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碰你孙家,就是跟我袁术作对,这么一来玉玺直接被锁在孙家了,袁术不拿这个玩意,其他人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说实话,我有时候非常后悔,我的选择,孙伯符,也就是我儿子啊,曾经有一次要将玉玺给我,我放弃了,从妇幼老弱手上抢东西我做不到,虽说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但是冷静下来我就很心痛,所以我给了孙伯符一队人马,让他离远点。”袁术想起当初,不由得有些心痛,但是面上却浮现了一抹笑容。
“也就是说,你这家伙保管了差不多十年的玉玺,实际上连摸都没摸过,更别提拥有过了。”刘璋震惊的扭头看着袁术。
“是啊,没摸过,现在重来一遍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不过大丈夫为人,岂能出尔反尔!城下之盟也就算了,但既然是自己亲口许诺,那么不管多么心疼都要做到!”袁术带着某种坚毅说道。
“后悔不?保管了近十年的传国玉玺,都没摸过。”刘璋声音低沉的说道,想想自己换成袁术的话,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后悔死了,但这件事也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袁术根本都没有思考就回答了刘璋的问题,随后侧头看着刘璋无比郑重的说道,“孙伯符,在我被扣在诏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用玉玺将我换了回来,而杨彪自杀于诏狱之中,我屁事没有,依旧是后将军!”
刘璋沉默,他已经说不清袁术是值得还是不值得了,他只知道在袁术的观念之中,这辈子庇护孙家,强忍着玉玺的诱惑保护孙家是他这一辈子最正确的选择,虽说后悔,但袁术绝对为之自傲过。
“大丈夫处事,说到做到,只要是我袁术发自内心承诺过的事情,那么绝对不会反悔,就算是心痛到死,也会忍住!”袁术带着某种自矜自傲看着刘璋,让刘璋有些花眼。
【其实袁公路还是后悔了,但在后悔的同时,这大概也是他一辈子最值得回忆的事情,那我呢,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回忆吹嘘的呢?平西南,纳西南诸国入藩属?不,这并非是我的功绩。】刘璋背着袁术闷头往前走,直到撞上了老椿树皮。
“喂喂喂,张子乔,你堵在这里干什么?非要让你家主公撞你!”袁术不满的看着张松,他发现张松的脸比平常更黑一些。
“下来!”张松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成都城中新铺的石砖对着袁术命令道,自己干了一天的活都快累死了,结果就在张松准备收拾收拾,将剩余的工作准备拿回去批阅的时候,秦宓慌慌张张的告诉张松刘璋背着袁术在游街!
张松当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刘璋,还有袁术,你们两个混蛋能不能体谅体谅我,我一天努力干活,结果你们两个就这么玩?这么大人了背着游街,你们有脑子没!
“不下来,刘季玉,背我到我住的地方!”袁术鸟都不鸟张松,对着背着自己的刘璋下令道,刘璋闻言捂着脸就准备背着袁术跑路。
刘璋遮面前冲,恐怕也是有点怂张松,但是之前不久才被袁术灌了一碗毒鸡汤,现在正处在大丈夫岂能出尔反尔的状态,刘璋自然是丢人都要背袁术回去,然后张松横着挡了一下,低着头往前冲的刘璋一头撞在张松的腹胸之间。
“主公?您能不能给在下点活路?”张松的捂着腹胸,面色漆黑的看着刘璋,而刘璋则是尴尬不已的看着张松。
“袁公路,到底是怎么回事?”眼见刘璋死不放手,张松就知道,这是刘璋的主观意志,当即张松抬头看向在刘璋背上吹口哨,左顾右盼当作没事人的袁术。
“愿赌服输呗,你家主公说一不二,我可没有糊弄他,难道你想要让你家主公当一个出尔反尔的渣滓吗?”袁术傲然的趴在刘璋的背上,做出一副仰视张松的眼神。
“子乔,闪开,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我刘璋还不是那种输不起的家伙。”刘璋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想要将赌在面前的张松豁开。
“……”张松看到这一幕有些头疼,看向刘璋的眼神也有些像是看到了地主家的傻儿子,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刘璋这句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说的很有底气。
这话张松其实是喜欢听的,但是喜欢听,不代表张松愿意看着自家主公背着袁术游街,哪怕他已经下令将路上行人清空了,但就算如此这件事继续在张松面前发生,张松还是非常不爽的。
“说吧,你们赌的是什么?”张松按着自己太阳穴,有些纠结的询问道,虽说对于刘璋那句话很满意,张松还是打算帮刘璋解决这件事情,毕竟赌注肯定有转圜的余地和空子可以利用。
这一方面更多的是看双方的思维灵敏度,张松虽说不太想承认,但是对于自己引以为傲的头脑来说,肯定是碾压面前两个家伙的。
“我们去打猎,谁输了,就将对方从成都城门口,背到对方住的地方。”刘璋低头有些怕张松,毕竟这波确实是他丢人了。
“嗯,我差不多明白了。”张松无语的看着刘璋,“放下吧,到了后将军住的地方了。”
“哈,我不住这里啊。”袁术一脸不解,刘璋也是懵懂。
“就这家了。”张松亲自去敲门,对方将门打开,眼见是张松吓了一跳,然而张松冷着脸表示要买他家的宅院,虽说张松给的价格很合理,而且很有赚头,但实际上对方并不太想卖,只不过碍于张松的身份,对方犹豫了一下,就将地契交给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