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金四哥让我坐下,然后自己去厨房拿了一个大盆.
“这盆平时是干啥的?”我警惕的看了金四哥一眼。
“哈哈哈,你想啥呢?这盆平时我和点面包饺子啥的,别想歪了啊!”
我也被金四哥逗笑了……曾经在一个新闻上看到某个地方拿脸盆既做粗活,又做饭,到现在都还有心理阴影。
只见金四哥把土蜂蜜先倒在了脸盆里,蜡黄色的蜂蜜黏黏糊糊的沉了一盆底,然后他把两只还在吱吱叫的夏蝉直接丢了进去!两只蝉像是被封在一大块琥珀中似的,挣扎了几下,仰起头发出了最后的叫声,然后越沉越深……没了动静。
这时,金四哥拿出一个搅拌机!
他直接拎出来搅拌机中间的部分,就是像弹头一般有螺旋头的那部分,一下子扎进蜂蜜里疯狂的搅拌。
没几下子,眼看蜂蜜中的两只夏蝉就变成了碎末,只见黑色的星星点点,还有些黄绿色的内脏混合着粘稠的蜂蜜……
我差点吐了,赶紧别过脸去。
“问了你小子能不能守得住,这滋味不好受。”
“不会是让我喝吧!”我吓得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那不至于,但是也轻松不了多少。”金四哥看我一眼,
“还好还好,不喝就行,吓死我了。”我心有余悸的坐回椅子上,继续看金四哥操作。
他拿来一袋面粉,倒进蜂蜜中继续搅拌着,很快,已经看不出夏蝉的部分,只看见一块淡黄色的面团黏黏糊糊的在空气中发酵。
“下面该和馅包饺子咯!“我搞怪的大叫。
“哼,看你等会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等那块面有点弹性了,吸收了空气中的养分开始变得有些膨大的时候,金四哥把最后一道原料“马尿“端了过来。
刚才来的路上太心急了,我都没注意到这马尿的味道。现在凑近了一闻,嚯!这味儿…….又骚气又刺鼻,而且混着一股动物的腥臭味,我差点吐了。
“四爷,这马尿能不能不掺进去啊!“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位料呢,以前古时候打仗,没啥医疗条件,有些受刀伤的战士就用烟草会混着马尿敷伤口,特别管用。“
“哦……“我无奈的应着,努力克制住食道里翻上来的一阵阵恶心。
金四哥拿出一双塑胶手套带上,然后一手摆弄面团,一手把马尿倒进去,一点点的渗透面团。
原本淡黄色的面团在马尿的浸润下,变得颜色沉重,有点像焦糖。
“闭上眼睛。“
“啊?“
“闭眼啊!“金四哥大声重复一遍。
我屏住呼吸双目紧闭,等待着未知。
“喘气照常喘啊!“金四哥看我的怂样子不禁笑了。
“哦,四爷您快点哈,我有点害怕。“
“我这手艺好多年没用了,不知道灵不灵光。“
我心里一凉,不再言语,闭眼受死。
金四哥拧开一罐凡士林油,均匀的涂抹在我的脸上。
“啊!“突然,我的鼻子被两根管子狠狠的插了进去,我吓得赶紧睁眼看,只见金四哥正猫着腰在调整那两根管子,他稍微一用力,我鼻子里被捅的生疼!
“诶诶诶,四爷四爷,轻点,哎呦!“
然后我感觉到那股奇特的面团,被金四哥一点点的涂抹到我脸上,有点凉,有点滑,有点臭……
这个过程进行的很慢很慢,大概过了四十分钟,金四哥把面团全部涂抹在了我的脸上。
“别动,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半小时。“
“哦。“我话音刚落,金四哥抄起烟斗出门去了!
“这,他老人家心也够大的,不怕我有啥意外情况?“我心里很是不满,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很郁闷的保持着微微仰面的姿势,坐在太师椅上。
刚开始十五分钟,除了马尿很臭,我觉得还能忍受。可越到后面,我越感觉到脸上好重,像是一座大石头压在上面……
似乎面团在一点点的流失掉水分,像是一只八爪鱼,用触角用力的把住我的脸,而且越来越重。
“四爷,四爷你在哪儿呢?“
“四爷我受不住了!“
我刚开始还小声的哼哼,到后面实在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大叫。
原来金四哥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这是出去躲我去了啊!
我脸上糊着一个和着马尿和夏蝉尸体的面团子,保持一个二缺的姿势,仰面朝天,叫天天不应,叫四爷四爷不灵啊!
后来我实在是太累了,脖子都要断了,而且脸上越来越紧,越来越沉,我伸出胳膊摸索到一个靠背垫,一下子拿过来塞在自己后腰上。
“啊!我滴神呐……舒服惨了。“
我靠着椅背,渐渐迷糊起来。
“到时间了,感觉咋样?“是金四哥的声音。
我赶忙睁开双眼:“救我救我!“
金四哥笑笑:“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听去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现在到时间了,我给你取下来。“
我嘴里呜呜着,感觉到后背全被汗给湿透了……
“这过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啊!“
我点头,嘴里瞎呜呜,跟那折磨人比起来,这点儿疼算啥啊!
金四哥拿出一把小刷子,就跟我们平时烧烤刷油的那种刷子一样,轻轻的沾点水在我的皮肤边缘和面具接缝的地方浸润着。
弄了好大一会儿,他突然手上一用力,抓住我发际线那里的面具,“嘶啦“一声,整个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