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西瓜长势时最好的,那地理都爬满了绿油油的瓜蔓,开着黄色的小花,穆其真他们没见过西瓜,晓杰小心翼翼的教了他们,如何掰去那叉蔓,只留三到四根主蔓,用来长西瓜。再说了那是谎花,那是瓜花,现在西瓜要传粉了,晓杰手把手的教了怎样传授花粉,人多力量大,那三亩瓜根本不愁。再就是要隔半个月浇一次水,那西瓜喜旱,水越少越甜。
当那西瓜一天一个样时,惊呆了穆其真一家人,这是什么东西长这样快,完全不受干旱的影响,再就是那绿绿绿的西瓜圆溜溜带点花纹,也很喜人,管理越发上心了,这种金贵东西可不能让人偷了去糟蹋了。
西瓜做住了,晓杰又和她家人说了要疏果,就是优胜劣汰,把不周正的统统摘掉,心疼的她娘不行,说道:“那南瓜什么的不都留着吗,这西瓜不一样?”晓杰笑道:“娘,你以为这是麦子呐?一穗长好多麦粒,这是大西瓜,要长好几斤的。你都留了,那南瓜蔓子多粗壮啊,这是西瓜,就这么细细一根,多了那长不大,贪多不好”。在晓杰的劝说下这才放了心。
晓杰家的麦子浇了水,长势还可以,这几天都天带在地里看着那成熟的庄稼要不就在西瓜地里收拾瓜蔓,除草浇水。晓杰决定在夏至之前割麦子,现在整个村里有这么一处奇观,嘛就是穆家李家地里颗粒饱满的麦子了,这让整个村子的人眼红了,再也没人笑话穆其真了,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这两家收获,那麦穗沉甸甸的,一看就很有产量。
穆晓杰一家就在众人的嫉恨中把那麦子收回了家里,就是山上穆其真压平了一大块地,用来打场,看着那金黄色的麦穗,穆其真真是思绪万千,他女儿难道真是仙人吗?什么事都预料的很准,这次要不是她,一家人还不知道怎样呢。
晓杰家打了场,麦子产量不高,大概一亩地有四百斤吧,但是在这里就是天价了,这里的地一亩也就产个一二百多斤吧,羡慕的来帮忙的穆氏兄弟不行,而那来看热闹的嬷嬷和二婶小穆冯氏更是掐了腰,在哪里指桑骂槐的说晓杰一家人胳膊肘往外拐,不知道帮衬自家人婆媳二人一唱一和的很是气人,老四拉了他娘回家,那穆老二则是一巴掌扇在那喋喋不休的二婶的脸上,换来了二婶的又哭又叫,撒泼打诨,只把穆老二脸上挠了几道,才算完,气呼呼的回了娘家,被赶回来后,在晓杰家门口寻死觅活的,好不烦人,但是没人理会她,直到晕倒了。流血了才被人救起,那个无辜的孩子就这样去了,从此那穆老二越发不待见她了。
就在小穆冯氏出血流产时,穆钱氏发动了,要生孩子了。要说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了,哪顾得上一个孩子,但是嬷嬷至今无孙子,对这个孩子很是期盼,痛苦嗷嚎了一天一夜,生出来老穆家第一个男丁。爷爷嬷嬷都很高兴,当场就取了名字叫穆小宝,煮了鸡蛋给穆钱氏吃,把她流产的小穆冯氏丢在脑后,不闻不问了。
小穆冯氏精神狂躁,看谁都不顺眼,甩甩打打的,越发的连来看她的人都没有了,自己过了个有上顿没下顿的小月子,因着大夫说她伤了身子,以后不能养孩子了,她亲姑姑婆婆连见都不愿见她,同样是过月子,生了孩子的可以偶尔吃个鸡蛋,她呢,连个鸡蛋皮都没见着。
时光如梭,转眼即逝,这都己经到了六月里了,那天就这样一直烤着,有很多地里只是长了稀稀拉拉的幼苗,那幼苗很是脆弱,在烈日的考验下几乎消失殆尽,晓杰家的西瓜茁壮成长,个个有三四斤那么重了,很是喜人这是晓杰家做大的希望,晓杰也只有看到这片瓜地才有些许的笑容,整个人随着天气的越发干旱越来越沉默。晓杰的恐惧无助没法言说,只能憋在心里。穆晓祺整天都在瓜地里,搭了棚子做起了瓜田里的守望者,晚上和爹爹换班。轮流看瓜。
晓杰家里的房子正在如火如荼的建着,穆家兄弟都来了帮忙,忙前忙后的不住脚,而嬷嬷和二婶还有挺着大肚子的小四婶,见天的来混吃混喝,完了还说风凉话,更是指桑骂槐的,没人理会就罢了,要是有人看着,这些日子,村人都觉得穆其真一家有运气,地里收了麦子还有别的,尤其看到那圆滚滚的西瓜,更是垂涎三尺,越发的羡慕嫉妒恨,没事就来说几句风凉话,这正和晓杰嬷嬷二婶一拍即合,越发来了表演**,叫骂的更加欢实,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看的晓杰很是无语,这几个兄弟还是不错,就是那老两口太差劲。
当那五间房子建好时,也进入了最热的时期,晓杰一家人还有欧阳天如愿的住进了新房里,这是冬暖夏凉的好地方。短暂的搬家忙碌是晓杰忘掉了干旱的烦恼,全心全意住新房子了。这次和李家隔得远了,好在师父来了,那李氏兄弟还远吗?这时人们惊恐的发现,那经年有水的河里快要干涸了,这时人们才想到事情的严重,但是已经晚了,已经没有粮食买了,整个东南府挨着的华南府,中南府,临川府,桂川府都没粮食了,这几大府底下的若干县城,都陷入了无粮食的惶恐之中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