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云雨出了事情,那他的晓杰会难过的。毕竟是相爱过的那女,那里就那么容易舍弃对方,再者说了,李云雨虽然是他的情敌,他是应该恨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李云雨上一次送军粮,那是雪里送炭的壮举,他这一辈子都会记住李云雨的好。
还有就是,李云雨的才华,是做宰相都够格的,那里能够被这个女人给玷污了。不管以后如何,他们是不是会对立,回味一个女人反目成仇,但是此时此刻,欧阳咏贺就是以一个平常心惜才想法,来看待这个李云雨的,说是亦敌亦友那是一点都不假。
要是这件事情,换做是自己,他想李云雨也是一定会救他的,因为他们之间不知道何时滋生了很多情谊,那是一种相互欣赏,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共存的友谊。这样的友谊,在他们都还年幼的时候,那一次次的探险之中,就已经很深刻了。
两个男人的争执,声音控制的不是很好。在就是欧阳咏贺故意为之,他就是要贵妃来出面解决这件事情,这些宫廷的隐私事情,就应该由他们自己来解决,他知道了也就罢了,是不好出手的。
那故意加大的声音,到底还是引来了宫女,但是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两个怪异的男人。那个循声而来的宫女吓坏了,但是在欧阳咏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急速的离去,想要找人过来帮忙,一出宫门口,就看到了回来的贵妃。
话说贵妃在皇帝那里,伺候着皇帝喝了醒酒汤,和皇帝说了一会儿的话,那个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劳累的皇帝此时忘记了那西北的烦心事。唯一记住的就是贵妃的美好,在这样的美好记忆下,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贵妃端详着沉睡的皇帝。心里的那些烦恼也是消失不见了。这样的日子能够恢复就好,这样她的努力就没有白费。时间慢下来。贵妃脑子里还是不停的运转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那个瑾和到底要做什么,越想越觉得要有事情发生了,于是她给皇帝盖上被子,要小路子好好的照顾皇帝,她自己就出来了。
带着秦嬷嬷和那几个宫女,往回宫的路上走来。遇见路上的宫女之后。秦嬷嬷就要在贵妃的示意下,询问李将军去哪里了,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再问一个,就说是李将军是因为得到了贵妃的懿旨,去了坤宁宫里,贵妃没有发什么懿旨,于是就急忙忙的回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慌张什么?”秦嬷嬷大声的责怪到。看着这个慌张紧缩成一个圆球的宫女,秦嬷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自从皇帝呵斥了他们贵妃,这个宫里留下的宫女,没有几个是精灵的。都是些遇事就慌张失措,难成大事的。
“娘娘赎罪,在群芳芷里,那里有两个男人在吵吵嚷着,不知道是怎么了,其中一个还是要杀人的样子,而另一个,就是昏了过去,倒在地上。奴婢害怕。就出来了。”那个宫女低着头,忐忑的说道。冷冽的风吹在脸上。使得脸上流出来的眼泪,就像是刀子一样锋利。
“你抬起头来。细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贵妃娘娘那威严的声音传来,使得这个宫女越发的垂下了头,身体抖得越发的厉害起来。她的嘴唇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房子里的男人,还是惧怕眼前这个贵妃。
“罢了,前面带路,本宫亲自去瞧瞧去。”贵妃娘娘深呼吸一口,慢慢的说道。因为是在门口了,离着那个群芳芷不是很近的样子,但是虽然不近,左拐右拐之后走出去很远还是到了。那个宫女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到那一座一躺的两个迥异的男人,身体又是自然的发起抖来。
清楚看到里面的两个男人之后,贵妃娘娘的心放下了,但是在看到李云雨那凌乱不堪的衣衫时,贵妃娘娘顿时又怒了,她刚要发作,想要责问欧阳咏贺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那个端坐在椅子上的欧阳咏贺,此时站了起来,立在一旁,倒是慢悠悠的开了口。
“娘娘是要兴师问罪吗?要不是微臣,那娘娘你要是再晚回来一会,你的表弟,明天就要是四公主的驸马了?不对,是在娘娘的坤宁宫里,难道是您默许的?娘娘是想要断送了李将军的将军路,要他做不能有实权的驸马吗?”欧阳咏贺问出来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深深刻在贵妃的心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贵妃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尽量的使自己和颜悦色的说道。但是那个欧阳咏贺甚至是把玩起了自己的手指,不愿意回答的样子。贵妃娘娘只要是一生气,她的旧疾就要发作的,但是今天呢,真是让很多人捏了一把汗,还好,只是发怒了,没有要发作的样子。
但是再看看椅子上的李云雨,他满脸的潮红,即使在昏迷之中,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到底是谁,要如此的害本宫的弟弟?是谁如此的丧心病狂?敢在本宫的辖区里干这样的事情。”贵妃娘娘伪装的和颜悦色再也装不下去了,恢复了怒气冲冲。
“微臣在卑微,也不是可以供娘娘发火的工具,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是被人下了药,而下药的人,就是瑾和公主,不巧的是,微臣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咱们的李将军在可以保住他的将军身份,不用做驸马了。”欧阳咏贺再一次解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那个贵妃的神色,眼见着就萎顿了。她握紧了手里的帕子,那指甲上尖利的紫金镶嵌宝石的指套,就那样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