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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李川喝了四洛克冰霜,车语和苏春晓也不会忙到凌晨3:30。
苏春晓说的“必须能反锁的门”最终也没有用上,她倒在了主卧的床上就睡着了,甚至连门都没有关。但苏春晓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最担心的车语,因为害怕李川再次发疯而拆掉他无比得意的大豪宅,所以一整晚都躺在沙发上。
至于李川?自然是躺在地上睡了一整晚。
当车语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1:00。屋子里整洁得出乎预料,放在茶几上的衣装盒中,烟灰缸早已收拾干净,随手放在沙发上的衣服也整理好可以水洗的扔进了洗衣机、不能水洗的叠在了一边。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还有些许饭菜的香味。
车语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这一切就像是刚住进这栋房子时一样,以至于车语都怀疑:“时光倒流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反应过来以后车语明白应该是有人收拾过屋子。车语拿起一旁的手机,因为多次尝试解锁失败、于是被锁了30分钟。
车语走进一层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稍微清醒一点以后才想起来“苏春晓!你在哪?”车语跑出卫生间,喊了一声。不过想着苏春晓应该在主卧,于是车语走向电梯
“在这里啊。”苏春晓从厨房里伸出脑袋,喊了车语一声。
车语转过身看着苏春晓戴着头巾、系着围裙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面对着苏春晓,车语还是要在意一点形象。于是“咳咳”干咳了两声,站直了身子,压着嗓子说道:“这位美丽的女士,你系着围裙的样子真好看。即使在这美丽的小镇、即使在蔚蓝的海中、即使在法拉利旁,你也是我眼前绝对的焦点。”
车语以前也比较装,但这次更过分一点。苏春晓反而被车语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
苏春晓笑着打量了一会车语,车语才反应过来一直没穿上衣,于是赶紧从沙发上拿出昨天的衣服穿上。
“不过我真想不到你还会做饭,而且闻起来很好吃。我猜一下,应该是法式焗蜗牛、黑胶牛扒、奥尔良烤翅。”车语说道。
“只猜对了一个。其实我也不是很会做菜啊,只是以前你总是煮泡面、订外卖,有时候我就学着自己做了。”苏春晓说道,不过更像是抱怨以前车语懒惰。
“那是你做的啊?!”车语很惊讶,“我还以为是你订的外卖哦不,我一直相信你的厨艺!”
车语说着想要走向厨房,结果一脚踢到了躺在地上的李川。
“啊!”李川惊醒。然后低头看到连衣裙和内衣裤都已经穿上了,惊恐地对车语说道,“色胚!”
车语拿起桌子上的一根芙蓉王蔚蓝星空,然后掏出一把蓝色pp打火机点上:“关我什么事?你老大帮你穿的。你再躺着我就把你头当球踢!”之后佯装一脚踢向李川,吓得李川赶紧站起来。
从李川的角度看,车语穷凶极恶而且还有暴力倾向。但车语只是想要李川站起来而已,并不打算真的杀掉李川、或者踢个半死。
李川双手抱膝变成一个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半圈就站了起来,肢体非常灵活,对她来说“滚床单”是真的能做到字面意思。之后李川笑眯眯地看着车语:“老大的男闺蜜,有什么吩咐?”
“是这样子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你老大做饭之余,顺便调些饮料来喝。这个镇上有个进口商店,可以买到正宗港式锡兰红茶作为奶茶底料,顺便再买点泰式绿茶回来。黑白淡奶买两罐,焦糖莫林糖浆买一瓶。暂时就这些,你赶紧出发吧!”车语说道。其实车语的厨房基本上只要是调制奶茶的、什么原料都有,他只是想把李川支开。
“好的,男闺蜜!”李川拿上大众速腾的钥匙,屁颠屁颠地走了。
车语只用了几毫秒的时间看了一下李川离去的背影,目光就全被苏春晓的笑容吸引了过去。离开蔑都这几个月苏春晓比在蔑都一年笑的都多,但即使如此车语还是觉得很新鲜。毕竟在过去苏春晓基本是面无表情、即使笑起来还是感觉面无表情。
苏春晓说:“她一直认为你是我的男闺蜜啊。”
“噢,这不奇怪。其实男闺蜜的意思就是她怀疑我们在n。当然,由于你目前是离异妇女,所以我们也不算是n、而是两情相悦的。最差也是一厢情愿。”车语油嘴滑舌地调侃道。
如果是别人,这句轻浮的话足以让苏春晓怒不可遏。但是车语说话的语气总是很凝重、加上普通话足够标准,就像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一样。如此正经地说一句不正经的话,苏春晓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这样子,那我继续做饭了啊。”苏春晓说着回去了。
车语没想过苏春晓会做饭,更没想过苏春晓做饭还很好吃。不过比起共进午餐,能与一个女人一起打扫屋子、晾晒衣服,然后各自驾驶着法拉利4与兰博基尼飓风去洗车,再把暂时不穿的西装和风衣送去干洗。这天下午对于车语来说是无比奇妙的一次体验,就像中国绝大部分的年轻夫妻的假期生活一样。
曾有一个瞬间,车语就想要走到这,然后隐退江湖他买菜、他洗车,他就像是普通人。
但他不是。
普通人不可能有机会接触法拉利4,也不可能有机会住在这么大的豪宅。
车语只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但他不是。
一整个下午的忙碌以后,车语和苏春晓东倒西歪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