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脸上没有表情,过了许久垂下眼帘道:“是。”
不管怎么样,他们双胞胎都不能有一丝不好的地方。
许钰是私生子,他活在阴影处,也只能活在他们的阴影处。
许父脸色沉了沉,没再说什么,这个在他印象里内向的男孩,已经面目全非。
送到许钰到医院门口,跟司机交代了几句,许父才离开。
“恒少爷,上车吧。”司机道。
许恒坐上车对司机道:“这附近最近的公交站牌在哪?”
司机想了想,指着一处:“那边。”
许恒:“去那边,慢慢的开。”
司机不明所以,启动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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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马路上的沈鱼想叫个出租车回去,演了一天的戏了,累死她了。
许翎被打的确是她叫的人,那些人是多多派的。
多多的原主是无脑女配,喜欢男主司言阎,但她有个哥哥,开了个保镖公司,名字用得别人的,他们就算查,也查不到什么。
那就是个空壳公司。
还有许翎被打的时候,怨气值减了5点,可见原主有多恨许翎,看到他被打,心里美滋滋的。
沈鱼伸了个懒腰,站在马路旁等车。
出租车没等到,等到了司言阎。
司言阎拉下车窗:“上车。”
沈鱼压下心底的开心,打开车门钻了进去,系上安全带。
司言阎扫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与灰暗的眼睛,蹙眉问:“你没受伤吧?”
一回家就接到许父的电话,说许翎在酒吧被人打了,问了个大概,那个男孩也在那,司言阎无法忽略心底的担心,赶了过来。
“我没事啊,我力气这么大。”沈鱼攥紧安全带,叹气:“我力气那么大可以保护许翎哥哥的,昨晚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力气使不上来。”
“使不上来?”司言阎开着车。
沈鱼点着头,也有些不明白:“是吧,突然就没力气了,不过现在有。”
司言阎:“你们为什么要去酒吧?”
她小心的抬眸望他:“你也认为是我求许翎哥去酒吧玩的吗?”
司言阎没接话,佯装没看到她眼里的失望,问:“那去不去了?”
沈鱼使劲摇头:“不去了,我不喜欢那里,我喜欢看书。”
一路上说着说着,沈鱼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还在长身体的年龄怎么吃得消,她不想睡的,身体太困了,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到了停车场,司言阎侧目,细长的眼睛轮廓隐没在漆黑里,狭眸微垂,凝视着睡得沉的男孩,抬起手拨开滑在脸颊上的黑发,手指触及的皮肤细腻光滑,完全不像个男孩子的皮肤。
男孩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手指,迷迷糊糊的蹭了蹭,哼唧的低声道:“叔叔……不是我…要去酒吧的,你不要讨厌我……”
司言阎手指倏地停下动作,薄唇微张,眼里幽深藏着什么情绪,半响,沙哑的低喃:“我怎么会讨厌你。”
有些事情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似开闸的洪水的往无法阻止的方向涌去,就如他对这个侄子的感情。
明明只相处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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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有一种相处了很久的感觉。
对男孩的感情司言阎越逃避,就越像剧毒的蛇的一般狠狠的咬住他的心脏无法躲开。
司言阎并不是一个好人,不然也不会在军队待了几年就升到了上校,他看中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不管使用哪种手段,他看中的就是他的。
男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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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停在停车场外面的司机问:“恒少爷,不进去吗?”
许恒定定的盯着停车场进去的司叔叔的车,“别说话。”
当接触到许恒冰冷的脸时,司机不敢再问。
这时,停车场内走出一个人,他怀里抱着人,迈着平稳的步履往别墅走去。
许恒震惊的睁大眼睛,望着那两个人。
司叔叔跟许钰什么时候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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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么晚睡,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上课要迟到了。
沈鱼从床上起来,匆匆的洗漱完,跑出房间就看到桌边坐着慢悠悠吃早餐的司言阎。
昨晚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她好像是司言阎抱回来的。
走到桌边坐下,因为对面坐了许恒,她也没太放肆,老老实实的吃早餐。
“许恒哥,许翎哥怎么样啦?”她问。
许恒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道:“已经醒了。”
她吁了口气,司言阎就放下筷子起身走出了客厅,沈鱼连忙也喝了两口粥跟了上去。
沈鱼走在司言阎的后面,回头看了看身后,小碎步跟上去道:“叔叔,你可以送我去学校吗?”
司言阎用眼角余光看着她脸上的期待,没应声。
她见有希望,仰着头恳求:“我快迟到了,叔叔,你送我去学校吧。”
司言阎开车坐到车上,男孩也屁颠颠的钻进去,对着他笑嘻嘻的。
沈鱼快速的系上安全带,准备完毕的瞅着他。
她这个样子特别像个等待奖励的小狗,司言阎压下想揉她脑袋的冲动,移开目光开车。
到了学校,沈鱼刚要下车手臂就被人拉住,一回头接触到司言阎漆黑的眼眸,疑惑的眨眨眼。
司言阎松开手,敛下眸底的神色,道:“没事,去上课吧。”
沈鱼出了车门,将头凑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