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凌空一抓,倪秋燕再次不受控制的朝她飞了过去,脖颈被扣住,寇香却并未用力,她并不想出手杀她,弄脏了自己的手不说,没准还惹了一身的腥。
“看着我的眼睛。”被寇香突然这样一喝,倪秋燕下意识的看向她的眼睛,而后,她发现自己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心底似乎生出了一只恶魔,一只充满侵略性的恶魔,只听那恶魔不停的在她心底呐喊,撕碎她,抓烂她……
“啊!”倪秋燕突然尖叫起来,而在她尖叫的同时,寇香也松了手,而后,她渡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悠闲的交叠着腿,看好戏似得看着她。
倪秋燕状似癫狂,竟发了疯似得自残,尖锐的指甲不停的抠弄着自己的身体。
嘴巴、眼睛、耳朵、鼻子,还有她平常爱护有加的脸,只要是自己的身体,她就像是野兽一般撕扯着,抓挠着,很快,她整个人都变得面目全非。
原本,凭她的力气是很难把自己折磨死的,可是此刻的她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只要她想,甚至能将自己身上的骨头给拆下来,并且还能保持站立,保持呼吸,直至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她才瞪大了满是血污的瞳孔,轰然倒地!
屋内散发着一股让人难忍的血腥味,而屋内的寇香身上,却是光洁如新,身上依旧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香。
起身,渡步朝屋外走去,她的身子慢慢变淡,而后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穿过了白墙,来到屋外的走廊上。
而她走出这屋子的一瞬间,屋内浓重的血腥味也散发了出来,不过今日宋宅内的人都睡得很沉,一时半会儿,并没有人发现这栋房子内发生的惊天变化!
悄声无息的来,悄声无息的走,寇香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就连倪秋燕屋内的椅子,也被她带了出来。
椅子?那么大的东西,这女人是怎么带出来的?
回去的路上,寇香突然随手一扔,将一只只有手掌大小的椅子扔在草丛里。
回到家里,寇香发现她卧室里的灯亮着,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她明明记得,她出门的时候将屋子里的灯都给关了,是谁深夜造访了她家?
站在房门口,寇香眨了眨眼睛,被子下明显有一个人影,谁这么有空,半夜跑进她房内睡觉!
一把掀开被子,看到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
“易修!”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翻墙?
想到这儿,寇香笑了,这男人难道真的是翻墙进来的?不过他不是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吗?来她这里干嘛?
轻轻的坐在边缘,寇香下意识的盯着他的脸看,她是第一次看到这般纯净的他,没有算计,没有嘲讽,此时的他太过干净,要不是知道这男人的真面目,她差点要以为这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真少年。
鬼使神差的,她欲抬手去触碰他的脸颊,谁料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一双大掌给扣住了,而后,男人睁开了眼睛。
瞬间,那单纯无邪的少年不再,换上的是男人挪揄戏虐的浅笑。
寇香心脏漏跳一拍,下意识的扭了扭手腕,却动不了分毫:“放手。”
“不是想碰我吗?早就说过了,关起门来随便你咬,更何况是碰,别客气。”说着,就自说自话的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脸颊。
易修保养的很好,没有一般男人的粗矿,他的肌肤很滑,很有弹性,比之女人的一点不差。
寇香嗤了一声,索性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有病啊,半夜三更不在自家睡觉,跑到我这儿来给我暖被窝?”
“好啊。”
“你想的美!”寇香哼了一声,抽出自己的手,这下倒是很顺利就挣脱掉了。
易修轻笑两声,躺在被窝里侧目看她,那惑人的姿态,绝对可以让任何人化身为饿狼,不论男女!
寇香白了他一眼:“魅惑谁呢,给我收起来,没空和你玩这套,赶紧收拾收拾给我滚回家睡觉。”
易修笑看着她,轻描淡写道:“今晚不走了,你也洗个澡睡觉吧。”
“睡这儿?”
易修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就睡这儿。”
寇香皱眉,有些怒意:“易修,我是答应了你做你女朋友,可我没说要和你生米煮成熟饭啊。”
“别闹,这年头还有不不是熟饭的男女朋友?”
“我靠,那也没你这么快的。”
易修眼神一亮,突然凑近她:“你是说,等时间长点,你会和我炒饭?”
寇香头往后仰:“你别离我这么近,我可没这么说,没准我们没来得及放米下锅就掰了呢。”
“乌鸦嘴。”易修不满:“还没煮熟就想掰,你想得美!”
一个眼刀射了过去:“听你这意思,敢情是想和上了我再掰?”
易修勾唇轻笑两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拉倒在怀里,然后他身子一翻,压在她身上,趁着她还没推他,伸手将她的手腕扣在脑边,整个人死死的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寇香只能扭着身子,羞红了脸:“易修,你给我下去。”
易修脸色有些难看,喝道:“别动。”
寇香还真不动了,此刻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这男人的变化,心中憋了一口气,怒道:“混蛋!”
“这会儿要是不混蛋,你就该哭了。”
“谁会哭。”
“木头,你给我安静一点。”
“你叫谁木头。”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