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一郎来到大风城后就开始大肆搜捕潜伏在城内的敌特。
日军监狱,大岛一郎面无表情的看着椅子上的三川本。
三川本哭丧着脸说:“大岛司令,冤枉啊。”
大岛一郎冷笑一声,他拿出一些文件放在桌子上说:“这些都是你向八路军传递的消息。”
三川本惊讶的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说:“不可能,我让熊本不是烧毁了吗。”
三川本说完后眉头一皱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岛一郎按了桌上的按钮,三川本惨叫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大岛一郎说:“三川君,你还老实说吧。”
三川本很是无奈就把事情交代了。
半小时后,一队日军包围了交通站。
李占奎正蹲在地上烧毁文件,一名女子跑了进来。
女子着急的说:“老李,日军包围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李占奎说:“小柳,你马上从暗道逃跑去找钟团长他们。”
柳静急忙的说:“老李,我们一起撤退吧。”
李占奎摇了摇头说:“不行,我留下来掩护你,记住把情报送出去。”
李占奎把一份文件交给了柳静。
柳静擦了擦眼泪就从暗门离开了。
熊本冷眼看着前面的交通站,他挥了挥手,日军们举着枪冲了进去。
屋子里,李占奎背靠墙手里举着手枪看着门。
门打开了,一名日军刚进来,李占奎一枪射倒了日军。
其他的日军纷纷躲在墙后,日军军曹抬了抬手,日军们纷纷拿出手雷向屋子里扔去。
日军司令部,三川本被俩名日军抓着上了车。
这次,三川本会被大本营审判。
菊花村,钟宝贵看着战士们训练。
一名战士带着柳静走到钟宝贵旁边。
钟宝贵看了看柳静说:“你不是大风城交通站的小柳吗,怎么来这里了?”
柳静向钟宝贵敬个礼说:“钟团长,我们遭叛徒的出卖,老李他们都牺牲了。”
柳静说完后把信交给钟宝贵说:“钟团长,这是老李交给上级的信。”
钟宝贵嗯了一声跟旁边的猴子说:“猴子,你拿着信带着柳同志去军区。”
猴子敬个礼正要说话,柳静连忙说:“我不去军区,我要为老李他们报仇。”
钟宝贵眉头一皱说:“小柳,你先去军区,看司令怎么安排你。”
柳静很是无奈跟着猴子离开了菊花村。
军区司令部,常玉贵一脸严肃的看着李占奎的信。
过了一会,常玉贵跟猴子说:“猴子,你回去告诉你们团长,让他务必除掉三川本。”
猴子敬个礼正要离开,柳静向常玉贵敬个礼说:“司令,我想参加这次的任务。”
常玉贵想了想就同意了柳静的请求。
由于游击队不断破坏公路押送三川本的汽车回到了大风城。
日军监狱,三川本坐在角落里想事情。
监狱不远处,钟宝贵趴着楼顶观察四周。
几分钟后,钟宝贵离开了。
一间民屋里,猴子坐在椅子上擦枪。
门打开了,钟宝贵坐在猴子旁边。
猴子给钟宝贵倒了一杯水说:“团长,怎么样了?”
钟宝贵无奈的说:“监狱日军看的很严密,我们不好攻打。”
猴子笑了笑说:“要不,我们被日军抓起来送到监狱里。”
猴子虽然开玩笑,但钟宝贵开始认真想了起来。
第二天,钟宝贵站在日军司令部大门。
守卫举着枪跟钟宝贵说:“八嘎,马上离开这里。”
钟宝贵面无表情的说:“你去告诉大岛一郎,他的弟弟是我杀的。”
守卫很是惊讶就往司令部跑去。
审问室,大岛一郎看着钟宝贵说:“你胆子很大还敢出现在这里。”
钟宝贵笑了笑说:“为什么,我不能出现这里?”
大岛一郎眉头皱了皱,他觉得事情不简单就让日军把钟宝贵押下去。
钟宝贵走后,大岛一郎跟旁边的日军说:“马上给我调查清楚这位先生的资料。”
日军嗨了一声就下去了。
日军监狱院子里,钟宝贵看着四周,一名男子走到他旁边。
男子看了看钟宝贵说:“小子,你是新来的吧。”
钟宝贵点了点头说:“有什么事吗?”
男子冷笑一声说:“我是这里的老大,你要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给我。”
钟宝苦笑着说:“抱歉,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男子很是生气抓着钟宝贵的衣领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钟宝贵说:“抱歉,我身上没有东西。”
男子哈哈大笑说:“很好,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男子说完后正要拳打钟宝贵,钟宝贵一脚踢倒了男子。
其他人见自己的老大被人打了纷纷的向钟宝贵打去。
过了一会,钟宝贵踩着男子的背上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看了看四周哀嚎的人们冒着冷汗说:“这位大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钟宝贵生气的踢了一脚说:“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痛哼了一声说:“大哥,我叫杨西。”
钟宝贵把脚从杨西的背放下说:“最近,有没有被关这里的日军?”
杨西爬了起来想了想说:“有,他被关在死牢里。”
钟宝贵哦了一声正要说话,伪军们冲了过来把人们全部押回了监狱。
牢房里,钟宝贵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