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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上的热烈气氛,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神情恍惚,就受到影响。\|\|j|d|x|s||李云雨脸上被阳光照射的有点微黑,但是并不影响他的潇洒帅气。右脸上的那道浅浅的伤疤,被阳光折射成几个层次,散发着不同的折痕,就像是时间刻上的烙印。
忙碌后的收获是很大的,当然人也是辛苦,穆家兄弟都是全力以赴,进行着这一场大收获。所有的士兵都是欢愉的,因为有了收获,所以他们都是兴致盎然的,这样他们都可以不用担心以后没有吃得了。
海岛上的天气,比陆地上炎热好几倍,这也是快速的催生植物成长的原因,所以这里能够一年产几季粮食。海上的落日也是异常美观的,圆圆的夕阳,就好像近在眼前,那红彤彤的一片,染红了整个海面,就像是血红一片似的。
吃完了晚饭,李云雨站在海岛上,看着远处的海面。他站在这里心神不宁的,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心慌呢?李云雨看着身后的家人,都是完好无损的,嬷嬷他们在海岛上的人,那就不知道怎么了。最让李云雨放心不下的,那就是晓杰他们。
李云雨想着,就快步回到了他临时的房间里,想着给晓杰寄去一封信,询问家里是不是有事情发生。坐在书案前,提起毛笔来,慢慢研着墨,一边苦思冥想该怎么开口,这几个月没见了,自己没有给晓杰一丁点的消息,不知道晓杰是不是还生他的气呢?
加上欧阳咏贺还在,要怎么写一封信,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造词遣句之间都要拿捏分寸,一旦过了界限,就容易造成误会,现在他自己还没有和欧阳咏贺抵抗的能力,但是要是什么不做那也是不甘心的。
慢慢思索一会。李云雨就提起了笔,一气呵成一封书信就写成了。这是一封婉约的问候信,包含着浓浓的思念和不舍,李云雨一个口哨。那些乖巧听话的信鸽如期而至,李云雨看着这封信,久久的没有动作,因为他不知道,晓杰那里是不是期待这封信。
他的亦敌亦友——欧阳咏贺又会是什么态度,还有就是这封信,能不能如期的传到晓杰手里。刚在这里思考着,那里穆晓褀和穆晓禄他们三兄弟,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声音很是仓促。仿佛有着十万火急的事情。
“姐,姐夫,不好了,我姐姐病危了,怎么办?”穆晓褀一向是干脆利索。现在都是因为着急而带上了结巴,他跑得气喘吁吁的,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满脸的凝重神色。
李云雨着急起身,慌忙起身间,碰到了身后的座椅,座椅摇晃间。碰撞了他的书桌,书桌上的旧窑鱼尾纹交叠笔洗,扩口天青色梅兰竹菊四君子笔海,还有一方古态的砚台,都是受到了波及,纷纷撞倒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李云雨声音急迫,他顾不上收拾地上的东西,几步窜到穆晓褀跟前,抬起头来。紧盯着穆晓褀的眼睛,问道。他多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看着一脸枯槁死灰的三兄弟,李云雨知道这是真的。
“我姐姐,六月二十七晚上戌时一刻,生了一个女儿,一开始母子平安,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间大出血了,现在经过救治,还是昏迷着。”穆晓褀握紧手里的拳头,恨恨的说道。“是欧阳咏贺这厮,送来的书信,他这个该死的,还有脸来送信?”
李云雨听了这句话,脸色瞬间惨白,炎热的天气,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的身体摇晃几下,有倒下去的迹象,穆晓禄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不让倒下的他跌倒在地上。
李云雨脑子里混沌一片,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唯一回响着的,“那就是晓杰产后大出血了,现在昏迷了”这一句话,别人说的其他的话,都是自动被他摒弃了,唯一的念头,那就是立刻回去,去看看他的晓杰,和她一起,共同度过这一次难关。
时间在这一刻,就像是静止了一样,沙漏的画画的声音,都是被掩盖在众人粗粗的呼吸声音里了。这四个血气方刚的汉字,都是感觉到了天大的怒火,在自己的心胸间聚集,冲撞,想要破体而出,即刻间爆发出来,把那个横刀夺爱后又不真爱晓杰的欧阳咏贺焚烧干净。
喘了一会粗气,李云雨慢慢的有了一点思考的余地,他抬起头来,脸上都是泪水的痕迹,流淌在脸上,斑斑驳驳的。“什么时候的事?晓杰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的危险?”李云雨这一会,声音就嘶哑的像是一个几十岁的老人。
“就几天前,生了孩子后,欧阳咏贺说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就是他的继母和表妹,还有伙同着咱们的旧识焦蕊儿,干的。这件事情,有着太多的巧合,家兵们来给咱们送东西了,欧阳咏贺被急招进京了,杨管事和杨嫂子的儿媳妇也是这一天生产,所以就被李氏觑到了机会,就来了这一出,害得我姐姐。”穆晓褀说不下去了,他一个七尺男儿,眼睛里也是热泪盈眶。
“焦蕊儿,是谁?”穆晓禄问道,他很是不解,这个焦蕊儿是个女人吧,怎么就成了姐夫的旧识,真是奇怪,他的姐夫在这一块,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
“说来话就长了,咱们在清台村时,那三叔不是入赘苟家一段时间吗?后来大旱那年,三叔领着那个女人回家了,那个女人带着那个孩子,就是焦蕊儿,后来被嬷嬷说给了大姑家的张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