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血都的女子成为舞女让孟尝花了不少jing力和钱财,不说别的,光是她们所穿的轻如蝉翼,薄如轻纱的舞衣就价值不菲,请画坊六部之外的舞师来教导舞艺更是天价,但她们却让东方安轻描淡写的“赶走了”,胖子孟尝多年养xing,若是决定忍下这口气自然忍得住,但他没有忍,因为他从不会给人好欺负的感觉,他拂衣而去,东方安也向任玄告了个罪离开了,这宴会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乔羽三人也自行离去。
&姬姑娘,没有什么想对乔某说吗?”,到房间门口乔羽道。
玉姬笑道:“乔掌命都叫我玉姬姑娘了,我还有什么好说?”,
乔羽点了点头推门而入,唐小柔进来后随手关上门,玉姬站了一会儿苦笑一声默默离开。
唐小柔给乔羽斟上茶后就乖巧地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端杯而不饮,静坐而沉思,那一晚很荒唐,虽然之前云罗和祁霜之事也十分荒谬,但他知道她们并非自愿,实在是弄巧成拙,而玉姬则是有意为之,一个女子如果可以背叛师门,无视同门情谊,又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有意给予一个交情不深的男人她对他会是真心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种深沉的心思用在了自己身上他才察觉到沉重。
门外有邪乎的气息传来,乔羽嘴角一勾按住腰间的刀,唐小柔的傀儡也悄然出袖,那股气息像黑暗中的yin影蔓延而来,一点点向他们靠近,正当乔羽yu出手之际门口一声咳嗽邪邪的气息无声无息消散。
那个咳嗽声是叶贞,她只是咳嗽一声算是提醒便离开了,乔羽笑了笑,隐隐猜到了来人身份。
中午时分东方安才回来,他没有去找叶贞而是径直来到乔羽屋里。
&方安,你受伤了?”,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隐约可见一条不浅的伤口直拖到手背上,此外,胸口和腿上也有血迹,白衣破损。
&伤的你?我帮你报仇”,乔羽道。
东方安哈哈笑道:“果然是我的女婿,晨儿非嫁你不可,回去我就叫你家老头子给我送聘礼去”,
乔羽暗自腹诽,你大爷的,真会占便宜,聘礼早在三年前就让人给你挑去了,现在又来要,真是越老越不要脸。
东方安笑道:“那胖子派石疯子和张武痴去截那些舞女,让我给打回去,不,是打回来了,如果我没低估他他很快就会恬着老脸来拍我马屁了”,
&疯子?张武痴?”,乔羽皱眉,不是说孟尝此次来天下儒门没有带他二人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东方安笑道:“一手暗棋罢了,这次没有真打,只是试探,与石疯子过了几招,还不赖,确实是能与天穆君过招的猛人”,事实上方才在血海之上石疯子一拳就打穿了一片山脉,叫张武痴的人并没有出手,但双眼一直紧盯着东方安和石疯子,看着他们从血海东部打到北部,一路上打的大浪翻飞,十几条在深海之中的鲨鱼都被震死浮在海面上,东方安与张疯子最终谁也没能奈何谁,但看似木讷的张武痴却好像领悟了许多,东方安隐隐看出他在武脉上的天赋,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由于是试探,石疯子并没有拼死搏杀,东方安也没有使出东方家双枪挂流星的绝技,但彼此都更加忌惮对方了。
&石疯子和张武痴那种高手放在哪里都能够威震一方,但却甘心为孟尝所用,看来那个胖子的确不简单”,虽然东方安不显山不露水,一直给人纨绔大流氓的感觉,但乔羽知道东方安的战力绝不在乔光刁之下,战都的世家中雷家历来享有盛名,但也是最被高估的一个家族,东方家恰好相反,是最被低估的,乔羽毫不怀疑东方安的能耐,如果他励jing图治别说雷家,问鼎三大势力也不是不可能。
东方安道:“那个死胖子没两把刷子怎么能以布衣之身爬上公审庭法座的位子?甚至有可能是下一任庭主”,
对于这个乔羽倒不吃惊,权力历来是野心的催化剂,那个胖子要是安稳才让人觉得奇怪。
&婿,昨晚酒后之言当不得真,岳父今天跟你说的话才是重要的”,
&的?”,乔羽大喜,他一直后悔昨晚那句“东方晨我娶定了”,这下好了,十几个丈母娘的压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有一句话要当真,就是你说要娶晨儿的那句”,
乔羽立马蔫了。
&婿,天下儒门的出现并不是偶然,岳父大人来到这里也不是偶然,雷破军昨晚的出现也不是偶然,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有人早在三年前就打你的主意了”,
三年前?乔羽立时一身冷汗。
&从头和你说起,在任玄来血海之前天下儒门的牌匾就已经挂上了,这件事连天穆君也被蒙在鼓里,他们只知道公审庭在血海多了一个据点,雷破军,叶贞,妖书生等人都认为曾经为公审庭获得十三门派支持的任玄适合这样的位子,所以众口一词都举荐任玄,任玄也欣然领命,但到了这里才知道被摆了一道,天下儒门的名字摆明了是打正统儒家的脸,彼此冲突不可避免,早在三年前正统儒家就不断派人前来干涉,都是任玄耐心周旋,但儒家已经越来越不耐了,不仅如此,女婿,你知道你的好友漠刀当年在儒门受审时是被何人所杀?”,
被戳到心中痛处,乔羽心如刀割,默默饮酒摇了摇头。
&一个出手的不是雷破军,是贞儿”,
&么?”,乔羽大惊,愕然地看向东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