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时,她都没有停止。但是身下的穆晓褀也是浑身难受,被紧致温热包裹着,他不敢动但是异常难受。“你就不会动一下吗?”娇腻的女声传来,似乎是含着泪说的。
穆晓褀仿佛是得到了指引一般,翻转过身体。那种难忍的胀裂感把他包围,使他不顾一切都要冲破这个樊笼,获得新生。慢慢的他尝到了甜头,无师自通也会了做那事,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能力吧。
时间不长,那穆晓褀就停了下来,他伏在贺金玉身上昏睡过去。贺金玉看着这个尚显青涩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给他盖上披风,二人相卧相拥,时间滴滴答答,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等到穆晓褀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他家牛车上了,刚才的事情好像从未发生过,都消失得无影踪了,只有那衣襟上那殷红的血迹,那身上残存的暗香,还在说明着什么。但是那个残忍的女人,就这样消失了。
失魂落魄的穆晓褀回到家里时,夕阳西落了,在海边的一角,残存着那通红的一角,犹如那少女含春的脸一般红。穆晓褀看着那夕阳,再握着那又到了他怀里的那和荷包,真是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眼尖的晓杰甚至都看到了那衣襟上的血迹,走近他就闻到那若有若无的奇异的香味,这是西域迷情笑,是从曼陀罗花里提出的使人深陷迷情里的花。
“谁对你用了这种东西?你到底怎么了?快点说话。”晓杰的咆哮使那穆晓褀回了神。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穆晓褀虚弱的一笑,试图混淆视听。但是精明如穆晓杰,岂会不明白这样的障眼法。
“穆晓褀,你要是不说明白,就别想走出这道门。”晓杰拉着那穆晓褀到了那李云雨修养的地方,把门都关严实了,在李云雨的不知所措下,就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晓褀。
“姐,我都说了没事了,你别逼我了。”穆晓褀苦苦哀求,他眼里的难受情绪是人都看得出来。,
“是那个女人这样对你?让我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她。”晓杰握紧拳头,那恨意在屋里流淌,浓浓的汇成一条小河。
“她是贺家千金,也是我心仪的女子,上次我救了一个乞丐,今天发现是她,但是我们身份悬殊,注定走不到一起。她说要嫁给我,但是要住在她家,我没同意,后来,后来……”那穆晓褀说不下去了,脸红脖子粗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穆晓褀你说清楚了。”穆张氏的声音传来,平时那娇弱的声音都掩去了,带上了一丝威严。
“晓褀,你快快解释了,不要让我们担心。”那穆晓红也是很着急,她的这一个个弟妹,真是让人操心的主。
看到他娘和那大腹便便的姐姐,穆晓褀很是无地自容。扶了她娘和他姐坐下之后,在家里人的眼光下,他不得不解释了他和那贺金玉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虽然难以启口,但是说得很详细,那话语里无一不透露出这是一对另类的有情人。
“她父母同意吗?要是你喜欢她,我就做主了,去那里住都一样,只要是我儿子就好。”那穆张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