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我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电话中的那个男人沉默了片刻,道:“我是毛四。”
“你是毛四,那我是毛五可好,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冷哼一声,随时最好了开口骂死电话那头那男人的准备。
那自称毛四的男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师傅没告诉你我今天会找你吗?”
听到他的话后,我愣了一下,随后迟疑道:“你就是老头子说的火将?”
“嗯。”毛四语气依旧平淡。
我惊讶地问道:“你不是明天才会联系我吗?”
毛四道:“已经过了十二点。”
“……”我无言以对,尴尬的交流,尴尬的对话。
“今天下午两点三十六分,你到a市公园找我。”接着,毛四不等我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被毛四这么一打扰,我整个人都失去了睡衣,最要命的是,两边的房间分别传来了一阵令我想入非非的娇喘声。
从那声音来判断,应该是海心和薛晴。
我面色顿时古怪起来,想不到平时那样保守的薛晴竟然也有这么放纵的时候。这是男人的竞赛,令人发指的竞争。
唯独剩下可怜的我被夹在双方的中间,孤独地面对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两边的声响总算渐渐消匿,将头埋在枕头下的我也终于再次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燕子早早便敲响了我的房门,告诉我已经做好了早饭。
等我赶到饭桌上时,家生、星星、薛晴和海心都已经坐好,薛晴和海心的面色有些红润,我猜是因为得到了“爱情”滋润的缘故。
燕子为我盛好粥,望了我一眼,笑问道:“怎么没精打采的,没睡好?”
“唉。”我叹了口道,“冷冷的狗粮在脸上无情地拍。”
“噗……”薛晴和海心俏脸一滞,险些喷出饭来。
不可否认的是,最近我的身边多了一些个怪胎,先是天羽千木和邵梦晴,如今又出现了一个毛四。
谁会相信他竟然让我在下午两点三十六分去a市公园找他,难道说如果我晚一分钟,在两点三十七到达,世界就会陷入末日吗?
吃完早饭,燕子忽然抬头对我说道:“小枫,可别忘了韩梅的事情。”
“哦,对了!”我拍了拍脑门,如果不是燕子提醒,我已经将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曾让韩梅去a市公园消灾,而燕子当然已经早早在那里等候。燕子装模作样地为韩梅卜了一卦,并“坦言”告知于韩梅,最近她的身边有小人作祟,若想避免损失,就必须得找到一个八月底出生的年轻男人。
而这男人,指的当然是我。
“我把韩梅的事情说得大差不差,她很惊讶,也很信这一套,我劝你尽快将她拉入我们的阵营,我觉得她会是我们打入建业财团的重要切入点。”燕子说道。
我耸了耸肩,这东西也是要看机缘的,总不能让我现在给韩梅打电话,屁颠屁颠地告诉她快来找我,我是八月底出生的。
“喂,是严枫吗?”这时,又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嗯,我是,你是?”我客气地问了一句。
“你师傅没有告诉你今天我会联系你吗?”那人显得很无奈,话中隐隐有些失望之意。
我笑道:“我想你一定是无所不能的赖先生了。”
“无所不能的赖先生”,这是老头子告诉我的称呼,事实上,正跟我联系的这位赖先生也正是如此。
老头子说过,赖先生能够搞到一切我们需要的设备,哪怕是一支枪。
有了他帮忙,我们这支新成立的千门小队可谓是如虎添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