老爷都是大人的亲生父亲,大人不会真把老爷怎么样的……父子俩吵上几天就没事了……届时……老爷又会来看您的!您先吃点东西吧!”
荀兰没说话,拿着珠花站起身来,走到床边,静静地躺在了冰冷的床铺上。
红梅张了张嘴道:“您就这么睡了吗?不吃一点东西了?”
荀兰闭上了眼。
红梅叹息一声,拿过蒲扇,赶了赶蚊子,放下帐幔,熄了灯,将银耳羹端了出去。
……
乔薇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用棉布包着湿漉漉地头发走了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哼着小曲儿,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探了过来,拿走她手中的棉布,挽起她如墨的青丝,细细地擦了起来。
他的动作可比她自己温柔多了,温暖的指腹在头皮上轻轻地扫过,舒服得乔薇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微眯着眼,像只被人撸着毛儿的小猫。
“冥修。”
“嗯?”
乔薇道:“没什么,就叫你一声。”
姬冥修轻轻地勾起唇角,越发温柔起来。
乔薇发出了几声舒适的哼哼。
姬冥修深吸一口气:“别撩拨我。”
乔薇果断不哼了。
可即便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这么单纯地靠着,也将他下腹的邪火悉数点了起来。
他抱着她放到了梳妆台上,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偏过头,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唇瓣相触的一霎,乔薇的心尖儿都颤了一下,一年的夫妻,彼此间已不用太多言语,便能拥有足够的默契,乔薇回应着他的亲吻,轻碰着他舌尖,任由他在她檀口中攻城略地,夺走了她所有呼吸。
姬冥修抱住她,让她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臂弯上。
乔薇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身子都开始轻飘了起来,他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亲昵,一边加深了彼此的亲吻,狂风一般掠夺者她的津甜,一边解开了她衣扣,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乔薇被撩拨得浑身酥软,素手抚上他精壮的腰身,一把撕烂了他的衣裳……
温度渐渐攀升了起来,暧昧的气息充斥了每一个角落,她咬住他肩膀,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或霸道的、或温柔的、或强势的、或缠绵的……一夜未歇。
……
乔薇累了一整晚,几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隐约记得好像被他抱着去了一次浴池,本是想要泡个澡,哪知泡着泡着又被他要了一次,那之后的事,她彻底没了印象。
再睁眼,他已经起了,天光朦朦胧胧的,从窗棂的缝隙中透射而入,乔薇抬手挡了挡眼睛,沙哑着嗓子道:“什么时辰了?”
姬冥修系好腰带,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还早,你先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乔薇迷迷糊糊地问道:“你去干嘛?”
姬冥修道:“与慕王府的世子约定了今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乔薇脑子还有点儿懵,但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一件事的,打了个呵欠道:“一夜怎么可能凑齐……”
姬冥修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俊不禁道:“凑不齐是正常的,凑得齐就麻烦了。”
乔薇睡着了。
姬冥修失笑,亲了亲早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起身出了屋子。
燕飞绝早已在备好马车,在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