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系着围裙到厨房,开始忙碌。文晸佑翘着腿看着她做料理的背影,沉默一会,没有多说。不一会拉面就做好了。两碗,上面有火腿,还有鸡蛋。
吃的很香。不过徐贤的目光一直是若有若无地看着文晸佑,还将自己碗里的鸡蛋给他。文晸佑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最后都吃好之后。文晸佑没有狗血地告别离开,而是坐在那里,看着收拾好碗筷脱掉围裙的徐贤,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
徐贤切了水果过来放下,插了一块苹果给文晸佑。文晸佑看着叉子,接过咬了一口苹果。气氛有些沉默。
徐贤想着找一个话题,询问文晸佑之后的打算,是不是开始要去打榜了。或者去参加演出活动。文晸佑没说话,徐贤渐渐的,也感觉出什么。只是低头咬着苹果。沉默下来。
“这不还是没好吗?”
文晸佑将叉子丢过去,仰头无力笑着。
徐贤咬着嘴唇,轻声开口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阿尼……”
文晸佑看着徐贤,半响想起刘在石那次来这里说过的话。坐直身子看着她:“别让泰妍知道你到过我家还见过潘基文秘书长。她可能会不高兴的。”
徐贤身子一颤,手里的叉子慢慢放下去,低头不说话。
文晸佑惊讶:“你是打算说出去?”
徐贤愣愣抬头,看着文晸佑,摇头开口:“不会……我不会说的。”
文晸佑笑着:“那就好。如果她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还可以维持很久。”
徐贤微微出神:“维持……吗?”
文晸佑点头:“维持。毕竟见不得光。”
徐贤骤然转头:“难道隐瞒就可以瞒一辈子?”
文晸佑一愣。表情怪异看着徐贤:“如果你好了……就不用隐瞒了。”
徐贤看着文晸佑,半响开口:“如果……这不是病呢?”
文晸佑咧嘴后退:“你现在感觉就是有病了。今天好奇怪态度变得这么多,反差很大啊。”
徐贤吸了口气,看着文晸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文晸佑看着她。就这么看着,不一会平静开口:“如果不是病,就说明你好了。这段关系可以结束了。”
徐贤咬着嘴唇,不一会看着文晸佑:“你说好久不见。其实真的是。我知道你最近处在什么状态,因为允儿欧尼也不好过。可是我帮不了你什么,就只是不想打扰你。这里我真的经常来。可我也莫名的不担心。就相信你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难关都会解决。”
文晸佑表情缓和很多,靠在一边看着她。
徐贤沉默一会,轻声开口:“我这段时间,大概有半年多了。和你都没怎么见面联系。在这半年多的时间,我自己想了很多。我不再梦游了,也不再莫名给你发短信或者没话找话了。我以为这样就是你口中的病好了,但是我发现……”
“不用说了。”
文晸佑突然打断徐贤:“有些事说出来就不好了。我无所谓,但是你确定说出来你自己能承受?”
徐贤胸口起伏,半响抬头看着文晸佑,眼圈发红强忍着。眼神却并不委屈怯懦,反而有些倔强。
“不说出来,我也承受不住。”
“那也受着吧。”
文晸佑站起就要走:“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做错事偏偏不愧疚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徐贤这不是你性格。你正直的人生也不该经受自己的挑战。”
走到门口的时候,外面突然轰隆一声打着闪电。
文晸佑皱眉看看起身揉着眼睛来到门口的徐贤,没有挽留,只是从一边找到一把伞,递给文晸佑。
“轰隆!!”
又是一声,文晸佑皱眉看看窗外,又看看拿着伞的徐贤,半响皱眉将门关上,回去坐下看着她。
“你知道我和yui也发生关系了吗?”
徐贤一愣,惊愕看着文晸佑。
文晸佑摊手:“就是这样的结果。其实多你一个不多。但我心里你是特别的。你的性格气质还有道德规范不应该是这样的经历。或许我是你第一个很亲近接触的男生,所以你一时沉浸也有可能。我一直想办法帮你脱身可是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我不能再容忍了。你的泰妍欧尼怎么办?你当初亲眼看到我因为jea和泰妍闹得多么痛苦?你就在一边看着的,现在你也要步谁后尘?”
徐贤沉默,不一会看着文晸佑:“泰妍欧尼真的是理由吗?如果是,西卡欧尼,sunny欧尼都不说。yui欧尼居然也可以,为什么?”
文晸佑惊讶:“所以你是在抱怨别人谁都行,就你不行是吗?”
文晸佑拍手:“那好啊。我说了多一个不多的。我曾经也说过反正我已经尽力了。我承受多大压力你不知道。我父母一直都逼我,但不是要娶你,而是让你给文家生孩子。你没名分不清不楚跟着我,就好像附庸一样。你如果愿意,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贤吸吸鼻子,眼泪又下来。慢慢坐在地上,抱着脚腕喃喃低语:“如果我能控制自己,不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曾经我还抵触你讨厌你来着,可是现在我想回到曾经的态度都回不去。甚至我知道你心里都嘲笑我,那么有自尊还对你不屑排斥的徐珠贤,现在居然还是这样对你了,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徐贤头慢慢埋进膝盖:“一定的吧。”
文晸佑愣在那,半响呼出一口气,出神看着。外面还打雷,屋内徐贤这样嘤嘤哭泣,文晸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