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次救回来的这个王虎来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因为是小姐出面叫救下的...”下方的宋太白说道。
“哦?子佩,真的吗?虽然你自从父亲去世后就开始吃斋念佛了,但极少救不认识的人回家的。为兄的很是好奇啊。”宋子德摸着自己的下巴道。
“因为父亲留给我的暖阳宝玉有了一丝微弱的反应...”宋子佩的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透过面纱传出来的声音煞是好听,竟似黄鹂出谷一般。
“竟是这样...”宋子德一改刚才还有些嬉笑的面容,顿时严肃道:“太白,这次这个王虎无论如何要救下来。”
“家主,这王虎只是受了一皮肉之伤,我开几副汤药估计有个月余就能痊愈了,但有一事还要禀报家主请家主定夺。”宋太白不卑不亢道。
“说。”
“这王虎不止有一些皮肉伤,还有一处暗伤,而且我私自对他许诺必须当小姐三十年的贴身护卫才给他治疗暗伤。”宋太白道。
“太白啊,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个许诺真是恰到好处,很好,那处暗伤你就全力出手,必须保证他无任何的后患,知道了吗?”宋子德道。
“是。”
也不知为何,这宋家一副不遗余力要救下王虎的样子,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王烈足足睡了半天一夜,才悠悠转转地醒来。这一觉他睡得实在是太踏实了,在王虎离去的这六年当中,他的每一觉都无时无刻地做着他和王虎在一起相聚的日子,然而醒来的瞬间他都是失望地哭泣,直到后来哭也哭不出来了,就那么睡一觉醒来呆坐很久。今天这一觉他没有做任何梦,就那么安安稳稳地睡了半天一夜。轻轻的伸了一个懒腰,略有些僵硬的身躯发出一连串的低爆鸣声。
“真是爽,唉,睡得太急,‘风啸’都没摘下来,咦,我的‘风啸’...”王烈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风啸”变得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原本自己打磨的弓身还有些粗糙,但现在圆润无比,手抚过弓身触手不像木材,而像某种骨质。原本黝黑的弓身也变成了暗金色,透明的弓弦也变得带有一些金色的光点。连自己钻出的系蛇筋的两个洞也不见了,弓弦就像从弓身里长出来的一样。如果说以前的“风啸”是一颗野兽的獠牙,现在的“风啸”就像一颗凶兽的獠牙,两者虽一字之差,但任谁都知道两者的区别。
“这弓弦还真漂亮,还有金色的光点,金色的光点,对了,金色!”王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往自己的怀中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