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难道宁王都不给你准备宅子?咱们都没有关系了,你住在这里说不过去吧。真是不好意思,我走的时候。你娘准备要烧死我的,我有了察觉,我只带走了我的嫁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妄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的官职,没有指挥我的权利了,趁着我没叫人进来,大人还是好好离开,不要闹得人尽皆知才好。”晓杰没见过欧阳咏贺这样跳脱的思维。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好啊,那就闹吧,你是逃妻,抛弃家人居然又另结家庭,这是要沉塘的罪名呢。我现在无官一身轻。闹出来我丢人,你也丢人,你都不在乎了,我更不在乎。”欧阳咏贺说道,他倒背着手,甚至都四处打量起来周围的摆设。
“啧啧,夫人你的嫁妆居然还有楼兰国在昭明三十八年的贡品。七彩夜明珠。这个是三十七年内务府督造的赤金四耳三足鼎立青铜雕龙鼎,也是夫人你的嫁妆啊?”那欧阳咏贺打量着周围的东西,这些名贵的东西,不是那个张坤一个商人能拥有的,这些曾经都是皇上的赏赐。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晓杰不依不饶的问道,在她看来,这欧阳咏贺就是无理取闹,欠抽型的。“靠,这丫怎么听不懂人话呢。难道真是要逼姐发火吗?”晓杰心里吐槽道。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做为无论是夫妻还是什么,难道你都不应该收留我们吗?难道你忍心让这一大家子人都流落街头?”欧阳咏贺打定主意要常驻沙家浜呢,他的脸皮一向是厚厚的,现在心里又有了想法,越发的想要留下来。
“你,堂堂的平西大将军,难道都是这样死皮赖脸吗?”晓杰看着那要离开去房间里的欧阳咏贺,大声的问道。
“随你怎么说吧,我觉得这听澜小筑就是不错,我就住在这里吧,等到那些去接老夫人来的人来了,就由夫人你安排吧,我乏了,先去歇着了,一会要安排点菜肴来,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真是又累又渴的,回了自己家里,连口水都喝不上,我是最憋屈的主人了吧。”欧阳咏贺没有回头,淡淡的说着。但是他内心里很是窃喜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全身,使他软绵绵的,就好像行走在云朵上一般。
晓杰对于这样厚脸皮的人,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漠视,再漠视。欧阳咏贺住在家里几天,那真是潇洒肆意,吃喝不愁,每天还有美俾自动的上来伺候,投怀送抱的。欧阳咏贺不知是要报复还是怎么的,对于那些普通货色都是来者不拒的,但是只能调情,不能爬床。
在这种无形中的纵容下,家里的仆人们,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小丫鬟,那真是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年轻又英俊的男人,那真是春心暗动,都被那第一美男子的光环砸中了,都是成为了欧阳咏贺的忠仆。
晓杰对于这一点,那是放任自流的,每个人家里都会有那么几颗老鼠屎,都想着要搅坏那一锅汤。对于那些有异心得人,晓杰经过几天的观察,都通通都送去了欧阳咏贺暂住的听澜小筑,任由着他们的动作,希望这样,可以转移欧阳咏贺的思绪。
但是欧阳咏贺并没有受到影响,他只是偶尔调戏一下那些小丫鬟,并没有什么特别轻佻的举动。但是那被晓杰闲置了很久的伴装,她觉得这机会来了。每天都是穿着最好看的衣服,穿梭在欧阳咏贺的院子里。
伴装这几年寂寞着,但是衣食无忧,乍一看,还是很像个小姐的。她有这样的心思,晓杰求之不得,只要不祸害她的丈夫就好,其他的男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