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局长:“在城西南上,离着城里有七、八里路。不过不属我管。我给你打个招呼,你到红星乡找彭乡长,准能办成。前些日子路过那里,还说起过这事。”
田晴晴喜出望外,打听清楚了地点,骑着摩托车去了。
书中交代:田晴晴和改改都有了身孕,每天都要来县城的批发部。田晴晴还要在县城里转悠,为了节省时间和体力,田晴晴买了两辆小型踏板摩托车做为交通工具。
由于有程局长的关系,彭乡长很热情地接待了田晴晴,并亲自向她介绍了情况。
原来这里是共大的校址兼农场。
所谓共大,就是原来的**劳动大学。这里是h市的分校。面积六百亩,涉及到周围三个自然村的耕地。
文化大**结束以后,共大便不再招生。改制以来,里面的老师被打散分到市里各个学校去了,自然没有人来管这边的事,而村里如果接手的话,又必须得到原学校的书面认可。
而以前的共大校长已经不在人世了,其他的领导也是退休的退休,生病的生病,谁也不愿意管这闲事。
关键是三个村心不齐,有的愿意找,有的不愿意找。愿找的又怕找了来自己全要不成,这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到了现在,共大的树也都成了材。于是乎,又开始围绕这个所有权的问题扯了起来。
到后来,镇上实在是不胜骚扰,便给市里打了个申请,将那些树都给伐了,钱全部用于修筑从共大到镇上的那条路。
而砍掉了树的那块地,自然就归三个村里所有了。同时出于种种原因,上面要求这块地不能分散开来,只能整体承包出去,以保证原学校土地的完整性。
这个时期由于农业税和各种提留的影响,人们种地的热情不是很高。大多是种着自己的几亩责任田,腾出劳力来出门打工挣钱。谁也不愿意承包这么大面积的土地。
可是如果任它荒着的话,县领导过来过去看见,肯定会点名批评。镇上为这事给三个村里打了好几个招呼,一直没有结果出来。
彭乡长这才向好朋友——城建局程局长诉起苦来。希望他能给引进个项目,把土地承包出去。
介绍了情况以后,彭乡长又让办事员领着田晴晴看了看那块地。
原来里面不仅光地,还有四排青砖瓦房。每排十间,有的是教室,有的是宿舍、办公室。门窗破损的都很严重,几乎一块玻璃也没有了。
“怎么好像最近有人住过?”田晴晴望着新鲜的草木灰和烧黑的砖块,问陪着来的办事员。
“因为有这房子,经常有流浪人员住在里面。有的孕妇为了躲避计划生育,也来这里住。考虑到安全问题,乡政府也是想赶紧出手。”办事员解释道。
“别看地不多,却涉及到三个村的耕地。你要承包,还得到三个村里签订合同。”办事员又说。
田晴晴抬眼望了望整块农田,不由心里激动起来。
在那个红色的年代里,为了普及科学技术**和文化**,建设繁荣幸福的共|产|主义新时代,成为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人才,无数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在国内遍地开花,半工半读的教育制度使得广大学生在学习知识的同时,也不忘为gc主义事业添砖加瓦。
而作为样板的存在,各处共大农场自然在各个方面都要做到让那些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村人挑不出刺来。农场里平整土地都有严格的标准,每一条沟,每一垄地,每一块田,都拿皮尺仔仔细细量过,整块地望过去,那叫一个齐整!
田晴晴从来没见过这么平整的良田,如今却被荒芜着。而田晴晴又急需承包大量的土地,以扩展空间里的黑土地。虽然离家远点儿,手续麻烦点儿,还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
在乡政府的撮合下,田晴晴很快与三个村签订了承包合同。以每亩每年十五元钱的价格承包到手。合同期限为二十年。这在当时是比较高的价格了,不过田晴晴能接受。她知道,再过几年,一百五十元钱也承包不到手。
地是平坦的,这个用不着整理。四排房子却没有用项,顶多留下一排作为雇工的休息之地。
田晴晴挨个看了看房子,发现木质门窗虽然都破损了,房体还完好,没有残缺没有裂缝,就这样拆除了还真有些可惜。
如果把它们弄到空间里去呢?比自己修建的小木屋可强的多了!
田晴晴突发奇想。
原来,田晴晴不懂建筑。在空间里用异能修建的小木屋小木楼,一是消耗体力过大,用异能建一次房子好几天返不过劲儿来;
再一个就是房子的结构简单,看上去像个房子,能住人而已。明亮和宽敞是说不上的。
这里的房子门窗虽然破旧,但房子结构合理。把玻璃门窗安上,就是一处很好的房子。比自己修建的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也省事的多。
没人的时候,田晴晴用异能试了一下——
哇塞!
整排房子一眨眼之间就能驭到空间里,而且异能消耗的也不是很大。
这一发现让田晴晴喜不自禁。又把那排移出来,找来木工修理门窗,按上玻璃。这是个细致活,她的异能做不出来,并且空间里也没有玻璃。
又想到以后空间里有了这样的房子,门窗还会出现破损现象。最好的办法是为空间里培养一个木工,专门负责这项工作。
温晓旭出空间后,他的护工路亚杰闲着没事做。田晴晴便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