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摇摇头道:“哪有这种东西?他是尚堂主带来的人,说是他的心腹,想蒙着面就蒙着呗,不干坏事就行。”
楚昭瞪大了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认识他?”吕蒙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楚昭道:“这下惨了,他是尚弓睢的人,肯定会对叔至哥哥不利,叔至哥哥心地纯良哪里斗得过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啊?这下可真是糟糕了,阿蒙,这都是你惹的祸,你要是不给个建议,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吕蒙冷静的想了想,道:“本帮的生死存亡更加关键,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从他对我的指令来看,确实是很可疑的。就当他是有问题的吧,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说着用力想将捆绑自己的绳索给崩开。
楚昭见他费力的挣扎的半天,可是依旧没有什么效果,道:“算了,人家既然想绑住你,就不会拿松松垮垮的绳子来。你身上有什么兵刃吗?”
吕蒙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剑鞘道:“剑是没了,估计还留在那笼子里呢。你有没有?”
楚昭艰难的摸了摸,喜道:“软鞭还在,你过来试一试。”于是两人将身子靠近,楚昭有些警惕的道:“你摸准点啊。”吕蒙笑道:“放心啦,咋们是自己人。”也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根指头去摸索,最终将楚昭怀中的九节金鞭勾了出来。
吕蒙先帮楚昭把绑住她的绳索都割断,楚昭轻轻巧巧的站起身来,道:“好了,现在得把事情说清楚。”吕蒙一怔,道:“喂,先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再说行不?”
楚昭却一摇头,道:“不行,现在我很怀疑你。”吕蒙苦笑道:“好了,你就别开玩笑了行吗?我一直都是被利用的好吗?”楚昭嘿嘿一笑,道:“那倒不一定,就是你不相信我才弄成这样,我就不能怀疑怀疑你吗?”
吕蒙一阵无语,道:“我觉得……现在情况紧急,我们能不弄这些没用的行吗?”楚昭道:“别着急,我得确定当你面对上你们那尚弓睢堂主,你的骨头还硬的起来吗?”
吕蒙不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真的心怀不轨,我还能对他客气?我吕蒙本来做事情就比较激进,缺乏沉稳,这个就连赵帮主都亲自和我说过。”
“好吧,那我就暂且信你一次。”楚昭便割断了捆绑吕蒙的绳索。
吕蒙看了看四周,忽然又垂头丧气的坐倒在地,楚昭道:“你又怎么了?”吕蒙道:“这里可是我们帮的一级监牢啊,你看看外面,根本不用动,我们已经在总坛的中央了。”
楚昭吃了一惊,连忙扒到铁栏杆上四处看了看,只见下面虽然是一片黑暗,但是那些少许火把还是能照出空旷的位置和一些座椅。楚昭回头道:“既然是中央,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估计是现在是晚上吧,这里只有大集会的时候才会开放。平常只有核心人员才会来,所以也不需要什么看守。这监牢比那笼子还坚固得多,也不怕我们逃出来。”
楚昭不信道:“这监牢能比那笼子还难破?我倒要试试看。”说着便作势要使出“海啸拳”。
吕蒙却又躺了下去,道:“试试吧,反正也没别的办法。”
楚昭瞪了他一眼,一拳打在那铁栅栏上,却又把自己的手打疼了。楚昭收回自己的手不住的吹气,只见上面印下了深深的两道红印。吕蒙又爬起来道:“算了吧,还是静观其变为好。明天就是大会了,我们不如养足精神,明天一举戳穿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阴谋。”
楚昭掐住他的耳朵,一把把他揪了起来,道:“估计明天他们就会把赵帮主的死全记在咋们的头上,然后拿我们来祭旗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
吕蒙“啊啊”的大叫几声,这才挣脱,道:“我不是悠闲,我是知道这监牢的厉害,所以不想浪费力气……啊不对,你刚才说什么?赵帮主的死?你给我说明白些。”
楚昭叹了口气,便把陈到所经过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吕蒙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道:“李九伦这混蛋!他……他杀害了赵帮主?”猛扑过去朝着铁栏杆连挥几拳,势如发疯般想要冲出监牢。
楚昭见他撞得快要头破血流,这才上前几步拉了拉道:“算了吧,我们想别的办法,这样蛮撞是没用的。”吕蒙又哼哼唧唧了几声,突然哽咽了起来,哭道:“赵……赵帮主他……他对我恩重如山,我……我要替他报仇……”
楚昭只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好,此仇我们一定要报,但是得先想办法把这里的问题给处理掉。可以肯定的是,神锤帮里头肯定有卧底。哎我说你们那个尚弓睢究竟是不是卧底,其实我很怀疑他。”
吕蒙一抹眼泪,道:“十有**就是了。”楚昭奇道:“你现在怎么又能这么肯定了?”吕蒙道:“如果你的未婚夫……”楚昭“呸”了一声,道:“什么未婚夫,不要瞎说。”吕蒙道:“什么瞎不瞎说?就算你们现在不是,你也希望这样的啦,有什么好遮掩的。”
楚昭哼了一声,脸却红透了半边天。吕蒙继续道:“你那陈兄弟如果真的是赵帮主传下来的帮主,那尚弓睢为何能提前得到消息,派我来忽悠你们?而且他对我的命令传的不清不楚,分明就是怕我知道了你们的真实身份,所以要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