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笛从藤蔓中出来,他拿着一把小刀,是腰间做样式的佩刀。宁怀木一眼没有认出来这把佩刀是做什么的。
“衣……没……”落笛拔出刀,在刀亮出的一刻,风过草长,似乎气流从地底冒出来,冲撞上天空。宁怀木觉得双颊被风刺激地毛毛疼,他还不及提问,被落笛抓着衣领放在藤蔓中间。
这一回轮到他保护他了。
落笛的刀对着保护罩破碎的地方。第二波攻击近在咫尺,咔擦——咔擦——保护罩一块一块碎的声音清晰得让人慌张。
声音让人觉得消失是这么好的事情。
在宁怀木所看见的世界中,奥术和咒语产生的魔法完全感觉不到了。保护罩被捅了一个三人宽的洞,而洞外三十米被没有任何污秽,更没有任何亡灵消失的灰烟。
只有静静的风,吹啊吹啊。“衣……不啪。”宁怀木听到这个瞎子努力放软声音和自己说话,接着自己口中被塞了一颗糖。
还是那种熟悉的甜腻到不舒服的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