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岂不是?
杜预转头,笑吟吟看向麦雪拉等人:“请问,这一回,谁是唇,谁是齿?”
麦雪拉一阵无语。
谁是唇,谁是齿?
原本城市不能移动,恶魔大军入侵,位于边境的杜预,肯定是首当其冲的靶子,堪称无敌黑锅。
可他展示了这么一手,表示主城可以随身移动!
谁都可以当唇,但杜预肯定不是。
实在不行,他把自己主城一打包,随身带着就跑,冲向东方大唐内陆。
内陆的侯小白冒险者,被他搞死了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地方,再放下主城,照样可以发展。
但紧邻杜预的麦雪拉、大汉等势力,就要替代跑路的“唇”,成为抵御地狱狂攻暴风雪的倒霉唇齿!
这下,原本冷冷笑着一脸吃定杜预表情的大汉等人,也纷纷露出惊惧表情。
麦雪拉拳头捏紧,冷笑道:“看不出,我们的英雄,原来早就做好逃走的准备了。”
杜预耸耸肩:“激将法!随你怎么想,但要想让我以英雄之名,心甘情愿当炮灰,给你们创造温暖的发展空间,还不想低下头。我只能让你们体验一下地狱大军的恐怖了。也许这次地狱入侵后,你们会重新考虑我的提议。”
麦雪拉深深盯着杜预的眼睛,最终吐出了一句话:“我的选择好吧,虽然与教廷的合作,让我再也不相信任何同盟,这次姑且破例,再相信你一次。你要给我们吃什么?”
杜预微微一笑:“剧毒。”
大汉等为之色变。
他手心一翻,上面有几十枚李莫愁配置的情花毒药:“你们要服下的,可以称为空间最毒之物。这情花之毒,若是十日内得不到解药,便会毒发身亡。相信我,既然我把它作为约束你们的底牌,除了我之外,绝对找不到其他解药。”
麦雪拉闭上美眸。
她再次睁开时,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份坚毅。
血色城门关,她已经闯过一次。
她深深知道,血色城门关的难度。
从这次的地图看,地狱族占据了广袤的中央地区,占据的地盘和城市,远远超过冒险者的总和。
不难想象,一旦地狱倾尽全力,攻打而来时,会是怎么样一副山崩地裂、黑云压城的场面。
她想起上次血色城门关时,自己英姿勃发、带着盟友们,奋不顾身冲击一处敌人要塞的场面
自己实力最强,被冒险者们推举为队长。
她带着冒险者们,与敌人会战事前,做了精心无比的准备。
战役进展,也正如同自己预料那样,自己的指挥才能和狙击特长,在此战中发挥到极致,堪称自己的巅峰之作。
即使过了5个世界,现在的麦雪拉也不认为自己能超越当时的状态。
那状态,实在是神啊。
但即使如此,敌人的强大,也远超自己的估计。
一个个信任她的冒险者,倒在数量源源不断涌出的敌人手下。
看着他们临死的眼神,她的自信,几乎崩溃了。
即使空间中,冒险者彼此残杀,但在共同的磨难面前,他们又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只有冒险者,才最懂冒险者。
“喂,你没事吧?”大汉拍了拍麦雪拉。
麦雪拉骤然从回忆中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再次陷入了那噩梦回忆之中。
她转过头去,悄悄擦去眼边的泪珠,粗声粗气道:“我昨晚没睡好。你的毒药呢?”
杜预递过来,麦雪拉一把抓起,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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