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杰他们未免于难,很多人都病倒了。这里不能再呆了,那交叉感染厉害得很,就像那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黑死病一样,整个村镇都成了空城,死伤不计其数。
看到病的人越来越多,晓杰果断的转移目的,一行人无论好得病的,都进了那茂密的大山里,在山里行走,蚊虫肆虐,亏得晓杰的万能药包,才不至于吃大亏。也幸好那些野兽都被地震吓得慌乱了,逃得不知所踪,晓杰他们得以在林中长久居住。
一行人在密林深处里寻了一处大山洞安营扎寨,做长久打算。在山洞里外都燃起了篝火,抵御野兽的侵袭。靠山吃山,几个男人都出去劈柴,打猎。采果子,挖野菜,很是团结。那穆家三叔,嬷嬷,还有几个小孩都染上了瘟疫。晓杰把他们隔离开来,集中救治。
这场来势汹汹的瘟疫危害巨大,老穆家那二丫和三叔家的二宝都前后夭折,三叔三婶,还有李嬷嬷,穆张氏都病的起不来身子,那小小的晓禧也不行被感染。晓杰感到了事情的棘手,越发的忙碌。
嬷嬷和她儿子商量后,冷着脸吩咐道:“远远的拿出去烧掉,咱们都不能给他们陪葬。”
晓杰很赞叹她嬷嬷的壮士断腕,把那两个孩子火化了,把那骨灰深深埋了,还给他们立了块木板留做纪念,以表示他们来这里走过一遭。
晓杰静下心来冥思苦想着解救之法,几个晚上那嘴上就起了燎泡,心疼的李云雨不行。晓杰每天在密林里行走穿梭,把自己当成了陀螺一样,不停的运转,那李云雨和晓?如影随形。
一次次的采药,熬制,试验,眼看着那几个亲人愈加虚弱,那神经都经绷着,生怕有个差错。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晓杰找到了克制瘟疫的药材,几幅药下去,几个人都明显转好。
晓杰叹口气,给这些没事的人都熬了药,没事也要预防着,万一有事那就晚了。这些天的忙碌,使得晓杰瘦了一大圈,那下巴尖尖的,更加的楚楚可怜,使得李云雨更加离不得她,恨不得睡觉都呆一起。
晓杰不抵触李云雨的靠近,经过那次初葵事件后,晓杰对他很是很依赖的。那李云雨如获至宝一般,乐的找不到北了。二人之间的不知是友谊还是爱情的东西滋生迅速,仿佛一夜蔓延。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都是默认了他们的事情。
尤其是那李嬷嬷,越加高兴,和他老头不知说了多少次:“咱云雨有福啊,能娶个仙人一样的女孩,这也是咱家的运气啊。我这颗心啊,总算是放下了,死而无憾了。”
“胡说什么,你还没抱云雨他们给你生的孙子呢,会等到那一天的。”李爷爷也是高兴啊。
“晓杰,看你瘦的,这几天忙坏了吧,我什么也不懂,帮不上你的忙。”晓红说道。
“姐,这里有我呢,娘你不用担心,你看好我那外甥就是大事了,快走吧,瘟疫无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孩子抵抗力弱,要多多预防着。再说咱们晓禄长大了,你看把娘照顾得很好呢。”晓杰劝走了来看他娘的姐姐,摸着晓禄的头说道。
“你的学问不要放松啊,等咱们已定居下来,就送你去大书院念书,给咱们穆家光耀门楣。”晓杰谆谆教导这这个九岁的男孩。
“姐,我都听你的,你等着,无论几年,我都给你报仇,一洗你的耻辱,我绝不放过哪些人。”穆晓禄发着誓言,在晓杰看来,是那么庄重,那么让人信服。
“娘的晓杰,你真是受苦了,都怪娘不中用,害的我的晓杰累成这样。晓杰,那李云雨不错,你莫要再挑了,等着咱们定下来,你们就办了婚事吧,免得夜长梦多。”穆张氏淳淳善诱地说着,弄得晓杰不知所措。
“她娘,晓杰不好意思了,等你好了再说吧,以后不要这样了,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们怎么办?”穆其真看到他妻子慢慢有了精神,那悬着的心才放下。
等到雨水变成大雪时,晓杰他们都换上了厚厚的棉衣,那李云雨的,经过晓杰巧手的改进,把她爹多余的冬衣做成了李云雨的。美得那李云雨睡觉都穿着,仿佛这样,晓杰就在他身边。
穆其真和他的儿子们去砍了柴,烧了木炭,日夜不停的燃烧着,抵御这严寒的肆虐,即使这样在这空旷的密林深处,还是让人冷到了骨髓里。
在密林之中过了一个别样的大年,没吃水饺包子,没放鞭炮,但是鱼肉都吃过的大年。在密林中挖陷阱抓猎物,野鸡野兔都不在话下,经过晓杰巧手烹饪,做成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这也是老穆家过的有史以来,最丰盛的大年。
麻辣野兔,红烧野鸡,还有那红烧袍子肉,还有味美的炖大肠,卤肝尖,还有袍子蹄,再加上那酱菜泡馍,年夜饭也吃的腰圆肚滚,气氛热烈,
晓杰把那些剩下的肉食都腌好,码进好多瓦罐里,背在了众人肩上,等着以备万一再吃。等到那新的野菜都长出来时,说明春天来了,但是这雨雪依然下着,那周期长得让人心焦。
晓杰一行人从山里出来时,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外面的事情就像做了倒带处理,慢的让人发指,那瘟疫还有蔓延扩展的趋势,晓杰很是无奈,只有每人不停的吃着药丸做着预防。
过了新一年,晓杰他们的行路依然不易,但是他们都斗志昂扬,经过一个冬天的修