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人家现在怎么说?”唐明苦涩一笑,看向一脸懵逼的老院长。
“这回,我也被整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院长瞪着眼睛,茫然地不停抽烟,被自己嘴巴里冒出的烟雾熏的不停咳嗽。
“院长,你不能迷糊啊!你仔细想一想那个婴儿的右脚上有没有这个图案。”唐明紧张地看着老院长,如果那个婴儿真的是自己,那个被追杀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老爹,老爹是在被人追杀的时候才托孤,情有可原,而且要是真的,那他的身世必然会牵扯出一个复仇的隐秘。
“这个我真不知道,当时那个人走的太匆忙,我也只是瞥了一眼才看到孩子的左脚上有个胎记,至于说右脚上有没有,我没看到啊。”老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唐明心里郁闷的想要吐血,这身世之谜还真就成了一个谜,完全摸不着头绪。
“对了。”老院长猛地抬起头。
“怎么了,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你认识吗?”唐明顿时紧张起来了。
“不是,我不认识那个人,那家伙太凶恶,我没敢和他说话。”老院长尴尬一笑,提醒说道:“不过想要证明你不是不那个孩子,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唐明一脸期盼地盯着老院长。
“当初孩子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把手牌给他戴上了,那时候领养孩子的人已经会得到那个手牌,你只要问问你养父有没有那个手牌,就可以证实你是不是那个孩子了。”老院长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木质手牌,上面写着一个‘明’字。”
“我……”唐明嘴角一阵抽搐,就凭他对老家伙的了解,那可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主儿,就算他真是那个孩子,估计手牌也早就被老家伙丢了,而且如果老家伙知道身世情况,早就告诉他了,哪里还用的着让他自己来查询。
“孩子,不要着急,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你现在还没有找到你父母,只能说明你们的缘分还没到,等时机成熟之后,自然而然就会水到渠成了。”老院长一脸微笑地安慰道。
“呵呵,现在也只能这样期盼了。”唐明苦涩一笑,这次来到松澜市的两个目的一个也没完成啊。
他来松澜市的一个目的是为了退婚,结果现在牵扯出一个第三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第三方是什么人,根本就没有办法退婚;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找寻自己的身世,现在找了半天,毛都没找到,反而弄得一头雾水。
“老院长,我父母真的在找我。”就在这个时候,打完电话之后的酒托唐铭兴奋地跑了过来。
“哈哈,你们聊得挺好吧?”看到唐铭这个样子,老院长笑嘻嘻地问道。
“是啊,他们说要过来接我,我说自己过去,我已经订好了机票,现在就飞过去。”酒托唐铭迫不及待地欢呼起来,随即捂着鼻子:“唐明,你干嘛脱鞋子,味道好重。”
“我脚才不臭,24k纯香的脚。”唐明瞪了酒托唐铭一眼,一边穿鞋一边抱怨:“你之前还说不在乎父母的事情,现在竟然这么着急,果然口是心非。”
“你不懂,虽然我不在乎,但,但缺失这么多年的亲情突然出现,对我来说可是一个新鲜事,过去看看也好。”酒托唐铭笑了笑,双手合十一脸期待。
“既然没事了,那咱们就回去吧,我送你去机场。”唐明穿戴整齐之后就打算立刻离开。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也要陪老院长吃个饭再走吧!”酒托唐铭挽着老院长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
“对对对……对不起,我们没饭了。”原本老院长是想留唐铭吃饭的,可一看唐明,想到这家伙之前的食量,他供不起啊。
“啊?”唐铭愣了一下。
“咳咳咳,那个我们没准备多余的饭菜,你们两个还是回市区吧?耽误了飞机就不好了。”老院长尴尬地解释道,不能怪他反应过激,主要是唐明太能吃,他已经被吓到了。
饭吃不成了,唐明开车送酒托唐铭去机场,路上的时候,唐铭感激地看着唐明:“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而且你也没占我便宜,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呵呵,我的确是个好人。”唐明怪异一笑,他不碰这个女人是没有兴趣,至于说帮忙也纯属同病相怜,至于说其他想法,暂时还没有。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酒托唐铭想了想,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红它套在唐铭的脖子上,这是她贴身带了十七年的东西,如今送给这个让她心乱的男人,希望对方不要忘记自己。
“喂,你干嘛?这开车呢啊。”唐铭紧张地提醒道。
“这是我随身携带了十七年的名牌,上面有我的名字,和我的第一次一样珍贵,现在送给你作纪念了。”酒托唐铭微笑地看着唐明。
“我要这玩意……谢了。”唐明想要拒绝,转念一下,有了这个名牌,可以方便去问老爷子见没见过类似“明”的名牌,如果老爷子见过,那就可以证实他是孤儿院的那个婴儿了。
送走酒托唐铭之后,唐明然后垂头丧气地回家睡觉,三女虽然发现唐明有些失落,但三个人都在忙着玩游戏,也没人搭理唐明。
入夜时分,省城孙家地下制毒实验室中,孙装甲一脸兴奋地将解毒丹交给一位容貌相似的中年男子:“爸,这就是我从唐明手里弄到的解毒丹。”
“你确定这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