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过死亡的人,从不畏惧死亡。
更何况,他无情地qiáng_jiān了那个仅有十二岁的小女孩!他有想过这个女孩以后的人生,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吗?他知道女孩苦苦哀求和痛苦挣扎时的绝望吗?当他满意地提上腰带,大摇大摆地离开的时候,他能明白,自己要为此付出代价吗?啊!不,他不会,钱可以买来一切,才是他所相信的。
他能感受到的,是女孩不安分地扭动而令自己暴涨的**,在他看来,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
是啊!法律没能将他怎样,就连女孩的父亲都笑呵呵地收下那用女儿身体换来的“几叠废纸”。无痛无痒的谩骂和诅咒,根本就无法影响他恶浊、肮脏的本性,放荡的笑声依旧无所顾忌,蔑视一切的眼神从来就没有悔改的意思。那件事,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个世界,如此地黑暗、冰冷,善良的人们都离开了,母亲是这样,温爷爷也是这样。为什么,那些暴戾恣睢的坏蛋,可以好好地活着?被他们伤害的人,要独自承担所有的伤痛?说到都,所谓的道德、秩序、法律,全都如同虚设罢了!
那个男人说得对,这个城市,需要一道“光”,一道炽热、刺眼的光。
我们应该一起“改变”它!
女孩在冷硬的步行道上,一步一步地走着。缓慢、优雅,高筒跟鞋使得双腿显得愈加修长和直挺,黑色皮裙下,露出两道极具诱惑的肉色丝袜。上身搭配着一件紧身式夹克,乳白色的低领毛衣被丰腴的胸部高高托起。烫成卷的发梢蓬松而性感,散发着迷人的香氛味道。
这样的打扮,任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心动的!
很好,他在朝这边看了!即便是透过玻璃和墨镜,还是能感受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躁动,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女孩故作推辞地坐进车里。一阵礼貌的话语过后,女孩解释道:自己要回到郊外的家中,可惜等了很久都没公车经过。流光溢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只充满渴望与请求的小猫,一下一下地摇晃着爪子。
不出所料,他爽快地答应了!哪知欣喜欢愉的背后,是浓重的杀意和急切的厌恶。
繁华的街道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干枯的树干和空阔的土地。极速旋转的车轮卷起阵阵飞尘,狠狠碾过之后,任其自生自灭。
侧眼的余光从女孩斜着闭起的双腿,纤柔紧致的腰肢,以及光洁白嫩的脖颈,依次掠过。猛然间,心底的**难耐,他尝试着用手指无意间碰到女孩的双腿外侧,结果女孩并未做出什么太过激烈的反抗,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化。他把这当成了一种暗示,一种“性”的暗示,原来这女孩也很想
干脆,把手整个放了上去,抓捏之间,女孩紧实的皮肤给他带来激烈的快感,很快,他就朝“三角区域”前进了!
“哎!等等,别急。”女孩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笑着说:“到了再说。”
他虽有些气愤,恨不得立刻拨开女孩的手,然后在反抗声中,使女孩呻吟不止。可还是放松了力度,不再强行突进,心有不甘的他,转向了女孩的上体。
女孩木然地看着前方,身体早已没了感知。如果说,原本还有疑虑的她,现在,却轻松多了!
当**被无限放大,面前张开血盆大口的动物,还能称作是人么?
既然死去的,不是人,我又何必愧疚呢?
天色渐渐变得灰暗,云彩、房屋,还有光芒,全部在被无尽而急促的夜幕吞噬着。女孩安静地坐着,听到呼啸的寒风在猛烈撞击玻璃,和车身撕裂空气的声音,匀速跳动的心脏竟没有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有一丝的错乱,是的!女孩可以直面一切了,包括已知的死亡。
他仓促地把车停了下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直接扑在了女孩身上。不料却被生生地推开,女孩将其挑逗一番过后,什么都没说,跳下了车。
“这时候还不跟?我他妈找谁泻火啊?”他踩着皮鞋就追了上去。
女孩的眼中掠过一只黑影,笑了!
“哎哎哎!中间第六排,挨着过道的那个女生。”头发稀疏的老教授一脸不悦,把粉笔头丢进黑板下的沟槽,两只胳膊支在讲台上说道:“你在笑什么?”
“小希,小希!”习惯坐在女孩后面的清辉,照着上次的方法,抬起笔,推了过去。
即便站了起来,女孩浮于嘴角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
“为什么还笑?”老教授瞬间提高了音量,严肃的表情使得满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女孩直直地回望着教授说道:“因为,应该笑啊!”
将课本狠狠地摔在地上,老教授被这句话气得不停地咳嗽,“你说咳咳什么?”
清辉见势,赶忙拽了拽小希的衣服,示意她别再说了。可是看小希的样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所以直接大声地喊道:“老师,她不是那个意思。”(老教授刚刚讲错了一道题)
老教授刚要发作,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一张坚毅严峻,却有些微胖的脸探了进来,大壮在阶梯教室里,扫视一圈,“找一下温小希!”
“那个在十字路口出现并搭乘吴峰车辆的女人,是青科大研二金融专业的学生,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