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双更,第二更在下午5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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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阴氏一看更急了,又问三生冷:“你们说什么了?啊,你快说,怎么他俩都喊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生冷说:“什么也没说,就是说不能说‘扫……”啊,我也疼……”说着,自己也骨丢在地上。
田阴氏见问谁谁喊疼,以为是在合起来糊弄自己,不由气道:“你们跟着二岩在这里吃,在这里喝,我算白养活你们了。问句话也推三阻四,你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咹?”
在东里间屋里摇着蒲扇抽闷烟的田金海,一开始虽然听着堂屋里动静不是那么着,但这个家里吵吵嚷嚷的惯了,他也没当回事。
田金海虽然人也不怎么样,爱沾个小便宜。但比起田阴氏、二儿子和小女儿来,他又强的多。怎奈家里生活拮据,从外面弄点儿是点儿。对老婆孩子的作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有饭吃就行,从来不过问哪里弄来的。
当听到老婆子说话不靠边儿时,他可就坐不住了。
其实,二不熟和三生冷,只在家里吃过一顿饭,还是赶上下雨回不去了。倒是自己的儿子,经常在人家家里吃蹭饭是真的。老婆子如此颠倒黑白,儿子的饭门可能要被踹。家里穷,多个朋友多家蹭饭的地方,家里少个青壮年吃饭还能省个儿不是!
田金海怕老婆子再说出难听的来,便端着旱烟袋走出了东里间屋。
一撩门帘,田金海便看到了戳在堂屋小床边儿上的三条布袋。听刚才说给田达林借了麦子,估计口袋里就是了。儿子竟然骗到了亲侄子头上,田金海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是啥滋味儿了。
见二儿子在地上打滚,二不熟坐着,三生冷骨丢着,都喊疼。可看他们的面色,一点儿也没变,而且连个汗珠儿也没有。
大热天的,他在屋里都搧扇子,他们如此疼痛,汗水泡不起来算是好的了。可是,他们身上、脸上竟然没有一滴汗水。
田金海立刻觉得这里一定有事,很可能是儿子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怕人家找了来,首先演起苦肉计来了。便踢了踢田达岩,说:“先别演苦肉计了,趁着人家还没来,实话实说,好让我们心里也有个数。”
田达岩一见父亲不相信他真疼,忙抱住田金海一条腿,恳求道:“爸爸,我真的很疼,你快去叫医生。把赤脚医生喊来给我打一针止疼针。哎呀,疼死我了……”
原来,田青青下的这个诅咒术的特点就是定向强,且蔓延迅速。只要被施咒人一想说“扫帚星命”四个字,就会引起剧烈的疼痛。那情景,就好像腹腔内有一个薄薄的刀片,在一遍遍地划开五脏六腑。但是最大的特点就是中了诅咒术的人,即使快疼死了,也和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而持续时间可以由施咒人自行确定。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着这个诅咒术最长的时间是持续了三天,那个人最终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自裁。
田青青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定位了半个小时。只不过却挂了个“永久管用”。也就是说,施这一次诅咒术,在被施术者身上,将永远挂着这个诅咒。一旦他要说这四个字(扫帚星命),诅咒就立即发挥作用,每次持续时间都是半个小时。
田金海见儿子如此,方知道疼痛不是装的。便说:“你们先忍着点儿,我这就去。”说着就往外走,不承想在庭院里与急急赶来的田达林夫妇碰了个正着。
“大伯,青青在不在这里?”田达林一见田金海就问。
“青青?我……没见到她呀?你二弟嚷嚷身上疼,我……赶紧给他叫医生去,你去屋里问问吧。”田金海说着,逃也似的走出门去。
别看田金海是长辈,他却觉得没脸面面对侄子田达林。上次儿子唆使朋友,去田达林家偷麦子被狗咬,虽然没偷成,但毕竟有了吃窝边草的念想,这让他很尴尬,每次见了田达林,都是躲着走。实在躲不开了,就低低头。
今天儿子又弄了人家的麦子来,究竟是借的还是偷的,现在还没弄清楚。即便是借的,他也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借,没有还。所以,他觉得很愧对自己的亲侄子。
田青青在空间里见田达林和郝兰欣都来了,赶忙把田达岩他们背来的三口袋麦子收进空间里。父母亲既然找了来,就一定去东厦子里看了。如果发现了这里的麦子,一定会产生疑问。
能以避免的田青青就尽量避免,不给父母亲增加任何心理负担。
田金海家的堂屋也就十来平方米。靠北墙放着一张单人小床,东北角上放着一个碗橱,东南角上垒着灶台(农村里夏天不用也不拆),西南角上放着一口水缸和一个洗脸架,中间活动的空间已经不大了。
田达岩躺着、二不熟坐着,三生冷骨丢着。三个人都疼得自顾不暇。
田阴氏在东南角上依着风箱,田冬莉在西里间屋门口,母女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三个嚷疼的身上。
屋里的五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麦子的忽然间消失。
庭院里的田达林和郝兰欣听了田金海的话却异想了。见田金海话说得吱吱呜呜,走的又如此慌张,都没往好里想。急忙跑到堂屋,田达林拽住在地上打滚的田达岩,厉声问道:“二岩子,青青呢?”
田阴氏见田达林进门就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