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又换了一个身份?”
“不光是换身份,连脸都能换。”宁兔子笑道,“这根本不是难事。”
王重阳的《金关玉琐诀》说“唯一灵是真,肉身四大是假”。林坤不禁深深点头,“也是啊,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发达,改换身份就更简单了。”
“你还真的他一些什么情况?”
“不多。”宁兔子说道,“这个人是个剑道高手,绝对的硬点子,而且还精通邪术,不得不防。”
“妈的,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明着来硬的。”
“算了,还是先不说他了。”
“哦,你还有什么消息?”林坤讲,却是调侃的表情。
“怎么?这么看不起我?”宁兔子朝林坤看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林坤见他这种表情,心猛然一抖,“难不成,还真有其他事情?”
宁兔子一扬手,“不急不急,我听说这茶楼都是好茶,怎么样请我喝几杯!”
“你不是已经喝不少了吗?”
“怎么这么叩门,我大老远来一趟,还给你带来这么多消息,喝几杯你还计较。”
“得得得,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好茶,上好的碧螺春要不要,刚到的。”
“还是花茶吧,我喜欢花茶。”宁兔子笑道。
“得,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林坤心知肚明,他去柜子上拿了几个罐子,说道,“事先声明啊,静姐那里我可没说你什么坏话,就差给你昧着良心夸奖了。”
“真的?”宁兔子打量道,“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啥?倒是也没说啥,红尘之缘,讲得是水到渠成,她觉得相望于江湖比较好。”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情况。”宁兔子有些不甘心,“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您老就别诗言志了,都这个年纪了。”
“真爱不分年龄。”
“可是你也强求不来啊。”
“安静,我的安静啊。”宁兔子捧着花茶,看着玻璃杯里面缤纷的花朵从干涩渐渐舒展开来,惆怅道,“花自飘零水自流”
“唉,我发觉你最近的确进步不少,至少这几句诗念的还是挺符合心境的。”
“本来就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啊。”
“哟。”这时候,晓潇领着钟洛北下来,看到宁兔子大驾光临,钟洛北过来寒暄,“宁老板远道而来,我这个茶楼真是蓬荜生辉啊。”
“老钟,你这茶楼茶钱这么贵,物价局的就不来?”宁兔子开起了玩笑。
“呵,你看看,你看看,还是这么的幽默。”钟洛北笑道,“我可不比你宁老板财大气粗,我这是小本经营,还得养活这一大家子,茶钱自然贵了点。”
“那我今天怕是要让你破费了,因为我喝了你不少好茶。”
“哈哈,你随便喝,不收你钱。”
“真的?”
“真的,要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钟洛北说道。
林坤一看墙上挂钟,已经快九点。
“行啊!”
“我去,你是来吃白食的吧?”
宁兔子冲林坤撇撇嘴,“不要急吗,吃完饭我再送你一个重要情报。”
“正好,晓潇的老母鸡已经炖好。”
林坤看着他摇摇头,长长吁口气,“你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进屋吧,来者是客。”
“程小姐和佛姐呢?”宁兔子坐在长椅上,笑着问。
“这你都知道?”林坤探着脑袋,眼神直勾勾,像在审视宁兔子。
“这你也太小瞧我了,程小姐被你拐走这么大的事情全北京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程家二小姐说要通缉你呢。”
林坤一撇嘴,摇摇头,“我不相信,她那个妹妹可是个人精,通缉我干嘛,我这是在做正事!”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